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大跳蛙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08 04:08:34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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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在我去参加人生中最重要的钢琴比赛的时候,耳蜗被江茜茜弄坏了。我和江茜茜起了争执,但是我的丈夫却维护她,还导致了我的流产。我想要离婚,但是我的母亲一直攀炎附势,我的弟弟也一直靠着我的丈夫过活。后来,我心感觉到麻木,想要斩断这段婚姻。但是丈夫却回心转意了,还加倍地对我好。但是这居然是他为了白月光拿下钢琴比赛的伪装。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
第三章2024-11-08 04:08:34
【原文摘录】
他把我已经坏掉的耳蜗藏起来,让我无法正常地购票。
他说要是我想回国就只能被关在货箱里。
在货箱里,我感觉呼吸不畅,肚子也突突地疼痛。
后来还是被安检人员发现货箱流血了我才得救。
我流产了。
我感觉这段婚姻已经腐朽了,我立刻就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冯思年。
这种冷血的男人,我不要了。
1
当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我的母亲看见我醒过来了,才没好气地用手语指责我:“你的身体怎么这么虚弱?还差一点点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没想到你居然流产了。”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但还是从母亲的手语里捕捉到了关键的字眼。
我......流产了?
我伸手摸向平坦的小腹,昨天摸还是鼓起来的,现在已经是平的了。
我想打电话给冯思年,那边很快就接听了。
我半天都没有听到声音,才发现自己的耳蜗被江茜茜给弄坏了。
我翻开手机想给他发消息,但是发现过去了三天,我们聊天的界面还是空空如也。
但是我还是发了过去:“能不能把我的耳蜗还给我,我马上就要比赛了,我想拿去修了。”
对面没有回复,但过了一会江茜茜就发了一条朋友圈。
文案冰冷的文字都掩盖不了她的兴奋。
“某人给我特意制作的项链,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棒的礼物。”
配图是一跟项链,而点缀物居然是我耳蜗的零件。
我的耳蜗是特殊定制的,经过和医生很多次的配试才选出了这款耳机。
但是在比赛的前一天,因为我去洗手池被江茜茜给撞到,而我的耳蜗掉了出来被她重重地碾了几脚。
眼看着比赛就要开始了,但是我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
我生气地抓着她的衣领质问她:“你为什么要弄坏我的耳机!”
我还没有用力她就哭的梨花带雨,她的嘴巴好像在念叨什么,但是我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我还想再继续质问,就被一股力道推到墙上,我的头刚好砸在墙上,产生一波又一波的晕眩。
我的丈夫冯思年将江茜茜护在身后,面容扭曲地用手语指责我:“为什么你要欺负茜茜?你别以为你是残疾人就可以高人一等。”
我又着急又委屈,只能朝他解释:“是她弄坏了我的耳蜗,我只是想找她赔偿,我现在马上就要比赛了。”
原本以为丈夫会站在我的这边,却没有想到他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你真以为你一个聋女真的可以成为钢琴家吗?你还是少点做梦罢了,茜茜踩烂你的耳蜗是避免你上台丢人,真是不知对错。”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你确定要和我离婚吗?我只不过想给你一点教训,你至于要死要活的吗?”
“茜茜本来就有抑郁症,你还这样刺激她,医生治疗了好久才改掉她有轻生的想法,现在经过你的刺激就连原本分散她注意力的钢琴都不喜欢了。”
劣质的耳蜗一直在漏电,让我痛到无法思考。
“她每次都吵着要自杀,每次等到你去到的时候又说想好好活着。”
“这种把戏也就只有你这种神经才会相信......”
啪!
冯思年的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我没稳住一个摔倒了地上。
肚子的疼痛让我的脸痛到扭曲变形,只能发出喘气的声音。
冯思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语气冷漠:“别装了,别以为你欲擒故纵我就会心疼你,我只觉得你活该知道吗?”
我想要爬去按护士铃,但是却被冯思年一脚踹开。
“茜茜不是你可以指指点点的对象,你摆好自己的身份,别给我越界了。”
“要是她再受到你的刺激想要轻生,我第一个唯你是问。”
“你等下就去给曦曦道歉,她现在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吃也不喝,要是她身体健康出了问题怎么办。”
嘲讽的笑意浮现在我的嘴角,我嫁给他多年来他甚至都不愿意为我学手语,甚至一句简单的我爱你都没有。
甚至因为我发烧吃不下饭的时候,就连家里的阿姨都急的团团转,而他只有冷漠的一句:“阿姨别管她,饿不死的。”
现在为了帮他的白月光讨要个说法,居然给我带上了劣质耳机。
喉咙里的血腥味让我不适应,发出来的声音也只是气若游丝。
“是她弄坏了我的耳蜗,毁掉我最重要的比赛,现在反而还要我道歉,冯思年,你有心吗?”
“你明明知道这场比赛我已经准备了很久很久,也为之付出了多少心血,而因为她的一句不是故意的我与最佳钢琴师失之交臂。”
我喉咙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脸上早已泪水横布。
他见我这副模样,脸色也变了变,想要伸手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对不起......依珊。”
五年了,我嫁给他五年了,我第一次听到他和我说对不起。
但是晚了,已经太晚了。
自从四年前江茜茜从国内回来之后,在凌晨哭着说她孤零零地在机场。
冯思年抛下还在过生日的我,毅然决然地去奔赴了白月光。
那一晚,我独自坐在沙发上直到天亮。
饭桌上的饭菜也早就已经冷了,生日蛋糕也融化。
但是冯思年没有回家,更没有给我一个解释。
我坐在客厅里一夜,等来的只有冯思年带着江茜茜住酒店的消息。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但是消息刚发过去,就发现冯思年把我给删除了。
我打电话过去对面也一直显示正在忙。
医院的病床紧缺,每天都有大量的病人睡在走廊里。
我伤口刚刚痊愈就立刻办理了出院,走路还颤颤巍巍的,下楼梯的时候还摔到了尾椎。
我倒吸一口凉气,扶着栏杆才勉强站起来。
一阵骚动从门口传来,我看见了冯思年抱着江茜茜进来,满脸都是着急,在大厅就开始大喊:“医生呢?快来医生啊。”
看着他着急地模样,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我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他向来对我的就是冷漠和厌恶。
我淡淡地看着他,我们的视线还在空中交汇。
我匆匆转过头,颤颤巍巍地离开了。
我刚出门,就被外卖员撞到。
我看见他神情激动,嘴里还在嚷嚷着什么。
我听不见。
无力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心头,让我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
我只能先赔偿已经被弄撒的外卖,再去银行取钱给自己换一个耳蜗。
但是我刚把卡插进去,余额只剩下几毛钱。
我不敢置信,还以为机器出问题了,还特意换了一台机器,但是那几毛钱还是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在手机里查看流水,发现都是我的母亲把我的钱取走的。
她给我弟弟买房和拍婚纱照。
我身体感觉有些脱力,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我打了辆车想要回去,但是司机久久都不开车。
他好像在说些什么,但是我很着急,想要让他快点开车。
但是我忘记了,我卡里已经没有一分钱了。
他打开了后门,提着衣领将我提了下来。
后面就没有司机接我的单了。
我只能慢慢地走回家,路上有不少人都撞到我,我听不见声音,恐慌也笼罩在我的心头。
走了大概五个小时,我终于到家了。
不是我和冯思年的家,而是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今天家里张灯结彩,非常热闹。
看着门口的牌子,我才知道今天原来是我弟弟娶媳妇了。
我刚想进去,就被弟弟拉到一边。
他开始说了几句话,发现我没有回应才反应过来我没有带耳蜗。
他又开始快速地打着手语。
“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你能不能不要过来,你知道自己是个扫把星吗?”
“我老婆不喜欢你,你还是快点走吧。”
看着面前的青年,我只觉得无限地陌生。
小时候妈妈重男轻女,但是并没有影响我和弟弟的感情。
我把最好的给弟弟,弟弟也为我学了手语。
但是自从他谈恋爱,他就开始变了。
他开始无止境地朝我要钱,当初我妈给冯思年下药也是他的主意。
—— 引自章节: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