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石榴红了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07 08:17:21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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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两年婚约到期,薄南辞把离婚协议扔到沈襄面前。沈襄摸着一月孕肚问他:“真的要离吗?”薄南辞冷漠无情:“婉婉回来了,她救过我,我不能辜负她。”他只记得蓝婉月是他的恩人。而他不知道的是,她沈襄也曾在他生命垂危之际,割过一个肾救他。沈襄收下离婚协议,悄然离去。生产那天,薄南辞得知胎儿死讯,他只差没将沈襄挫骨
【目录】
第1章 薄总要离婚
第2章 薄总飞爱尔兰了
第3章 沈襄,如果婉婉今晚出事,你就是罪人
第4章 这一切,不是她造成的吗?
第5章 薄南辞,我后悔嫁你了
第6章 他吻她,只为在她父亲面前演戏
第7章 为挽救沈氏,当婚戒
第8章 薄南辞在她心里只值一千二百万美金
第9章 腿都断了,也不能阻挡她成为祸国殃民的妖精
第10章 到底谁是第三者?
第11章 今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女人
第12章 祝薄总百子千孙
第13章 漠视
第14章 绝不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
第15章 他就是你心里的那个男人吧!
第16章 缺钱就给我说,你好歹跟过我两年
第17章 希望你别后悔
第18章 沈襄,可以谈谈吗?
第19章 你终于承认了
...
第20章 她回来了,却心不甘情不愿2024-11-07 08:17:21
【原文摘录】
“你回来了?”
接过男人脱下的外套挂上。
男人瞥了眼桌上佳肴,神色与窗外夜色一样的冷,薄唇勾出嘲讽笑容:
“原来你也记得这个日子。”
“什么?”没听清楚薄南辞的话,沈襄开口:
“菜冷了,我去热。”
“不用,我吃过了。”
男人扯了扯脖上领带,打开公文包,拿出文件,修长的手指上握着的文件向沈襄递了过来。
‘离婚协议’几字让沈襄瞳仁猛地一缩。
笑容僵在唇边,颤抖着声音:
“你……要离婚?”
“不是你期望的吗?”
男人解着袖扣往楼上走,沈襄追了上去:
“南辞,我……”
沈襄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接了过去,满脸疲累不堪:
“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两年前咱们领证时就已经说好的,今天刚好到期,我今晚要出差,散伙饭就不必了。”
男人进浴室洗澡。
沈襄站在门口,脸色白得透明,指尖籁籁发抖。
为了怀上孩子,这一年,她吃了多少中药,打了多少的针。
好不容易怀上了,而他竟然要和她离婚。
沈襄仰起头,嘴角扯出的笑比哭还难看。
他不爱她,而她却爱惨了他。
他哪里知道,他身体里的一个肾是她沈襄的。
当年,为了拯救生命垂危的薄南辞,她瞒着所有人跑到医院捐肾。
水声停,男人打开浴室的门,壁垒分明的胸膛挂着水珠,八块腹肌清晰性感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尤其是那张俊美如斯脸。
沈襄痴痴地望着他,眼睛渐渐涌上薄薄水雾。
不一会,男人穿戴整齐,拿过表盘磨损白了的腕表戴上,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沈襄:
“少刷点剧,夜熬多了对身体不好。”
嘴唇颌动半天,沈襄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关心我吗?”
男人迟疑了一会,道:
“咱们毕竟相守了两年,以后,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财产分割不满意也可以调整。”
沈襄感觉吸入胸腔的空气,都像是把犀利刀子,一刀一刀扎到她的心口。
沈襄漠视掉心口的疼,牙齿打着颤:
“南辞,妈那边……”
她想说妈那边不好交待,薄南辞却接过话:
“妈那边你不用担心,如果你实在不想去说,我可以去给她提。”
“可以……再等两天吗?”
像是拼尽全身的力气,沈襄一字一顿从牙齿里挤出来。
薄南辞的眸色冷如坚石:
“再等两天又有什么意义?早离晚离都是离,再说,婉婉要回来了。”
婉婉,蓝婉月。
再次听到这个人名,沈襄如遭雷击。
她惊得连退了好几步。
脸上血色尽褪,心脏像是有把刀子在狠狠地搅动,指尖一寸寸在掌心收紧。
—— 引自章节:第1章 薄总要离婚
“没事,还没上飞机吗?”
“要起飞了,天冷了,让白姨多给你煮点红糖水。”
薄南辞记得她的生理期,以为她不舒服是因为月事来了。
“好……”
沈襄轻轻应了声,她脸上的笑容僵在唇边,两眼一黑,人顿时晕了过去。
手机摔落到地,发出重重的声响。
她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薄南辞焦急的呼喊声。
“沈襄!”
沈襄醒来,只看到发白的天花板,鼻尖飘弥着消毒水味。
是谁把她送来医院的?
“少夫人,您终于醒了。”
沈襄寻声望去。
冷皓。
薄南辞忠心的仆。
沈襄的眼睛往他后面看了看。
冷皓知道她是在找薄南辞,便告诉她:
“薄总飞爱尔兰了。”
两年前,蓝婉月去爱尔兰治病失去音讯,上个月偶然从婆婆郑秀英的口中得知,蓝婉月出现在爱尔兰某医院。
沈襄又意外得知,今天应该是蓝婉月手术的日子。
薄南辞匆匆离开,一定是为了过去陪伴心爱的女人度过难关。
绵密的疼蔓延在沈襄的四肢百胲里。
“你为什么不去?”
沈襄让自己的情绪尽量平稳,她问冷皓。
“薄总让我照顾你。”
“不需要的。”
沈襄轻轻摇头。
冷皓看她的目光,有心疼,更有不为人知的情愫,纠结了半天,他说:
“少夫人,医生说,你怀……怀孕了。”
沈襄脸色苍白到透明,似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冷皓,如果你希望薄总幸福,就请你不要告诉他这件事。”
冷皓当然希望薄南辞幸福。
但,他更希望沈襄幸福,更希望沈襄不要受到伤害。
“薄总不是去找蓝婉月……”
沈襄知道他这样说是安慰自己,疲累地闭上眼睛:
“你出去吧。”
冷皓犹豫着拿出个包装盒,“这是薄总送你的生日礼物。”
沈襄拆开包装,入眼的是两条小金鱼,鱼儿摇着尾巴,嘴对着嘴吐泡泡,去年她过生日,薄南辞送了她套昂贵的的手饰,而她对他说:
“我其实更喜欢嘴对嘴吐泡泡的鱼。”
他一脸温柔地说:
“明年一定送你。”
他履行了承诺。
而他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喜欢嘴对嘴吐泡泡的鱼,是想与他相濡以沫一辈子。
她忍着眼角的湿意说:
“代我给他说声谢谢。”
以往,她过生日,也会送薄南辞一份礼物。
这次也不例外,她把准备好的腕表递到冷皓面前,冷皓看着精致的腕表,想起薄南辞在上飞机前说过的话。
“如果沈襄送腕表给我,你就说我皮肤过敏,戴不得金属。”
想到这里,冷皓心一狠,残忍开口:
“薄总说他对金属过敏,不能戴金属的东西。”
对金属过敏?
—— 引自章节:第2章 薄总飞爱尔兰了
“让他接电话。”
“妈……”
沈襄握紧手机,身子立即从床上坐起来:
“南辞最近很辛苦,他睡得很沉,有什么事明天……”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郑秀英打断,女人怒火滔天:
“沈襄,你要替他隐瞒到什么时候?我都知道了。”
“妈,新闻都是乱写的,那些八卦记者也要吃饭。”
“今天晚上蓝婉月做手术,手术只要成功,明天你就没老公了。襄襄,我是该庆幸自己有你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媳,还是该生气,你太过于心软善良。”
沈襄沉默。
她不是善良,而是爱而不得。
不管多努力,始终得不到那个人的心,那种无力感早已把她的心给狠狠撕碎。
牙齿紧紧咬住唇瓣,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流下,在她雪白睡衣上染出红花。
见儿媳不说话,郑秀英叹息一声:
“我真的很对不起南华。”
电话挂了。
嘟嘟嘟的声音,重重地敲击在沈襄的心脏上。
窗外的雨不见停歇,甚至越下越大,闷雷从天边滚过来,临近窗边的时候轰然爆炸而开,大雨瓢洒进来,她从床上起身,想要把窗户关上。
火电划过的光亮下,她好似看到了薄南辞挺拔的身影,迈着急匆匆的步伐正朝医院而来。
薄南辞在爱尔兰,不会分身乏术,一定是她的幻觉。
沈襄哑然失笑,关好窗户,她回身平躺在床上。
突然,病房的门从外面打开,冷风伴随着冷空气流入房间,沈襄打了个寒蝉,她朝门口望去。
门口的薄南辞浑身湿透,细密的发在额角黏成一团,雨水顺发尾滴落,他赤红着眼眸,俊颜上满是戾色,他一步步向她走过来:
“沈襄,让妈把我逼回来,你满意了吗?”
沈襄整个人还是懵圈状态。
她皮肤上漫过的冷空气,吸入鼻端的清寒气息,都证明着薄南辞活生生在她眼前。
沈襄拿手在大腿上狠拧了两下,清晰的痛楚传来,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她确定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薄南辞真的回来了。
她瞥了眼窗外劈哩啪啦的雨势,想到这种天气,薄南辞冒着丢命的危险坐飞机回来,她就吓得脸色煞白,
她抓住薄南辞冰冷的手,语无伦次:
“你的手好冷。”
“幸好你没事……”
沈襄想替他脱去外套,却被他一把推开,她的身体眼看就要跌落到地,薄南辞的手却伸过来搂住她细软的腰。
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薄凉又清冷,待她站稳后,他拿开了放在她腰间的手。
薄南辞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沈襄嘴唇颌动,到底是没叫出来。
这份感情,她要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 引自章节:第3章 沈襄,如果婉婉今晚出事,你就是罪人
细软的雨丝落到薄南辞肩头,他似乎并不在意,目光专注而坚定,注视着爱尔兰的方向。
泪水从沈襄眼角滚落,落到她柔软发丝上,她痴痴看着薄南辞。
沈襄的心百转千回,她想拿件外套给他,又怕遭到男人的拒绝,她知道他恨她,恨不得能将她挫骨扬灰。
此时薄南辞不能陪他心爱的女人度过难关。
是她沈襄的错。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她看到薄南辞讲完电话,他转过身,神色黯然,情绪似乎很低落,周围的冷空气好似都凝结成冰。
忽地,薄南辞又飞快接起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待薄南辞拉开玻璃门进来时,已结束了与对方的通话,抬头就对上了沈襄的眼睛。
“还没睡?”
“刚醒,婉月的手术结束了?”
“嗯。”
薄南辞应了声,似乎并不想多说,脱了外套裤子,便在沈襄身边躺下。
“睡吧。”
他顺手关了台灯。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然而,沈襄的心却久久难以平静,男人似乎也并不好睡,翻了好几次身,沈襄身体向他那边挪了挪,男人习惯性地伸手将她虚拢在怀里。
手机有蓝光闪动,提示她有消息进来,沈襄划过手机:
“沈襄,你真恶毒,你抱着没有心的躯壳就能高兴?如果我死了,他一定会恨你入骨,哈哈哈!”
看着蓝婉月威胁她的短信,沈襄心里五味杂陈。但阅后即焚的信息,根本不能成为任何证据。
她指尖陷进血肉,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目光从手机移到了男人身上,窗外的月光落在男人俊美的脸上,即便是睡着了,眉头也紧紧拧着,他担忧蓝婉月没办法走出手术室,可躺在手术床上生死未卜的人怎么能发信息?
久久无法入眠,沈襄吃了半片药后终于缓缓进入梦乡。
沈襄醒来已是第二天黄昏。
沈襄站在客厅里,望着窗外西斜落日,她问冷皓:
“薄南辞在公司?”
冷皓眼皮跳了跳,心里直打鼓,纠结着要不要实话实说。
沈襄看出了冷皓的异样,不耐烦道:
“我想听实话。”
“少夫人,蓝婉月没能挺过来,今天一大早,薄总就赶过去了。”
蓝婉月死了?
沈襄攥紧指尖,脸色雪白成了纸片,嘴角勾出嘲讽的笑。
这时,白姨端着海鲜粥从厨房出来,她盛了碗粥递给沈襄:
“少夫人,人在做,天在看,那种女人死不足惜,她死了以后,你与少爷就不会再折腾了。”
沈襄接过白姨递过来的粥碗,坐下来,一勺一勺吃着米粥,却是食不知味,白姨又絮叨了些什么,她没有听进去,冷皓也不应声,白姨自讨了没趣乖乖闭起了嘴。
—— 引自章节:第4章 这一切,不是她造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