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小说精彩章节试读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小说精彩节选推荐

作者: 巫溪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8-12 07:33:44

状态: 完结

字数: 4.81万字

阅读人数: 18.07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 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 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 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 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 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

【目录】

第1章 他都可以,孤就不行

第2章 皇兄

第3章 我从未想过让她离开皇宫

第4章 他是在告诉她,她只能依附他

第5章 虞听晚有婚约在身

第6章 皇后提议让虞听晚嫁人出宫

第7章 虞听晚求太子相助

第8章 两人间的距离,近到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第9章 想怎么谢?

...

第10章 东宫要有太子妃了?2024-08-12 07:33:44

【原文摘录】

“当众求赐婚,宁舒,你就非他不可?”

冷到让人颤栗的指尖,毫不怜惜地扣住了女子下颌,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掌,掐住了怀中那截细细发颤的盈软腰肢。

男人手腕冷白如玉,筋骨匀称。

蜷指一握,力量感蓦然迸发。

现下由于动怒,手背上青筋蚺起。

钝钝的疼痛从腰侧传来,虞听晚摇头,眼底的泪珠沾到眼睫上,摇摇欲坠。

谢临珩指腹抚过,将那颗眼泪无情碾碎。

话明明很温柔,却裹夹着藏不住的阴鸷森怒。

一字一顿,像是要烙在她心里。

“生在皇宫,就该待在皇宫。”

“宁舒,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

话音未落,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用力扯开。

“不要!”

寝殿床榻上的女子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呼吸凌乱急促,额角浸出冷汗,眼中是未逝的惊惶。

鲛纱帐立刻被人从外面撩开,贴身侍女岁欢上前,担忧地问:

“公主,您怎么了?”

虞听晚平复着呼吸,仍有些颤抖的指尖缓缓去按额角。

声线微哑,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没事,做了个噩梦。”

在她睁开眼的那一瞬,梦中的那些画面,便如同炊烟一样迅速散开,没留下任何痕迹。

哪怕她拼命去想,也想不出一丝半点。

只有那股被死死禁锢的感觉,

还深深压在心头。

如影随形,时时刻刻压着紧张薄弱的神经。

岁欢拿过手帕,给她擦额上的冷汗。

轻声安抚道:

“想来是陛下龙体欠佳,公主无法去见泠妃娘娘,日夜优思导致的失眠多梦。”

“稍后奴婢传太医过来,给公主把把脉——”

话说到一半,岁欢想到刚才陛下那边的旨意,咽下剩下的话,继而说:

“陛下病情似乎有些加重,方才让人来传,等您午睡醒了,让您过去一趟。”

梦中的那些模糊画面早已成了一片空白。

虞听晚眉头皱紧,压下那股莫名的感觉,轻轻抬眸,接过了岁欢手中的帕子。

“什么时候的事?”

岁欢将帐帘挂起,“半刻钟前,传旨的太监特意交代了,不用喊您起来,等您醒了再去就行。”

虞听晚没什么反应。

若是仔细看,能清楚看到,那被鸦羽长睫覆盖的眼底,浸出一丝冷芒。

她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裙,没有半点着急的意思,岁欢在一旁服侍。

见她没什么反应,岁欢不是很确定地问:

“公主,您想什么时候过去?”

虞听晚看向铜镜中的面庞,语气很淡:“现在吧。”

昨晚刚下了一场大雪,殿外冷气呼啸。

虞听晚一从内殿出来,一阵冷风便直直往身上钻。

—— 引自章节:第1章 他都可以,孤就不行

 

一个诧异,一个不动声色。

“有没有伤到?”他问她。

在这里碰见谢临珩,完全在虞听晚的意料之外。

尤其,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轻垂下眸子,摇头。

“没有……”

说着,她往后退,想拉开距离。

谢临珩瞥着她的动作。

手掌不紧不慢地从她腰上松开。

虞听晚屏住呼吸,下意识道谢:“多谢皇兄……嘶!”

就在猛地往后退一大步时,钻心的疼痛骤然传来,她眉头霎时拧起。

谢临珩及时抬手扶住她。

只是这次,他扶的只是她手臂。

漆如深渊的眸,落在她脚踝上。

“扭到了?”

虞听晚脸上闪过痛色,很轻地抽了口气,“……好像是。”

被这一通眨眼间的变故怔得刚刚回神的岁欢,快速上前,想扶住自家公主。

手刚抬起来,指尖还没碰到衣角,就见素来不与人亲近的太子殿下弯下腰亲自将公主打横抱了起来!

岁欢刹那间惊得眼睛睁圆。

此时此刻被谢临珩冷不丁抱进怀里的虞听晚同样一脸懵。

她浑身不自觉地僵硬绷紧,慢动作仰头看向谢临珩。

“皇、皇兄……”

谢临珩没等她说完,中途打断。

“我送你回去,这里离你的阳淮宫很远,你自己走回去伤势会加重。”

他抱着她一路走去阳淮宫太过惹眼,虞听晚本就在宫中处境尴尬,不想再徒增是非,更何况,是和谢临珩牵扯过甚。

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她就委婉地开口推辞。

可不等她说完,腰上束缚的力道明显重了两分。

对上他漆黑冰冷的眼眸,虞听晚话音止住。

谢临珩正要转身离开。

身后蓦地响起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沈知樾拎着同样成为落汤鸡的谢清月,浑身湿答答地站在荷花池边上,撩起衣袍的一角一拧,“哗啦啦”的水成串落下来。

跟下雨一样。

“谢临珩!你这损友,动手之前不知道说声?”

谢临珩脚步一顿。

回头。

看了他和谢清月一眼。

神色不起波澜。

“你不是天天吹自己的身手有多好?这么浅的池子,捞个人上来,还能把自己弄得湿透?”

沈知樾凭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有准备的情况下,他自然是滴水不沾就能把谢清月捞上来,

可刚才,他一心护着他心爱的玉萧,生怕它剐蹭在冰碴子上,这才耽误了捞人的最佳时机。

而谢清月这边,她一开始是想把虞听晚推池子里,结果虞听晚没掉下去,她自己摔了进去,弄得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干的。

再加上这会儿她同父同母的皇兄不仅不关心她,还极为亲密地抱着虞听晚,谢清月心中的愤懑当即涌到极致。

—— 引自章节:第2章 皇兄

 

虞听晚没怎么听,思绪渐渐偏远。

脑海中,浮现出谢清月那句“前朝的公主”。

虞听晚阖了阖眼,眸底情绪转换。

她确实是前朝的公主。

她的父亲,不是当今的皇帝,而是前朝的建成帝,母亲是被如今新帝幽禁的泠妃娘娘。

三年前,奸臣动乱,通敌卖国,导致朝堂颠覆。

手中握着绝对实权的前朝丞相联合几位重臣,利用手中职务之便,和北境勾结,不到一个月,便以雷霆之势攻下了周边的几大城池,最后直逼皇城,逼宫犯上。

宫变的那一天,是三年前初冬的第一个雪天。

源源不断的鲜血染红了宫殿,混杂着融化的雨雪,顺着台阶蜿蜒而下。

所过之处,尽是刺目的鲜红。

那一天,皇宫中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其中就包括虞听晚的亲生父亲——建成帝。

北境是出了名的暴虐,嗜血成性,视人命为草芥。

那天就在虞听晚以为她和母亲也即将命丧敌军之手时,变故在瞬间袭来。

宫门外厮杀的声音骤然响起,纷乱之中,一骑铁骑冲破北境的守卫,直抵承华殿前。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箭矢划破凌空,精准刺入拿剑抵着她脖颈的奸臣丞相心口。

丞相当场身亡。

虞听晚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马背上一身戎装、气势锋芒锐利的谢临珩。

那场宫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虞听晚夜夜梦魇,陷在那场血流成河的厮杀中走不出来。

谢临珩是她名副其实的救命恩人。

若是后来新帝谢绥不曾强迫她母亲入宫为妃、不曾幽禁她母亲,

不曾以她的性命逼迫她母亲妥协,

就凭那日的救命恩情,虞听晚真的会感激谢临珩一辈子。

岁欢小心翼翼涂药的动作将虞听晚的思绪从过往中拽回。

她透过窗子,往外看了一眼。

谢临珩已经离开了阳淮宫。

阳淮宫外。

谢临珩正要回东宫,前方宽敞宫道上,他手下的一名暗卫来报:

“殿下,固安公主吵着要见您。”

固安公主,谢清月的封号。

谢临珩神色冷淡微恹。

掀眸间,漆深眼底冷色隐约掠过。

“孤很忙,没空听她颠倒黑白。”

“另外——”

他音质冷了一刹,“去问问她,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做出推人进荷花池的举动,若是宁舒公主有什么闪失,她能不能担得起后果。”

“父皇那边,她又能否给出交代。”

暗卫立刻应声,“是!”

当天下午。

沈知樾转着指尖的玉萧,熟门熟路地走进东宫。

谢临珩正在窗前看书,沈知樾进来后,墨九率先回身。

对着他点了点头,无声去了外面。

—— 引自章节:第3章 我从未想过让她离开皇宫

 

直接挥手摆了摆。

还喝什么茶,他现在跟喝了二斤酒一样。

看着他好似背后有狗追似的快步离开,墨九一脸问号地摸了摸头。

最后他收回视线,瞅了眼手中的密信,将这个插曲跳过,进了大殿去找自家主子。

“殿下,柘城那边的信。”

谢临珩接过,展开看了两眼。

未做答复。

须臾,他目光落在奏折上,问:

“今天清月又闹了吗?”

墨九:“好像没有。”

谢临珩:“宁舒那边呢?”

墨九揣摩着殿下这是想问什么。

顿了顿,才保守地说:

“宁舒公主一直在阳淮宫,未曾出来。”

说完,他想到什么,又加了句:

“昨日太医说,宁舒公主是轻度扭伤,没什么大碍,搭配上伤药,休养三四天就能痊愈。”

墨九心里惴惴的,最后话一句刚说完,

就见他们太子殿下批下最后一份奏折起身往外走。

那封密信则被扔在了一旁,无人问津。

“去阳淮宫,看看宁舒。”

墨九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

立刻转身跟上去,“是。”

中宫正殿,一身宫装的侍女神色凝重,听完侍卫所言,立即转身进殿,将昨日荷花池旁发生的事告诉了皇后。

宝座之上,一身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听完侍女口中的话,当即将茶盏“砰”一声摔在了桌上。

“放肆!”

所有宫人悉数跪下,一声不敢吭。

皇后眉目染怒:“一个区区前朝遗留的公主,也配和我女儿争锋?”

“秋华!你亲自去阳淮殿!”

“将宁舒公主请来问安。”

虞听晚本就不爱出门,这下一受伤,更是从早到晚坐在殿中懒得动弹。

岁欢为了让她心情愉悦些,一大早就去了梅园,精心去挑开得最好的梅花。

阳淮宫中,岁欢捧着一大束花枝,从外面小跑着进来。

“公主。”

她将手中的梅花枝递过去。

献宝似的,两眼亮晶晶地问:

“您看今天的梅花怎么样?”

虞听晚接过来,“含苞待放,极好。”她接着夸赞:“我们岁欢的眼光是越来越好了。”

岁欢是前朝建成帝给虞听晚挑选的贴身侍女,跟在虞听晚身边已经很久。

两人的关系似主仆,更似年龄相仿的朋友。

平时虞听晚待岁欢亲近,岁欢在她面前也不像其他侍女那般拘束,性子大大咧咧的,除了精心侍奉虞听晚,便是整日变着法的弄些新奇东西哄她高兴。

正如同现在,听到自家公主的夸赞,岁欢眼中璀璨灼亮,嘴角上翘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那当然啦,整天跟着公主殿下,耳濡目染,能不好么。”

—— 引自章节:第4章 他是在告诉她,她只能依附他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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