作者: 越越白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0-27 08:12:35
状态: 连载
字数: 2.03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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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无双猛将】+【热血】+【轻松搞笑】+【架空】我叫陈丛,后来也有很多人叫我陈无敌。因为酒量太差穿到了汉末。虽然我没身份、没背景、没系统、没钱,甚至不识小篆古隶跟文盲没差。但是,我勇啊!贼老天确实没给我穿越者人手一个的系统,却给了我一副妖孽到极致的体魄,还有一个漂亮的未婚妻。哦,对了,她的爸爸叫曹操.
【目录】
第1章 曹大小姐捡回来的罪徒
第2章 陈丛的野望
第3章 曹操看女婿
第4章 非人也,世间一凶神耳!
第5章 友谊的小酒一喝
第6章 岳父杀疯了
第7章 岳父杀疯了(续)
第8章 糟了,兜不住了!
第9章 曹操的大事
...
第10章 许劭看人真准2024-10-27 08:12:35
【原文摘录】
陈旧的木窗透进缕缕阳光,进门处整整齐齐码着几堆木柴,五口硕大的米缸依次排列,东墙边摆放着百十颗大白菜,墙角则是堆积着簸箕、笤帚、毛刷等各种杂物。
“这是哪?”
陈丛揉着发昏的太阳穴努力翻找着记忆....
昨天毕业聚会上喝了很多酒,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彻底喝断片了。
绑架?
他一刚毕业的穷学生,没必要吧?
恶作剧?
看着不像。
陈丛一米八七大个儿,少说一百七十斤重,谁吃多了扛着个这么重的醉鬼搞恶作剧。
总不能是喝多了跑到郊区农家乐了吧?
也不对,市区离郊区三四十公里远,腿着过去根本不现实。
咯吱!~
陈丛还在思考人生。柴房的木门开了,进来个端着木盆的女孩。
约莫十四五岁年纪,面容姣好,身着织帛罗裙,见到陈丛醒来面上一喜。
“你醒了,用膳吧。”
等女孩把木盆放在地上,陈丛才看清楚,里面装着满满一盆稀粥。
似乎看出了陈丛的疑惑,女孩蹲在一旁,继续开口道:“别紧张,我叫知画,是曹府大小姐的贴身女婢。你昨天晕倒了,是我家小姐救了你。”
陈丛更迷糊了。
房间陈设怪,这个叫知画的女孩更怪。
正常人谁会说自己是某某某的贴身女婢啊,那不成了古代丫鬟吗?
“这是小姐给你的。”
陈丛接过知画递过来的木牍,伴随幽幽檀香萦绕,上面还挂着两串风铃,叮叮当当的煞是悦耳。
打眼一瞧...
木牍上篆刻的应该是汉字吧....
“上面写的啥?”
知画没好气道:“发卖为奴。”
“啥?”陈丛惊了。
有病?一盆稀粥就要他发卖为奴?
知画见陈丛一副呆样,当即玩心大起。往前凑了凑,轻声道:“你放心,我家老爷颇有权势,只要你成了曹府的家奴,外面的官差便不会寻你麻烦。”
“我放心个屁!”陈丛火大的同时脑子已经乱成了浆糊。
拿起木牍看看,再看看几乎凑到自己身上的知画,疑惑道:“不是,外面的官差为啥找我麻烦?”
知画指向陈丛头顶:“你一个受了髡刑的罪徒,官差如何不寻你麻烦?”
坤刑?
帅男梳中分就坤刑了啊?他又没穿背带裤!
陈丛翻个大写的白眼,嫌弃地扯扯身上的粗布麻衣,“我原来的衣服呢?”
“昨日发现你时,身上破衣难以蔽体。小姐心善叫仆人取了衣物予你将换,破衣自然是扔了。”
陈丛算是理清了一点点头绪。
眼前这知画八成是个重度精神分裂患者,搁这跟他玩考斯普雷呢。
这种事在大学也不是没发生过。
帅的负担,没办法。
—— 引自章节:第1章 曹大小姐捡回来的罪徒
若非亲娘气势汹汹,还能更灵动....
“跪好,知道错了没?”
“娘好凶,女儿害怕。”
“怕?”丁夫人蛾眉轻蹙,嗔道:“你将罪徒匿于府上的时候怎么不怕?”
“他不是罪徒。”想到那张英俊的脸庞,曹容小声辩解道:“他便是大兄口中的翩翩少年郎,玉树临风姿。”
“曹容!你还有女儿家的廉耻吗?”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公然讨论男子样貌,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敢求娶曹府大小姐。
丁夫人气急,拾起桌上藤条就要打人。
“夫人!有话好说!”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一道黑影窜过小门,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祠堂,赶在藤条落实之前挡在了曹容身前,生生挨了一记母爱的重量。
曹操蛄蛹着去揉后背,疼得嘶哈抽气,脸上还赔着笑。
“夫人!夫人,暂歇雷霆之怒,莫叫旁人听了笑话。”
“爹爹回来了!”
丁夫人一把按住曹容跪好,转向曹操嗔道:“还不是你教得好闺女,端是胆大包天,竟敢将罪徒匿在府上。”
曹操不以为意,脱口便答:“朝纲不振,世道艰难,窃国之贼堂皇横行于街市,良善耿直之家无辜获罪岂在少数?夫人便敢断言那罪徒当真是罪徒?”
丁夫人闻言面色大变,惊呼道:“孟德!慎言。”
曹操一怔,讪讪重复一遍:“是啊,慎言....”
在自家内堂,面对妻子女儿说话还需要慎言,这世道哪里还有什么公义理法可言!
曹操满腔愤懑,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身为董卓身边的马屁精、狗腿子,他府上可是不少董卓赏赐的婢子奴仆,一旦传扬出去,身死事小,连累一家妇孺横死何苦来哉。
“爹爹,那人真不是罪徒,而是个丰神俊秀少年郎,不信您去柴房一看便知。”
呃....
曹容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气氛,就是有点伤爹....
什么叫丰神俊秀的少年郎就不是罪徒。
如果洛阳令学会自家女儿这以貌断罪的本事,他曹操明天就得下大狱。
“爹爹!”
“为父就不能用完晚膳再去吗?”曹操笑得有点牵强。
“您成天在外边喝大酒,不差这一顿,快去快去,顺便把案上的食盒给那人捎去。”小棉袄无情催促。
得!
不用想了,肯定是个罪大恶极的贼子没跑!
......
......
三条木板,两块石墩,便是一张简易的单人床。
平躺在上面,透过木窗缝隙正好能看到蓝天白云。
穿越了....汉末!
一个人命贱如草的真正乱世。
虽非历史系出身,但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三国迷,陈丛多少了解一点当下时代背景。
—— 引自章节:第2章 陈丛的野望
陈丛立马摸到事先藏于床边的厨刀,翻滚下床,全力爆发下半步便至那人身前,探刀前指。
低喝道:“谁!”
曹操前脚刚踏进柴房,只觉眼前一花,就被泛着幽光的厨刀怼在了脑门子上,好悬没吓丢了魂。
再一细看,更是惊得头皮发麻,后背冷汗涔涔冒。
眼前少年身长八尺有余,约十七八模样,生得仪表堂堂,剑眉星目,五官俊朗,只是顶上一头短发颇为扎眼。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少年一脚落地,光脚竟在青石板上烙下一枚深深的足印!
重点是少年手握厨刀,那深深嵌入刀柄的手指!
这些无不提醒着他,眼前这个少年很危险。
非常危险!
“小兄弟别激动,我奉大小姐之命与你送饭。”
一口气交代清楚前因后果曹操仍不放心,赶紧抬了抬手中食盒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哦。”陈丛装模作样地丢了刀,歉意笑笑:“不好意思啊,反应过激了。”
“不碍事,不碍...”
曹操小心放下食盒,恰好看到地上随意乱丢的木牍,瞳孔再度缩了缩。
‘青青子衿’。
娟秀柔雅的小篆,一看就是出自家闺女的手笔。
与丁氏不同,曹操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主,至于他反不反感女儿将情郎藏柴房这事。
分人。
如果是中看不中用的镴枪头,只会口花花骗小姑娘的斯文败类,那就不论三七二十一,直接打死了事。
但如果这人不仅中看,而且本事不错,还有不错的家世背景的话....
反正是嫁人嘛,嫁谁不是嫁。
曹操强行敛住心神,斟满美酒推了过去。
“小兄弟如何称呼?”
陈丛接过酒盏小酌一口,直接抛出一套提前编好的说辞。
“我叫陈丛,无字,年十八,谯县人士,不知父母何人,亦无兄弟姐妹,吃百家饭长大。因不忿凉人为祸乡民,当街动了拳脚,为躲避仇家追杀,故自行断发以改面貌。”
陈丛老家是亳州一带的,这个时期就叫谯县没问题。
穿越前他就一无父无母的孤儿,没什么好隐瞒的。
短发,总不能说是毕业前刚去理的头。
至于年龄。
不是陈丛想装嫩,而是穿越以后身体莫名地轻快了许多,嘴上的硬胡茬也蜕成了细细的绒毛,真要据实说二十二才真没人信。
‘还成吧...’
曹操暗暗拧了拧眉,心下有些纠结。
从长远来看。
联姻,两个家族以婚姻关系为媒介纽带,从而进行合理的资源互换。
付出一个女儿,换一个孑然一身的猛人,怎么算都是亏本买卖。
毕竟笼络人心的手段还有很多,没有对等的家族背景为支撑,就没有深度捆绑的必要。
何况曹容还是曹操最满意的女儿。
—— 引自章节:第3章 曹操看女婿
每尊约莫三人多高,目测七八人牵手难以合抱,怎么看也不像是人能举动的玩意!
曹操这么瞧得起他,他一时间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索性来都来了,试试就试试呗。
万一举起来了呢?
另一边。
曹操绕开石狮,行至府库西北角,来到一尊青铜方鼎前。
“此鼎颇有渊源,乃是当初骁骑校尉讨伐黄巾时用作煮肉犒赏麾下军士所用。寻常没有八九人合力,断然难以搬动,小兄弟以为如何?”
静....
“小兄弟?”
静....
一回头,身后哪有陈丛踪迹。
曹操心中莫名之下,便向来时方向往回寻了两步。
恰是这两步,曹操见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
少年居于库房正中,双臂环抱石狮,手臂高隆撑破衣袖,肌肉虬扎如附龙蛇,轻喝一声,竟是直接举狮过顶!
要知道。
库中两尊石狮,原是曹嵩上任太尉时,摆放太尉府外的显摆物什,每尊何止万斤!
后来葛陂黄巾为乱,曹嵩被罢免。
黄琬继任太尉后,不喜前任曹嵩张扬,便以旧物不详为由让曹操找人拉走。
曹操清楚地记得。
当初为了将这两尊石狮子从太尉府前搬回来,他先是请巧匠搭了石桥,再以十牛并架过桥牵线,最后合数十人力托到牛车上拉回府上,最后再由奴仆七十二人牵绳慢担入库。
前后耗时两月有余,才将两尊石狮收进库房。
甚至,为了供着这两尊祖宗,府库还专门加高过一次。
其实陈丛此刻也懵了。
他知道自己有成为猛将的潜质,真没想过自身体魄变态至此。
而且....
好像一尊石狮并非力之极致啊!
念及此处,陈丛手指使力,生生抠进石狮底座,换单手托举石狮过顶。
随后背过身去,重重靠向另外一尊石狮。巨大的撞击力震得地面轻颤,屋顶簌簌落灰。
与此同时,石狮吃力,偏斜一个倾角。
陈丛看准时机,一手抓住狮腿摆正角度,随后伸脚探进底座用力往上挑。只待石狮离地半尺,猛地矮身蹲伏下去,以肩肘为支点拽住底座,生生扛住另外一座。
双腿发力,挺直腰身,尘埃落定。
“这,这,这....”
激动、亢奋、震惊、狂躁。
诸多情绪涌上心头,曹操哭了。
物理意义上的哭了,泪眼如柱,片刻打湿衣襟。
一人之力,托二狮过顶!
人乎?
非人也,世间一凶神耳!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盘旋——成婚!立刻!!马上!!!
去乃娘的家族助力,狗屁不是!
...
曹操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柴房,脚底下软塌塌的,走起路来就跟踩在柳絮上似的。
明明饮酒不过三盏之数,竟是醉得一塌糊涂。
柴...房?
—— 引自章节:第4章 非人也,世间一凶神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