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皖南牛二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8-22 09:59:35
状态: 连载
字数: 2.6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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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原书名《大业疯王》考古系博士生朱钧穿越大业,成为六皇子。本以为可以就藩当个逍遥小藩王。却没想到,前身是个疯子,还是应天府八害之首!百姓:朱钧那厮无耻之尤,乃应天八害之首!兄弟:我大哥忠肝义胆,为兄弟两肋插刀!百官:朱疯子离经叛道,坏事做尽,让皇室蒙羞!太子:吾弟纯善,有赤子之心!敌人:朱疯子比蒙元人
【目录】
第一章 挖了岳父家祖坟?
第二章 自救!
第三章 必须逃离京城!
第四章 欠条
第五章 我今夜就睡这了!
第六章 心软
第七章 我这是给你机会!
第八章 算了,本王不管了!
第九章 谢六爷提点!
第十章 千金买马!
第十一章 膨胀的沈万千!
第十二章 请六爷救命!
第十三章 视金钱如粪土
第十四章 发了,彻底发了!
第十五章 重挖祖坟!
第十六章 赌场!
第十七章 那就疯个彻底!
第十八章 又高又妙!
第十九章 账本
...
第二十章 会杀人,算不算人才?2024-08-22 09:59:35
【原文摘录】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冒充皇族贵胄,你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我不是盗墓贼,我真的是吴王朱钧!”
朱钧无语的靠在栏杆上,望着狱卒旁边那个身材高挑,面若冰霜的女子。
根据原身的记忆,此女叫徐妙锦,是开国第一功臣徐进达的嫡女。
也是原身上个月才定下的未婚妻。
而原身则是大业朝六皇子朱钧,跟他上辈子同名同姓。
只不过,他的记忆里,朱姓的王朝只有一个,那便是大明,而不是大业。
而记忆中的大业朝皇帝,应该是隋炀帝才是。
可这个大业皇帝,叫朱远章,和朱重八同音不同字!
这个世界天下没有一统,北方鞑靼虎视眈眈,西边还有个大周,南方还有个陈汉,三国三分中原天下!
而大业朝开国定鼎也不过才几年时间。
他上辈子是清北名校的考古博士生,因为连续熬夜写论文,猝死来到了这里。
本以为这是老天对他的眷顾。
可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埋在了老丈人的祖坟里。
逼仄的空间,差点没把他给憋死。
要不是徐妙锦带人及时赶到,他怕是要死第二次。
开局被埋也就算了。
最让朱钧崩溃的是,原身还是个脑袋有毛病的疯子。
三天一小疯,五天一大疯。
脾气暴躁,头脑简单,喜钻牛角尖,酷爱打架斗狠,女人是何物也是半点不知。
为应天府八大害之首!
谁看了都咬牙切齿。
这不,穿过来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去刨老丈人的祖坟,结果就被拔萝卜似的拔了出来。
然后就被徐妙锦押进了应天府大牢内!
还挨了一通揍,满头是包,脸都肿了。
都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能单手将他提溜起来的女人给打的。
周围被关押多年的狱友,听了朱钧的话,神志也有些不清楚了,跟着叫唤起来!
“他是吴王,那我就是太子,你们要是再不把我放了,等我爹来了,杀你们的头!”
“我是朱远章的表弟,是皇亲国戚,快把我放了!”
朱钧无语到了极点。
“夫人,把我放了行不?”朱钧看着徐妙锦,有些焦急,不由的说起了软话,“咱们夫妻有什么话回家慢慢说!”
徐妙锦冰霜俏脸闪过一丝羞恼,“你叫谁夫人?你这疯子,臭盗墓贼,谁跟你是一家人?”
朱钧苦笑连连,原身是个不学无术的疯子,也不知道便宜皇帝老爹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把开国第一功臣的嫡女赐婚给自己。
这女的漂亮是漂亮,可也太彪悍了,谁吃得住她?
“吴王妃,这狗东西胆大包天,小的再给他几下,保证叫他说不出话来!”狱卒为了讨好徐妙锦,谄媚的说道。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挖了岳父家祖坟?
只不过,这一剑的速度并不快,一旁的徐进达飞快的拉住了他的手。
然而这一剑不快,却异常的沉重。
锵!
削铁如泥的宝剑,斩在了镣铐上,火星四溅!
朱钧双手举于头顶,惊出了一身白毛汗。
那一瞬间,他心跳如敲鼓,血流如泵,双腿软的不行。
“陛下不可啊!”徐进达气归气,要是真让皇帝斩了这个疯子,那他以后还怎么相处?
“父皇,儿臣知错了!”
朱钧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心慌的要命。
他给穿越者丢脸了,可骨气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你起开!”朱远章一把推开了徐进达,“今日咱要是不斩了这畜生,以后还怎么当你大哥,日后百姓说起来,咱怎么有脸当这个陛下?
咱二十多个儿子,不差这一个畜生!
有的是人给咱上香!”
朱钧心急如焚,眼看朱远章第二剑就要斩下来,他一个驴打滚,避开了这一剑,“父皇,我冤枉呐,有人想陷害我!”
见朱钧躲开,还满口叫冤,他眼神愈发的冰冷,“你若冤枉,这世上就没有清白的人了。”
他一脚将牢门的锁链斩断,走了进去。
徐进达看了一眼已经有些不知所措的徐妙锦,压着声说道:“你啊,非要把这件事闹的这么大吗?”
徐妙锦满腹委屈,可是看到朱钧被逼到墙角,心里也有些紧张。
要是朱钧今天真的被斩了,她等于间接成了杀人犯。
朱钧背靠着墙,大脑飞速转动。
前身虽然是个疯子,喜欢打架斗狠,头脑简单,可他为什么会去挖徐进达的祖坟?
这根本说不过去。
而且这一块,记忆有断层。
所以,他料定,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旋即便大喊道:“父皇,我有错我认了,但是您不让我把冤屈喊出来,我死也不服气。
您就算要杀了我,也要让我死的心服口服,当一个明白鬼!”
“好,那咱就听听,你能编出什么理由来!”朱远章冷声道。
徐进达也顺势进到天牢,侧身挡在了朱钧的身前,随时准备拦住朱远章。
朱钧知道,朱远章喜欢有骨气的人,前身虽然在外面横,但是在他面前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他咬牙起身,将身上的泥垢拍打干净,镣铐碰撞,叮铃作响,旋即又将自己的头冠整理好。
这一番操作,看的朱远章直皱眉。
“父皇,徐妙锦将我从信国公家的祖坟挖出,却不见从犯,儿臣虽然性子急躁,也容易冲动,却不至于光明正大去挖了信国公的祖坟。
更遑论,信国公家的祖坟,还有守墓人在。
儿臣是如何在有人看守之下,还挖穿了祖坟的地宫?”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自救!
这时,徐进达也帮朱钧说话:“陛下,吴王虽然鲁莽,却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哼,他什么样子,咱能不清楚?”朱远璋将剑归撬,“七天,最多给他七天时间!”
朱钧叹了口气,虽然只多了四天时间,但是总好过三天吧?
这时,朱远章看着徐妙锦,脸上的冷漠淡去,多了一丝和煦的笑容,“妙锦,你救了这个混账东西,告诉咱,想要什么奖赏!”
他这句话,也是撇清了徐家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徐妙锦却没有往深处想,连忙道:“陛下,臣女什么奖赏都不想要,请陛下收回臣女和吴王的婚约!”
朱远璋笑容隐去,“这就是你要的奖赏?”
徐进达心说一声不好,“放肆,谁让你说这个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由你做主?”
“爹,女儿实在是配不上吴王殿下.......”
“你给老子住口!”徐进达从来没有对徐妙锦说过重话,此时冲到她面前,一巴掌扇在了徐妙锦的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让徐妙锦心都碎了。
她捂着脸,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恨恨的看了朱钧一眼,哭着跑开。
徐进达也是懊悔无比,但是没办法啊,什么时候开口退婚都行,可这个关头,吴王挖掘祖坟的事情疑点重重。
若真是朱钧脑袋抽疯自己去挖的也就算了。
可不是呢?
那就是陷害王爷,是杀家灭族的大罪。
朱远章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徐妙锦开口退婚,有借事要挟的嫌疑,这不是把祸水往自己的身上引?
“妙锦,快回来!”徐进达气的狂拍大腿,然后向朱远章告罪,“陛下,都怪微臣从小骄纵这丫头......”
“你下手重了,那可是咱的儿媳妇,打坏了咱可是会心疼的!”
朱远章道:“你家妙锦配咱家这个孽障,绰绰有余,让她受委屈了!”
闻言,徐进达松了口气,朱远章到底是聪明人,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就怀疑是徐家。
“谢陛下!”
“天德啊,咱们是兄弟,现在更是亲家!”朱远章拍了拍他的手,“咱先回去了,你回去后,也不要骂妙锦!
孩子心里有委屈,咱知道,这件事,也是咱自私了!”
“是,陛下!”
徐进达恭声说道:“臣送您回宫!”
说着,两人离开了天牢。
朱钧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一次真是死里逃生,要不是他急中生智,肯定被老朱给斩了。
真狠呐,亲生儿子,说砍就砍!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等老子自证了清白,就想办法就藩,去做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土藩王,当一个潇洒的土皇帝!”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必须逃离京城!
只因为青禾从小便跟着前身,二人也算是青梅竹马!
但青禾也被前身送过一次,还是朱钰把人要回来的。
想到这里,朱钧心里都骂开了,“混账东西,送什么也别送女人啊。就算不喜欢,养养眼也不错啊!”
而且,青禾忠心耿耿,又听话,打不跑,骂不走,这等痴心的小侍女,怎么舍得送人?
青禾也是眉清目秀,妥妥的小美人,虽然还没长开,可已然初具规模。
照理说,美女乳燕投怀,朱钧应该乐颠颠的张开手。
可他现在浑身哪哪儿都疼,实在是没心情。
伸出手就打算让青禾扶着。
青禾刹住脚步,怯怯的看着朱钧,大大的杏眼之中满是惧色。
朱钧秒懂,不由的将手落在了她的脑袋上,轻轻的摸了摸,“别怕,我不打你!”
这亲昵的动作,让青禾有些发愣,可看到朱钧的狼狈以及伤势,眼泪也是簌簌的落,她连忙用瘦小的身子给朱钧当起了拐杖。
“殿下,谁给您打成这样了?”平日里朱钧虽然也会打的浑身狼狈,却不会像今天这般,鼻青脸肿。
毕竟,朱钧再疯,那也是王爷!
“哦,一个疯婆子打的!”
朱钧靠在青禾的身上,少女幽香钻进鼻子,让他舒服了不少,“青禾,这些年,委屈你了!”
“不委屈!”青禾听到这话,鼻子又是一酸,“奴婢都知道的!”
“以后我肯定好好待你!”
别说他现在没人,就算有人,青禾也绝对是最忠心的那个。
“有殿下这句话,奴婢值了!”青禾杏眼蓄满了泪水,可却是喜悦的泪水。
将朱钧搀扶到卧室,她连忙打来了热水,给朱钧擦拭。
朱钧就闭着眼睛,很是舒坦,冰凉的小手涂抹了清凉的膏药,在他的脸上滑动。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刚穿过来,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还挨了顿打,身心俱疲。
一时间,鼾声大作!
见朱钧这疲惫的模样,青禾吸了吸鼻子,她其实一直都知道。
殿下以前不这样,要不是当年那一战,殿下受了伤,也不至于让他害了疯病。
其实殿下,是很温柔的人,一直都是!
......
朱钧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边,醒来的时候,青禾正趴在旁边守着。
他不由心中一暖,轻轻叫了两声。
青禾抬起头,睡眼惺忪,还有些迷蒙,可看到朱钧做起来,她顿时清醒过来,“殿下,您醒啦,饿不饿,奴婢这就去给您做吃的!”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称奴婢!”朱钧故意板着脸道。
青禾有些茫然,“那称什么呀?”
朱钧以前不是唤她‘贱婢’就是‘贱人’。
“可称我!”
“奴婢不敢!”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