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米修白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22 09:12:40
状态: 完结
字数: 6.2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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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代战神为求报恩,甘做上门女婿。结婚第三年,谁曾想成为百亿女总裁的娇妻,却选择了抛弃这位在她眼中如同“窝囊废”的丈夫。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其实都是他给的!
【目录】
第1章 一事无成的温柔,不值一文!
第2章 世道薄凉!
第3章 你们白家,欺人太甚!
第4章 清澈且愚蠢!
第5章 那任务,我接了!
第6章 南城第一深情!
第7章 放手去做,有我兜底!
第8章 口出什么狂言!
第9章 起心不良,各怀鬼胎!
...
第10章 简直瞎搞!2024-11-22 09:12:40
【原文摘录】
紧接着,一个西装男走下了车,径直就朝宁远走来。直接无视了进别人家需要敲门的礼数。
啪!
就连让别人签字这件小事,西装男也表现的趾高气昂:“你就是宁远?应该没错了,我看过你的资料,白家的上门女婿,这些年一直靠着白总生活,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你直接把字签了吧,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另外……”
说着。
西装男从怀中掏出一支签字笔,直接就毫不客气的递到宁远鼻梁前:“也别耽误白总的时间!”
宁远瞟了一眼身旁石桌上的离婚协议书,纵使他心中对自己的婚姻多少有了些猜测,但当真实发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微微一怔。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宁远,现在被白总扫地出门了!这样,能听明白不?”
显然。
对于眼前这个衣着打扮不怎洋气的村里男人,周秘书是没有半点尊重的,甚至言语之中极为的挑衅。
也对。
毕竟只是一个上门女婿罢了。
这世上,
谁又会真正的在乎一个弱者甚至是窝囊废的感受呢?
“扫地出门?”
宁远微微皱眉,但语气平静的像是万年不变的寒铁:“这四个字,是她亲口这样说的?”
三年前。
白家濒临破产。
是他,
为了报白舒婷在自己曾经年幼落魄时的一饭之恩,暗中帮助白家强势崛起。
短短的时间内,
白家便一跃成为整个南城的新贵,旗下的白氏集团在整个大夏的南方都算得上是耀眼至极。
而这一轮商业巨舰的掌舵人位置,自然也成了宁远送给白舒婷的礼物!
可谁曾想,
现如今一切都好起来之后,白舒婷竟然想将自己扫地出门?!
“现在说这个没有任何意义。”
周秘书将签字笔随手丢在离婚协议书上,然后从夹包中再抽出一张纸来。
“这是离婚后白总拟定给你的补偿协议,五百万现金,外加南苑小区的一套住宅,而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签了离婚协议,然后我保证不出三分钟,它们就会立刻转到你的名下!”
“听上去似乎很诱惑人……不过,我要白舒婷亲自给我说!”宁远目光瞥了一眼院外停靠的黑色迈巴赫。
“亲自?”
周秘书有些嗤之以鼻:“宁远,我劝你适可而止,要知道,以白总现在的地位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说见就能见的!她给你如此多的补偿,已然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做人,还是得懂得审时度势才对!”
“恩赐?”
宁远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好一个恩赐!”
“姓宁的!
—— 引自章节:第1章 一事无成的温柔,不值一文!
想不通曾经那个在自己落魄时给了自己活下去理由的女孩儿,竟有一天会背叛自己,重点还只是为了点区区所谓的权势?
十三年前。
父亲的意外离世,让年仅十五岁的宁远被叔伯狠心的赶出了家族,自此流落街头。
即将饿死之际,是豆蔻年华的白舒婷送来了救命的一餐饭。
此后。
宁远便如同泡沫一般消失在了世人的眼中。
足足数个春秋轮转。
终于,
他回归了!
从那一刻开始。
世界为之而颤栗!
他也最终成就大夏第一战神之名!
可就在如此巅峰之时,宁远却因忘不了那寒夜之中的一饭之恩,加上得知白家正值没落之期,于是毅然选择了急流勇退,成了白家的上门女婿。
自此。
在宁远的暗中打点下,白家一跃成为南城新贵。
可谁曾想。
结婚不过三年。
那个被珍视到心窝中的女人白舒婷……变了心。
不但在婚内大方承认对别的男人的爱慕。
而且还将宁远视作一事无成的眼中钉,生怕其会阻碍了她和仲家大少的感情以及整个白家的未来。
呵!
这世道……对想要平凡,或本身就站在平凡中的人,真他娘的薄凉!
咕噜~!
猛灌一口烈酒,似乎只有那辛辣的刺激才能让自己内心的不甘压制一些。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响来到卡座。
一个身材火辣并穿着性感露腰皮衣热裤的女人径直走了进来。
似乎和宁远很是熟络。
单手拇指弹飞一瓶洋酒的酒盖,随即便拿起酒瓶和宁远手里的瓶子碰了碰。
鲜艳红唇,伴着烈性的酒,外加那一言难忘的御姐容颜。
好生一副惹火的画面。
秦倚天猛喝一口后,大咧咧地往沙发后面一靠,点燃一支香烟,看向宁远:“假如白家那群蠢货知道你的身份,你猜他们会不会把肠子悔青?”
“这不是我关心的事。”宁远回答的依旧平静。
“那要不要我帮你……”一身性感皮衣热裤的秦倚天邪笑着比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仿佛人命这种东西在她眼里如同草芥。
不过也的确如此.
因为她还有着另一个身份——大夏第一杀手!
“小小白家,还入不了我的眼。”
把玩着酒杯的宁远说着,眼中就突然闪过一丝戾气,冷冰冰地看着眼前这个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女人:“还有,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插手了?”
秦倚天一愣,眼中竟闪过一丝后怕,随后为了掩饰尴尬,噗哧笑出了声:“这才像曾经的你。”
宁远猛灌一口酒:“说吧,老头找我什么事?当然,你也知道我的规矩,无论什么事,自我退隐的那一刻起,我就不会管了,而且也轮不到我管!”
—— 引自章节:第2章 世道薄凉!
一旁的白强也终于忍不住出了口:“何止是血霉?简直就是我们白家的家门不幸!”
对于自己这个窝囊废姐夫,他是打心眼里瞧不上。
于是也不再掩饰些什么,直接朝宁远伸出手掌:“姓宁的,我不跟你废话了,我姐给你的五百万和南苑小区的房产,今天你一分都拿不走!”
“什么?舒婷给你五百万和一套房?这败家女子!”
张桂芬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扯着嗓子就喊:“你听好了宁远,我白家白吃白喝的养活你三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今天这财产你休想带走一分,除非……除非你从我身体上踩过去!”
说着,抓着宁远胳膊的张桂芬竟像是泼皮无赖似得身体一软,就那么死死吊在那。
“抱歉,你们白家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拿!”宁远直接否认。
“你当我们是傻子呢!这世上的确是有人清高到跟钱过不去,但那个人绝不会是你!”吊在宁远身上的张桂芬嘴角一丝勾起,神情半分都不信。
“没错!姓宁的,你最好自己交出来,要不然我保证你今天走不出这里半步!”白强眼睛半眯,同时捏紧拳头,警告意味十足!
宁远皱眉,他没想到做了三年家人的二人,竟如此的咄咄相逼!
正当他要甩开张桂芬离开的时候。
张桂芬反倒率先有了动作,一把抓住了宁远戴在手腕上的玉镯。
瞬间,
她就像是找到了别人的犯罪证据一般,将宁远手腕扬起:“你还说你没拿我们白家东西?这可是我女儿舒婷的首饰!宁远,这下我看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你给我把手撒开!”宁远瞳孔猛缩,作势就要挣脱手臂,但同时他的动作也不敢过大,生怕让这个寄托着自己对母亲念想的镯子就那么破损了。
谁料张桂芬嗖地一下就将镯子给扒了下来。
“你还我……”宁远大惊,伸手就要去抓。
“你什么你?”
张桂芬将玉镯举到身后,冷笑:“你这么在乎它,肯定是这玩意儿价值不菲,我告诉你,这三年你白吃白喝,如今也该还利息的了,从此以后,它是我白家的了!”
宁远眼球呲裂,血丝开始在眼球上蔓延,嗓音如同低吼的野兽:“还给我!”
“你敢凶我妈?”
白强哪里能容忍一个窝囊废来挑战自己的权威?而且还是自己的母亲!
他上前一把夺过张桂芬手中的玉镯,脸上露出病态的狞笑:“你说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好!老子现在就断了你的念想!”
啪!
玉镯被狠狠摔碎在地。
瞬间。
便碎成了无数段。
清脆破裂声像是世间最刺耳的东西一般,让宁远彻彻底底的一滞!
—— 引自章节:第3章 你们白家,欺人太甚!
“是的白总,布衣帮那群人已经搞定了,您如果有任何需要用到他们的地方,尽管吩咐就行,毕竟这些人也不是白养的。”周秘书的言语乍听之下似乎不卑不亢,但那作态却尽显卑微,两相结合倒也恰到好处。
“嗯,干的不错。”白舒婷点点头,不吝夸奖。
随后她坐到身后沙发上,拿起装着红酒的高脚杯不经意地说道:“对了,此前股东大会上不是提过增强安保系统的事吗?正好,从布衣帮里挑上十几二十个机灵的纳入安保大队,省的一个个去招了。”
周良面色一正,作为眼前这位女强人的秘书,哪里没能嗅到一丝不寻常?当即小心试探道:“白总的意思是……”
“白强那臭小子不是一直没个正形吗?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心急,眼下这个机会正好让他锻炼锻炼。”
白舒婷放下高脚杯,看向周良:“所以让那臭小子担任新安保大队负责人一事,就交给你来从中斡旋了。”
“是,白总,我这就去办。”
周良一边退走,一边心惊。
他可不是蠢蛋。
哪里不明白舒婷这突如其来的安排背后暗藏的玄机?
宁远啊宁远。
你说你老老实实的签字离婚不就行了?
现在倒好,
白总让白强成为那安保大队的负责人,哪里会真的是什么锻炼的屁话?
分明就是变相的让白强那小子今晚对你的报复行动万无一失啊!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果然没错。
这白总能走到这个地步,可不仅仅只是样貌出众这么简单。
自己日后定要更加谨言慎行一些才对。
哐当。
房门关闭。
白舒婷整个人再也不保持挺拔的坐姿,而是往后一瘫让沙发把自己包裹住。
呼~~~
长吐一口气。
缓缓闭目,修长的手指轻柔发胀的太阳穴。
“宁远,你不要怪我,因为只要你在世上活一天,仲温良就一天不会对外公开我和他的关系的。”
“唉,真是头疼。”
“有些男人啊,不管怎么花言巧语,怎么翩翩公子,其实骨子里还是介意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的,哪怕离婚了也不行!”
“为了白家的未来…”
“所以宁远…”
白舒婷微闭的眼眸,缓缓睁开一条缝,一抹寒光悄然流出。
“请你死吧!!!”
————
将粉碎的玉镯交由南城最顶尖的玉器修复师后。
宁远再次回到了醉梦酒吧。
彼时,天色渐晚。
都市的夜生活周而复始的缓缓拉开帷幕。
原本角落里独属于宁远的卡座。
此时却也有些喧嚣。
香烟缭绕间。
宁远的面庞看不清喜悲,仿佛身旁站着的一行人根本就不存在。
他不搭理。
这群人就不敢妄动。
—— 引自章节:第4章 清澈且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