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温浅浅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2-22 04:10:15
状态: 连载
字数: 9.3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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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时婳被压在落地窗前,身体几乎快散架了。她嗓音轻颤:“慢点。”男人戏谑的笑声自身后传来,掐着她的腰:“一开始,不是你先说的想要?”
【目录】
第1章 抵死缠绵
第2章 是我逼他脱的裤子?
第3章 留在他身边当情人
第4章 跟我回房
第5章 想跑哪儿去?
第6章 当众占人便宜
第7章 我想睡你
第8章 今晚,你跟我住一个房间
第9章 疼死我了
第10章 他能满足得了你吗?
第11章 傅司琛,我喜欢你
第12章 他太野,你搞不定
第13章 她也配?
第14章 当年车祸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第15章 傅司琛,你认错人了
第16章 顾晏时,我爱你
第17章 猜猜看,这次我会怎么罚你?
第18章 玩弄男人的手段
第19章 逃婚
...
第20章 神秘男人2024-12-22 04:10:15
【原文摘录】
男人温热的唇齿混杂着淡淡的酒香,一点点啃噬着她后颈的肌肤,几乎要将她撞碎。
时婳煎熬得差点忍受不住,下意识想逃避。
“慢点。”
男人戏谑的轻笑声自身后传来:“一开始,不是你先说的想要?”
他牢牢扼住时婳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扣在腰上的力道越来越紧。
昏黄暧昧的光线下,映在窗棂的剪影摇摇晃晃。
男人毫不怜惜地掐着她的腰,语调漫不经心:“知道我是谁吗?”
时婳乌黑浓密的眼睫微抬,眼神湿漉漉的:“傅司琛,傅氏财阀的现任掌权人。”
他不但是京圈顶级权贵,还是顾安然倒追多年、却始终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时婳决定勾引他,为的就是这层身份。
此时此刻,落地窗对面的露天宴会厅内,正在举行一场由顾家主办的盛大酒会。
宴会上的宾客,只要稍加注意,就能看到傅司琛和时婳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时婳早就听说傅司琛行事张扬、肆无忌惮,却没想到他的胆子居然这么大,竟然敢选择这个地方跟她偷欢。
男人滚烫的汗珠滴在时婳的后颈上,一滴接一滴融入她的心脏,容不得她一丝一毫的分心。
当时钟的钟摆停留在晚上十点一刻时,这场激烈的云雨终于停歇。
时婳靠在傅司琛的怀里气喘吁吁,纤细柔软的腰肢遍布青紫的掐痕。
但她没忘记自己的目的,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慢攀上男人的脖颈,娇柔的声音透着直白的诱惑:“不如留个联系方式,我们下次再约?”
傅司琛穿衬衫的手一顿,冷淡地拨开时婳的手,嘲讽地睨了她一眼:“一夜情罢了,你不会玩不起吧?”
男人的个头很高,188的身高颀长挺拔,肩宽腰窄,身姿卓越。脸部线条凌厉,五官俊朗分明,鼻梁高挺,一双眼眸清冷薄凉。
衬衫上方领口微微敞开,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斯文禁欲,性感又迷人。
但偏生,他此刻说出的话,却如一盆冷水骤然浇在时婳头上。
将她凉得心肝儿都在发颤。
亏她还以为傅司琛对刚才的过程很满意,谁知男人完事后立刻提上裤子不认人,薄凉又无情。
时婳愣神的工夫,傅司琛已经整理完衣衫,头也不回地抬步离开。
时婳看着他衣冠楚楚的背影,忍不住吐出四个字:“斯文败类!”
不甘的眼神,随着傅司琛慢慢离开视线范围,逐渐变得淡然清明,丝毫不见先前的半分暧昧缱绻。
时婳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的笑,低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一颗西装袖扣掉在地上,大概是刚刚太激烈落下的。
她蹲下身,将袖扣捡起来,揣进了兜里。
蝶翼般的眼睫轻颤,倾覆住她满腔成算的七窍玲珑心。
……
—— 引自章节:第1章 抵死缠绵
“你这个贱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现在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勾引我的未婚夫?”
顾安然面目狰狞地看着时婳,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愤怒到了极点。
顾安然和时婳是多年宿敌。
从前时家鼎盛时,顾安然身为暴发户的女儿,一向被拿来跟时婳做对比,而顾安然永远是被比下去的那一个。
这些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将时婳狠狠踩在脚下,顾安然可着劲儿地折磨时婳。
却不想,时婳虽落魄,却还是个长了獠牙的落魄千金。
时婳被打后,立刻上前抓住顾安然的手,啪啪在顾安然脸上狠狠回击了两巴掌:“就算是我主动勾引又如何?难不成还是我逼他脱的裤子?”
时婳这三年在顾家没少干粗活,力气显然不是顾安然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能比的。
顾安然一脸难以置信地捂着脸:“你居然敢打我?我哥马上就回来了,到时候看他怎么收拾你!”
顾安然的话,顿时让时婳忍不住感到一阵瑟缩。
那种源自骨子里对顾晏时的恐惧,让她在跟她顾安然扭打的过程中很快落入下风。
没人知道,她这几年在顾家究竟经历了什么。
若不是被逼到绝境,她又何必铤而走险去招惹傅司琛?
趁着时婳分神的工夫,顾安然狠狠在她身上抓了好几道红印子。
两人的打闹很快引来一群人围观,连傅司琛和许邵阳也在其中。
方才还张牙舞爪的顾安然,在看到傅司琛后,面色一变,立刻换上一张楚楚可怜的脸。
“时婳,当初时家破产,我念着往日好姐妹的情谊,好心好意给你一份工作,让你不至于露宿街头,结果你却恩将仇报,居然还打我,呜呜呜……”
顾夫人立刻将顾安然抱在怀里温声安慰:“囡囡别哭了,有些人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你是身份尊贵的名门千金,犯不着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对时婳的鄙夷。
权贵圈里惯是一群见风使舵的人,见顾夫人这么说,一个个立刻站在顾安然这边,斥责时婳是个没良心的破落户。
软刀子一向最为伤人,但时婳听着耳边的风言风语,心里早已习以为常。
唯独在看到顾夫人温柔护着顾安然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曾几何时,身为天之娇女的她,何尝不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被悉心呵护疼爱着?
但自从时家破产后,父亲发生车祸当场死亡,母亲精神失常住院,每个月需要支付高额的医药费。
这笔钱,根本不是当初还在上大学的时婳所能付得起的。
顾安然以此做要挟,逼她中途从最高学府辍学去顾家当保姆,想尽一切办法折辱她,顾晏时更是对她……
—— 引自章节:第2章 是我逼他脱的裤子?
时婳匆匆赶到医院时,医生刚给姚凤兰打过镇静剂,人已经睡着了。
时婳一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姚凤兰,眼眶便红了一圈。
时家落魄多久,姚凤兰就疯了多久。
这些年来,时婳一直期盼着能治好母亲的病,却始终无济于事。
严重时,更是连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
时婳心如刀割。
她用身上所剩无几的钱,赔偿了被母亲打伤的人,然后又在病房里陪护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清晨,医生来查房时,提醒时婳:“温小姐,你母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而且,你母亲这个月的疗养费还没交。”
时婳一脸震惊:“什么?这个月的钱还没打进来吗?”
当初顾安然逼迫她去顾家当保姆,就是以姚凤兰的疗养费做威胁。
如今,顾家突然断了医院的费用,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
看着空空如也的账户,时婳的心里一下子犯了难。
她昨天走得太急,没来得及等傅司琛点头。
以至于现在,她根本不敢说得到对方的保证,会救她离开顾家这片火海。
事到如今,为了母亲的病,时婳必须去找顾家要钱。
她刚回去,恰好跟打扮精致的顾安然在门口狭路相逢。
顾安然冷冷瞥了她一眼:“哟,还敢回来呢?我还以为昨晚你摆了我一道后,今儿个来门都不敢进了!”
顾安然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全妆,却没换鞋,看样子像是在等人。
时婳没多想,只问:“我妈这个月的疗养费为什么断了?”
顾安然冷哼一声:“时婳,你哪儿来的胆子?居然在勾引完傅司琛后,还敢问我疗养费的事?”
时婳怒目看向顾安然:“你当初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同意在你家做保姆,就支付我妈妈每个月的疗养费。顾安然,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我就是出尔反尔怎么了?有本事你就走!”顾安然双手抱胸,威胁她,“你信不信,你前脚刚迈出顾家的门,后脚我哥就让人把你腿打断?”
时婳当然信。
在那无数个如噩梦般的夜里,顾晏时对她的觊觎,犹如毒蛇一般侵入她的身体,让人不寒而栗。
自从三年前,他因为那场意外断了一双腿后,性子越发病态偏执。
就在这一次临出国前的那天晚上,顾晏时还死死咬住她的脖子,唇齿间弥漫着腥甜的血迹。
时婳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愿支付我妈妈的疗养费,我去找顾老爷子做主。”
顾老爷子是顾家唯一一个说话还算公正的人,但说到底,不过是好面子,不喜欢家丑外扬罢了。
要不然,也不会纵容顾家的一双儿女欺辱她多年。
—— 引自章节:第3章 留在他身边当情人
这完全打乱了时婳所有的计划。
顾晏时一回顾家,所有佣人集体出动,立刻到门口排队迎接他回来。
时婳也不例外。
顾晏时坐着轮椅被佣人推进顾家后,顾老爷子和顾夫人立刻关切地迎了上去:“晏时,这次出国治疗的结果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顾晏时淡淡道:“医生说未来只要安心复建,重新站起来的希望很大。”
他的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阴鹜,但看脸上的气色,明显比当初出国时好了许多。
“那就好。”顾老爷子欣慰地点了点头,眼里满含对顾晏时能重新站起来的殷切希望。
顾夫人忙不迭地从佣人手里接过顾晏时的轮椅,推着他进门。
“你刚回来,赶紧先回房间休息休息。今天你妹妹的未婚夫傅总也在家里,等会儿中午一块吃个饭。”
时婳微垂着眸,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就在顾晏时即将经过她身前时,轮椅突然停下。
时婳抬头,一眼对上顾晏时那双幽深如墨的眼眸:“你,跟我回房。”
短短几个字,如突然坠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泛起一阵波澜。
顾家的佣人纷纷窃窃私语地看向时婳,就连顾夫人和顾安然也不例外。
只是前者羡慕居多,后者则是因为嫉恨。
无论是顾夫人,亦或是顾安然,都不喜欢时婳跟顾晏时有过多接触。
偏偏,顾晏时将人看得格外紧。
尤其是他在家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准插手。
时婳深吸了一口气,被迫跟在顾晏时的身后回房。
经过傅司琛身边时,右手的手指不经意间勾向他的掌心。
轻轻柔柔的勾引,却透着直入主题的直白。
……
因为顾晏时腿脚不便,所以顾家在他出事后,专程将他的房间挪到一楼。
进房后,顾晏时借故让顾夫人等人先行离开,然后直接关上了门。
“砰!”
房间扣响的那一刻,时婳的心里蓦然一颤。
她的脚步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下意识跟顾晏时拉开距离。
顾晏时注意到她的动作,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的轻笑:“就这么怕我?”
时婳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顾晏时,你要是找我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顾晏时推着轮椅,一步步靠近,“之前反抗我,不愿意跟我一块出国的时候,胆子不是大的很吗?怎么、现在变得跟个小猫儿似的?”
他一步步来到时婳面前,强势的压迫感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时婳紧靠着门,退无可退,慌乱地看向顾晏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 引自章节:第4章 跟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