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夢醒十分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30 09:11:46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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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和亲公主vs偏执太子/帝王】【虐文】将军战死沙场,公主远嫁和亲。——青梅竹马的少年郎永远留在了大漠的战场,她身为一国公主远嫁大晋和亲。大漠的战场留下了年轻的周小将军,明艳张扬的嫡公主凋零于大晋。“周烨,你食言了”“抱歉公主,臣食言了”——“景泽辰,愿你我生生世世不复相见”“月月,哪怕是死,你也要跟
【目录】
第1 章 两心相悦,无缘相守
第2 章 旧人重逢,万事因果
第 3章 爱恨交织,纠缠不放
第 4章 病态占有,心生绝望
第5 章坦诚相见,化敌为友
第 6章身不由己,深宫孤苦
第7 章血染战甲,黄沙埋骨
第 8章 新人请安,恃宠而骄
第 9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第10 章 用尽手段,囚她一生2024-11-30 09:11:46
【原文摘录】
凌冽的寒风,掩盖不住宋溶月的呼喊声,骏马飞奔而来,马背上的人,红衣猎猎,宛若雪地里盛开的红梅,肆意张扬,明艳夺目。
周烨身穿赤红战甲,长身而立,寒风当中,红袍翻飞不休,双眸锐利如鹰隼,轻轻一扫,皆是肃杀寒凉,腰间未出鞘的长剑裹挟着冬日冷意,带着涌动寒光,四起的杀意。
肆虐的风雪,挡住相爱的两颗心,极寒之地亦能开出花来。
宋溶月站在周烨面前,下巴高傲的扬起,不容置喙的命令道:“周烨,本公主命你活着回来,不容有误!”
周烨单膝下跪,语气一如往昔“是,臣谨遵公主吩咐!”
时间紧迫,宋溶月做了此生最出格的举动,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众将士的面,拥抱了周烨。
红的衣裙,红的战袍,在风雪中交织飞舞。
宋溶月将头埋进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盔甲很硬,很凉,男子的胸膛却很是宽阔,怀抱更是温暖安宁。
周烨紧紧回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顶,红裙很软,很暖,少女的身躯娇小柔软,还带着淡淡的幽香。
将士都默契的低下了头,大雪让青丝变白发,执手相看泪眼,一个拥抱代表了一切情谊。
周烨最是信守承诺,答应宋溶月的事从小到大,从未失约过。
大宋原本也是个富庶之国,君主贤明,国力强势,这一切在去年发生改变。
文帝十二年,三月,信王联合秦王,靖王发动战乱,意图篡位,史称“三王之乱”这场战乱历经一年,死伤无数,动摇了国之根本。
护国大将军周应怀,和其子周烨在此战中立下汗马功劳。
宋文帝封周应怀为辅国大将军,其子周烨不要加官进爵,不要金银财宝,只想迎娶嫡公主宋溶月。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周烨身为太子宋铭煜的伴读,早已和宋溶月两情相悦,能嫁于心爱之人,本应是件极好的事。
宋文帝下旨,等明年公主年满十七,嫁于周少将军周烨为妻。
奈何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文帝十三年,十一月,大晋太子景泽辰率八万大军来犯,大晋太子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曾利用雪崩大败匈奴,埋葬了数以千万人的性命,其中不乏无辜百姓。
大宋刚历经“三王之乱”国库空虚,兵力不足。
短短月余,大晋军队连破大宋数座城池,为保家国,周烨请旨出征,现在的大宋最多只能派出五万兵力。
五万对八万,兵力悬殊近一半,此战打的艰难,而且这一战,只能赢不能输,一旦输了,大宋危矣。
这场战打了一整年,大漠的战场尸横遍野,黄沙埋骨。
—— 引自章节:第1 章 两心相悦,无缘相守
飞虎军开道,道路的尽头有人骑马而来,马蹄飞奔,马背上的红袍加身,黑发用金冠束起,男子俊美如斯,深棕色的瞳孔深邃如海,唇角勾起,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竟然亲自出宫相迎”
“看来殿下很重视这大宋公主”
众人一片哗然,百姓跪在地,眼神不自觉的往外瞟。
洞房花烛夜,宋溶月静静地坐在婚床上,龙凤烛默默的燃烧着,滴下的蜡油宛若泣血的哀鸣。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紧攥着床上大红的床单,指尖都在泛白。
红盖头被挑起,景泽辰目光灼灼的看着宋溶月:“月月,可还曾记得孤?”
宋溶月懒散的掀开眼皮,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眉头微拧,要不是见到这个人,这段往事,她怕是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四年前的狩猎场。
“嗖!”
一支突如其来的箭射中了奔跑的鹿。
宋溶月穿着骑装,红衣似火,容颜娇媚如妖,马尾高束,手持弯弓,骑马飞奔而来,又美又飒。
景泽辰失神了一瞬:“哪来的小丫头竟敢抢孤的猎物”
“孤?”宋溶月愣了愣,眼睛打量着他:“你就是大晋太子”
听父皇说大晋太子带人来为父皇祝寿,而今日的狩猎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景泽辰顿时来了兴趣,问“你是谁?”
宋溶月高傲的扬起下巴:“我乃大宋嫡公主,当今圣上的长女”
景泽辰表情淡漠,眉眼清峻,凤眸危险的眯了眯:“抢了孤的猎物你该拿什么赔?”
宋溶月骄横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鹿是你的?既然本公主射中了那就是本公主的”
景泽辰道:“孤都已经追了它半天了”
宋溶月轻嗤一声,语气刁蛮:“追了半天都没射中那是你的问题,跟本公主有什么关系?”
景泽辰看着她,又娇又媚,还爱炸毛,他突然笑了:“伶牙俐齿的小丫头”
“切!”宋溶月睨了他一眼,策马扬长而去。
“有意思,敢抢孤的猎物,那就....”景泽辰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看向宋溶月远去的背影,薄唇抿出一丝凉意:“把自己赔给孤”
他本就计划着该如何把人弄到手,大宋经历了三王之乱,晋武帝命他攻打大宋,此战正好给了他机会。
他领兵八万,谁知那个周烨竟是个不要命的,将近一半的兵力悬殊,周烨竟还打赢了,他此生唯一的败仗便是周烨给的。
不过人死了,赢了又如何?大宋的左膀右臂被断了,根基动摇,他点名让宋溶月来和亲,她再不情愿也得来。
周烨是个厉害的,死了还怪可惜的,不过谁让他们是对手呢?
—— 引自章节:第2 章 旧人重逢,万事因果
他掀开床帘,床榻上的人双眸紧闭,一头乌发随意的铺散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漂亮的脸蛋尽显妩媚风情。
景泽辰俯下身,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轻啄一下,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身旁侍候的宫女太监看到这一幕,不禁感叹,这大宋公主可真是好手段,新婚之夜竟能勾的太子殿下连新娘子都不顾了。
还有太子殿下的脾气可算不了多好,偏执又狂妄,有时连帝后都拿他没办法,皇帝的子嗣平庸的平庸,死的死。
皇帝年龄也大的,身体每况愈下,朝政可以说是他一手把持,他的太子之位无人能撼动。
景泽辰刚走没多久,江茹雪带着丫鬟腊梅来到了承恩殿。
秋词的声音隔着帘子响起:“公主,侧妃娘娘来向你请安了”
宋溶月的大脑昏昏沉沉的,身上痛的连动都动不了,浑身酸软无力,她哑着嗓子道:“本宫今日身子不适,叫她先回去”
江茹雪一言不发的走在路上,少女生的很是好看,一袭粉红色衣裙,腰肢纤细,黑发如瀑,头上翡翠金步摇轻晃,摇曳生姿,杏目流转,清纯若仙。
身旁的腊梅抱怨着:“这太子妃也太不把娘娘放眼里了,昨日是娘娘的新婚之夜,她霸占着太子殿下不放,今日娘娘来请安,她却连见都不见”
“住口!”江茹雪呵斥道:“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腊梅悻悻的闭上嘴。
江茹雪脸色不太好,新婚之夜被夫君晾了一晚上,量谁都好不到哪去。
这大宋的公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太子殿下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要不是他愿意,宋溶月使尽手段也留不下他。
先静观其变,要是这大宋公主对她真有威胁,那就别怪她无情。
日上三竿,宋溶月依旧沉沉的睡着,秋词察觉到不对,她掀开帘子一看,宋溶月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身体不停的哆嗦着。
秋词慌乱的惊叫道:“公主,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太医!快传太医!”
太医院的太医来的很快,宋溶月毕竟是一国公主,才嫁过来就出事,大宋那里也不好交代。
见太医出来了,景泽辰语气生硬,问:“怎么样了?”
太医躬身行礼,斟酌着说词:“回殿下,娘娘身子弱,还请殿下在行房事的时候稍微克制一下”
景泽辰坐在床榻边上,接过宫女递来的冷帕子敷在宋溶月额头上,看着宋溶月烧的通红的小脸,一抹愧疚感油然而生。
他握着宋溶月滚烫的手:“月月”
—— 引自章节:第 3章 爱恨交织,纠缠不放
他没来宋溶月的心情好了很多,就连喝药都不觉得苦了,只是她好想回家,好想家人,好想周烨。
漆黑、孤寂的夜晚最能勾起人的思乡之情,生了病的人脆弱又敏感,有好几次宋溶月哭着从梦中醒来,又哭着昏睡过去,还好有秋词陪着她,不然她真的不知该如何熬过这漫漫长夜。
秋词看见景泽辰,迎上前:“殿下,公主刚喝了药,现在已经睡下了”
景泽辰脚步一顿,诧异的问:“她还没好?有没有宣太医来诊治?”
不是已经退烧了吗?这都第几日了?怎么还在喝药?
秋词的脸色变得难看了些许,要不是他公主怎么可能会病这么重:“公主这两日着了风寒,一直在发低热,太医说公主有点水土不服,不太适应大晋的气候,需要多休养几日”
“孤知道了”
景泽辰来到床榻前,他的大手抚上宋溶月的额头,确实是有点热,他小心的掀开盖在宋溶月身上的被子,脖子上的掐痕已经好了,又拉开她身上红色的寝衣,身上的青紫也消了不少。
他把寝衣拉好,为她掖好被子,看着宋溶月苍白的脸色,消瘦的脸颊,他心口猛的一缩。
低声对身后的李福安吩咐道:“让人把奏折都送这里来”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睡梦中的宋溶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喊着:“秋词,我要喝水”
恍惚间,有人抬起了她的头,她费劲的撑开眼皮,半眯着的眸子明亮了些许,隐约看到了周烨,再仔细一瞅,她眼中的光亮一点点湮灭,是景泽辰。
那种失落感犹如从天堂跌入无边炼狱,叫人痛的生不如死。
宋溶月饱满的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起了干皮,迟迟不肯开口喝水。
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景泽辰身上的檀木香,宋溶月眉头蹙起,她讨厌这个味道,和景泽辰有关的一切她都讨厌。
“把水喝了再跟孤闹,或是孤含在嘴里喂你”景泽辰说着便要把水拿开。
宋溶月夺过水杯,靠坐在床头,抱着水杯慢慢喝了起来。
景泽辰拨开她额前因出汗变得湿哒哒的头发,宋溶月躲开他的手,把头扭向一侧。
景泽辰低笑一声。
果然,还是宋溶月深得他心,见过她,总觉得别的女人差点意思,这小脾气,小性子,真是哪哪都招人喜欢。
宋溶月不理他,继续喝着水,这人也太不要脸了,真是哪哪都招人厌烦。
景泽辰好脾气哄她:“月月,孤都已经来跟你认错了,你就别生孤的气了”
宋溶月把杯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阴阳怪气的开口:“殿下言重了,臣妾怎敢跟殿下生气”
—— 引自章节:第 4章 病态占有,心生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