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布衣小说免费试读

[一介布衣]小说精彩章节试读

作者: 肆意狂想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7-13 04:28:04

状态: 连载

字数: 2.1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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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穿越到一个被削职夺爵的侯爷身上,咋办?凉拌!还能不过了咋滴,既然一点光都沾不上,那就自力更生,从头开始!以一介布衣为起点,聚拢天下财富,享受文坛尊崇,玩弄诸子百家,掌控列国风云!数十年后,区区侯爷是个屁?老子只想做个布衣!什么?小皇帝要封我做国公!不做!别说是国公了,王爷老子都不稀罕做!回去问问小皇

【目录】

第一章 开局就被削职夺爵

第二章 多好的小妮子啊

第三章 冤家路窄

第四章 赌局

第五章 滕王阁序

第六章 登侍郎府的门

第七章 千古第一骈文

第八章 寻找合伙人

第九章 投资胭脂铺

第十章 据理力争,刺刀见红

第十一章 签字画押,合作达成

第十二章 香水配方

第十四章 书香斋

第十五章 古代资本家的丑陋嘴脸

第十六章 老奸巨猾

第十七章 逢场作戏

第十八章 我老婆生孩子了

第十九章 蠢蛋接踵而至

...

第二十章 吟诗2024-07-13 04:28:04

【原文摘录】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定远侯陆沉,结党营私,依附逆王,无视皇权,罔顾圣恩,罪大恶极,百死难赎!然念陆氏一门,世代马革裹尸,流血疆场,于国于民,皆功勋卓著,故网开一面,不行株连,仅削职夺爵,抄没家产,钦此!’”

白面人的尖锐声音中饱含漠然,还有一种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嘲笑之意。

一个衣着锦绣容貌俊逸的贵族青年匍匐在地面,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接过圣旨,突然一口鲜血狂喷,撒手人寰。

渗入泥土中的殷红鲜血触目惊心,渐渐渲染开来,直到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诡异恐怖的血红色。

紧跟着,陆沉惊醒了过来!

我还活着!

没有死!

他内心狂跳。

我怎么没死?

我为什么不死!

他想歇斯底里的呐喊,却没有尝试的勇气。

因为他知道,这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早已让他失去了呐喊的资格,每天如同活死人般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煎熬的等待着死亡来临的那一天。

原以为死亡终于如期而至,可谁知眼下竟又苏醒过来……

呵。

老天爷未免也太残忍了。

折磨了自己这么久,难道还不够吗?

陆沉颓然一笑。

然而这缕嘴角带动面部肌肉的笑意还未来得及平复,他便不由心中巨震。

盖因他发觉到,身体竟是有了久违的知觉!

他忐忑的试着动了动手指。

动了。

虽然漆黑一片,但他能够感受的到。

惊愕之后,便是狂喜。

在沉睡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身体竟然好像已经康复如初?

不对!

短暂的惊喜和疑惑过后,陆沉只觉呼吸有些困难,仿佛自身被关在狭小密封的空间中,就像是……

躺在一具棺材里面!

他有些心慌,伸出手摸向四周,果不其然,摸到的都是坚硬的木板!

这里不是医院!

他不禁毛骨悚然。

而就在此时,竟似有隐隐的啜泣声响起。

他愈发不知所措。

难道这里竟是幽冥地府不成?

自己不是醒了,而是……死了!

这个念头才一生起,他顿时寒毛倒竖。

空气越来越是稀薄,使他几要窒息。

他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出去,好在头顶的木板虽然沉重,却能推动,几乎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他最后大喝一声,终于将木板推翻开来。

这是……

他坐起身,看向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间破旧的屋子,眼下被布置成了简单的灵堂,在微弱的昏黄烛光照耀下,格外的阴沉压抑。

一个浑身缟素的少女跪在地面,正满脸惊恐的看着他,手中的纸钱洒落一地,俏脸上的泪痕还未彻底干涸,想来方才所听到的啜泣声,正是她发出的。

看到少女的那一刻,陆沉忽然发觉脑子里隐藏着一段记忆被挖掘出来,直到和自我意识融合,不分彼此。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开局就被削职夺爵

 

“城北的乱石巷。”张鸢鸢道:“侯爷您还不知道吧,这里就是我的家。”

陆沉一愣道:“那你爹娘呢?”

张鸢鸢叹道:“可能当初将我卖掉之后,便拿银子离开京都了吧。”

无意中竟引起小妮子的伤心事,陆沉暗呼罪过。

张鸢鸢道:“当日侯爷您突然吐血没了气息,所有人都以为您死啦,然后侯府就被抄的一干二净,我们都被赶了出来,妾身无能,本想着将您风光大葬,可……”

她再次低下螓首,躲避陆沉并没有任何责怪之意的目光,紧张道:“我将首饰都当了,可实在是换不了多少银子,只够买具普通的棺木安置您,还有一些元宝蜡烛,就连挽联都是妾身自己写的……”

越说越是惶恐,似乎是怕陆沉责骂,跪在地上哭泣道:“妾身无能,请侯爷恕罪……”

陆沉一叹,轻轻将她扶起,说道:“你有什么罪呢?没有让我暴尸在外,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张鸢鸢止住哭声,睁着好看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陆沉,眼神中分明饱含不敢置信。

这还是侯爷吗?

怎的变得如此温柔……

“所谓患难见真情,我现如今被削职夺爵,所有人都离我而去,唯有你还不离不弃,我曾经那般对你,实在是不该。”陆沉摸了摸张鸢鸢的小脑袋,微笑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无须再拘束、畏惧,从今往后,我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张鸢鸢泪如雨下,重重点头。

虽然从小就养成逆来顺受温婉驯良的性子,可谁被郎君冷落,哪怕自知地位卑微,只是妾室而已,又能不生出些许怨气呢?

但听陆沉此刻居然会说出这等温情话语,她只觉曾经所受的那些冷落和委屈,全都烟消云散,满心都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幸福感。

“快去休息吧。”见她娇俏的小脸颇显疲惫,显然这段日子没少折腾受累,陆沉有些心疼。

张鸢鸢勉强笑道:“妾身不累,再说侯爷您苏醒过来,再挂这满屋子的挽联未免晦气,还有元宝蜡烛也需清理,再就是这棺材……”

没等她说完,陆沉用不容忤逆的语气道:“这些都交给我来收拾,你该做的,是立刻去睡觉。”

张鸢鸢不敢再坚持,乖巧地点点头。

陆沉正色道:“还有,以后不许再自称妾身。”

瞧他面色严肃,张鸢鸢眼眶一红,又要有落泪的趋势,颤声道:“侯爷,您要休我?”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多好的小妮子啊

 

而眼下,家里都穷的没米下锅了,还是得先想些法子暂时度过难关。

好在,那日朝廷抄没侯府,许是不愿从死人身上扒东西,没有将他这身丝绸华服也一并撕了去。

再就是随身多年的玉佩,这玩意儿可是价值不菲,若是拿到当铺去,最不济也能当个几百两银子。

几百两银子对于曾经的定远侯来说,也就是风花雪月一晚的花销,可对于目前的他而言,无异于安身立命的本钱。

陆沉心中稍安,旋即出门,打算就近寻摸个当铺,将玉佩当掉,暂解燃眉之急。

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许多人乍一瞅他,皆都流露惊悚之色,仿佛见鬼一般。

“这不是定远侯吗?”

“就是他!”

“不是听说他已经死了么?”

“鬼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

窃窃私语声在陆沉背后一刻不停,其中不乏有人义愤填膺,丝毫不打算避讳陆沉,阴冷说道:“这小王八蛋一向是胡作非为,仗势欺人,现在丢官罢爵,真是老天开眼!”

他身旁有人闻听此言,顿时面色一变,拉着他的袖子低声道:“这位仁兄,慎言!这厮虽然虎落平阳,但毕竟曾身为武侯,可别惹火烧身!”

“哼!我怕他?他若装孙子也就罢了,要是胆敢对我龇牙,老子非得打他个皮开肉绽不可!还以为他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定远侯吗?他现在不过是个屁!”

黑脸汉子猖狂之极,丝毫不掩饰如洪钟般响亮的声音。

见陆沉闷声向前,恍若未闻,汉子更是嚣张气焰助长,甚至忍不住要得寸进尺,冲上去将陆沉暴打一顿,但到底还是没有更大的勇气付诸于行动,只冷冷的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去了。

没想到一出门竟引起这么大的动静,陆沉暗暗摇头苦笑,不过倒也见怪不怪。

定远侯这位老兄从小就是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袭爵后更是肆无忌惮,臭名昭著,整个北齐京都,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作为京都炙手可热的焦点人物,前些日子侯府被抄,只怕是众人瞩目,定远侯吐血而亡的消息定然已传遍大街小巷,眼下自己顶着这张脸招摇过市,岂能不让人惊恐讶异?

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底线,只要拳头不打在脸上,都没有必要过于计较的生存理念,陆沉忍气吞声,对沿途那些不无恶意的话语置若罔闻。

在大街上寻摸良久,他总算是找到了一间当铺,和掌柜的唾沫横飞讨价还价半天,才心满意足的提溜着三百两银子走了出来。

三百两银子可是一笔不菲的数目,只要省着点花,至少在三两年内无须再为生计而发愁。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冤家路窄

 

“你现在身份何等卑贱,也配与我对赌?再者说,你拿什么和我赌!”张之修哈哈大笑,忽而眼神透露出淫邪之色,说道:“哦对了,听说你那妾室不过及笄,却已生得如花似玉,煞是惹人怜爱,而且忠贞不二,哪怕你曾百般冷落于她,她却仍旧甘愿在你落魄之际,对你不离不弃,抱着昏迷不醒的你离开侯府。这等情深义重的好女子,实在是令人垂涎欲滴啊,你若愿拿她当赌注,我倒是不妨和你赌上一赌。”

说着笑的愈发淫荡起来,丑陋嘴脸,别说是陆沉,即便是围观的吃瓜群众,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想给这厮一拳。

奈何张之修毕竟是出身虞文侯府,就算作为次子,日后无法承袭爵位,亦是身份尊贵,绝非普通人能招惹得起的,揍这家伙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况且在众人的心中,此刻这位落魄的定远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曾经风光还在时,嚣张跋扈,放浪形骸,比眼下的张之修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俩啊,是狗咬狗,一嘴毛。

见张之修竟然胆敢打起鸢鸢的主意,陆沉火气难以抑制的上涨,可却也知道,倘若压不住火将这厮胖揍一顿,后果恐怕难以想象。

虞文侯府虽然今时不同往日,已有江河日下之征兆,但到底还是世袭罔替的侯爵尊位。

这张之修作为侯府的嫡系血脉,即便未在朝堂上担当要职,但仅凭家族势力,想要弄死自己这么一个区区庶民,还不是小菜一碟?

还是得稳住心态,从长计议,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收拾这家伙的时候。

陆沉默然半晌,展颜一笑,戏谑道:“张兄果然不愧是咱北齐第一**,就连我家中还有个小妾都了如指掌,只可惜你也说了,我那小妾德行忠厚,对我情深义重,我若将她作为赌注,岂非丧尽天良?况且我若以她为注,张兄以谁为注?”

说罢,指向玉彩儿,冷笑道:“这贱人么?和我家的宝贝鸢鸢相提并论,这贱人也配。”

他这话一出,玉彩儿登时恼羞成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尖声道:“张鸢鸢算个什么东西,她不过是一介贱婢罢了!”

陆沉压根就不想理会这贱人,如果不是心里已经有了盘算,更懒得和张之修在这里唇枪舌剑,闲磨功夫。

冷冷瞥了玉彩儿一眼后,陆沉看向张之修,嗤笑道:“还是换个赌注吧。”

以往张之修在陆沉身上吃瘪无数次,几乎快要沦为笑柄,眼下终于有了机会报仇雪恨,岂会轻易放过?

至于赌注究竟是什么,根本无关紧要,只要能让陆沉身败名裂,被世人嘲笑冷眼,张之修便觉扬眉吐气,兴奋快意。

—— 引自章节:第四章 赌局

一介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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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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