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星也迢迢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11 09:32:58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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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偏执疯批皇帝X刚柔并济女将军」【宫斗+虐恋+双洁+不长嘴男主+追妻火葬场】程宁为将七年,晋阳国泰民安。新皇却以家人性命要挟,将她封妃囚困后宫。这个本该唤她嫂嫂的男人,暴戾又偏执地将她压在床榻。一夜过后,她被强行灌下避子汤。皇帝嗓音冷漠:诞下朕的孩子,你还不配。程宁垂眼:陛下,我明白。可数月过后,她
【目录】
第1章 嫂嫂
第2章 想爬龙床都想疯了
第3章 她不过是做戏给您看
第4章 废了皇后
第5章 与卫宴书相见
第6章 夹带私物
第7章 朕是什么?
第8章 挨罚的娘娘睡着了
第9章 与皇后再起争端
第10章 陛下不在里头吧?
第11章 不见程宁
第12章 直呼其名
第13章 交换条件
...
第14章 夜探大狱2024-09-11 09:32:58
【原文摘录】
这声称呼令程宁备受屈辱,她气红了眼:“折腾够了从我身上离开。”
“真该叫皇兄与你那些部下看看,他们的大帅,如今是怎样在朕身下承欢的。”
一字一句皆为羞辱。
她脱力地陷入枕中。
程宁的表情似乎取悦了卫宴洲。
他注视着这双英气的眼,狭长眼尾泛红,勾人的紧。
里头的动静被厚厚的窗棂挡住。
此时外头的声响却传来。
木头轱辘压在地上,有人在咳嗽:“咳咳咳——”
“雍王,雍王殿下!”
雍王?!
卫宴书?
程宁目光一变,伸手去推卫宴洲:“停下!”
然而卫宴洲纹丝不动,嘴边挂着嗜血冷笑:“皇兄来了,刺激么?”
随即动作更加粗鲁起来,惹得程宁忍不住低咛出声:“啊——”
意识到自己发出声响,程宁紧咬了牙关,生生咬出血来!
门外是卫宴书,先皇亲自指婚给她的夫婿,现在,她却在卫宴洲的床上。
羞耻激的程宁双眼猩红!
殿外有人拦住卫宴书:“雍王殿下,陛下还未起身,您不能进....”
木头轱辘车上的人未说话,半晌,似乎又远去了。
宫女们惊魂未定,在外头说起了话。
“吓死我了,雍王这要是闯进去,后果真不敢想。”
“大帅也不容易,我方才去点香,瞧着像是昨夜大帅又挨了顿打,氍毹上有柄带血的匕首!”
另一个声音尖一些:“大帅是....想要行刺?岂不是要被陛下打死?”
“可不是,我瞧着程大帅都快没人气儿了,被褥上都是血点子。”
“也不知大帅日日折腾些什么....”
这时,大宫女春华的声音打断二人:“什么话都敢议论!五更了,该叫起了。”
陛下五更上朝,雷打不动。
可已经晚了。
程宁眼见自己身上的男人变了脸色,阴鸷中裹着杀意,扬声起:“杖毙!”
外头几个宫女吓破了胆,木屐踩在廊下,纷纷跪倒:“陛下息怒!”
“陛下饶命!”
门外侍卫领命上前拿人,外头一阵乱糟糟的。
触目惊心。
程宁脱力地闭了闭眼,主动抬臂揽住卫宴洲的脖,软了声:“陛下。”
卫宴洲将她更深地压在床褥中:“爱妃是要求情?”
他语气毫无起伏,程宁却能听出不悦。
这个男人有多暴戾,她亲身尝过。
可不过是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就要处死,那宫女未免无辜。
“陛下昨夜应了,不插手临华宫的事。”
“你取悦男人的手段就这点?”卫宴洲冷哼。
程宁想了想,主动送上了唇,一只手滑落卫宴洲的胸膛。
情欲攀上眼眸,卫宴洲捏过她的下巴:“屈辱么?”
他带着不屑的狞笑,看好戏一般。
程宁不说话,只是被他的动作激的轻喘。
—— 引自章节:第1章 嫂嫂
王喜端来一碗汤药,在一旁候着:“陛下,娘娘。”
避子药。
从程宁第一次侍寝以来,每每都要喝。
入了后宫,尤其程宁如今无外家可仰仗,生下子嗣就是她最后的筹码。
卫宴洲穿好朝服,在一边瞧着她。
他以为程宁会求,可程宁只是面无表情,接过一饮而尽。
见此,他的表情倏地沉下,甩手离开。
女医官孟歆候在殿外,见新皇怒气冲冲,不免心惊肉跳地跪下行礼。
大清早被请来临华宫,不用问也知道,这位娘娘该是又受伤了。
包扎时,程宁只着中衣,浅色中衣血迹斑斑,腕上的纱彻底乱作一团。
“这手若是再不好好养着,往后握拳都成问题。”孟歆拧着眉:“是陛下又.....”
宫里的人只知道,新皇陛下翻这位娘娘的牌子翻的勤快,都道是盛宠。
可谁知,每次侍寝完,程宁都是一身的伤。
她的手筋本就被生生挑断,又被反复折腾。
程宁却是看着外头的天,阴阴的,似乎要下雪:“昨日有何动静?”
她与孟歆自小相识。
如今程宁被困后宫,前朝之事卫宴洲分毫不让她接触。
她只能透过孟歆知道一些。
“昨日朝上,几位大人为程老将军求情,皆被陛下找了借口罚了一通,那谢丞相刚上位,正巴结着陛下,要陛下尽快处死程家。”
谢丞相,皇后谢念瑶的父亲。
从前便是溜须拍马之辈,卫宴洲竟将他扶为一国丞相。
“阿宁,”孟歆话中皆是担忧:“如今陛下既然松口死刑暂缓,你又被困后宫,依我看,不如生出子嗣,或许念在子嗣的份上,陛下能放过程家呢?”
都道母凭子贵。
程宁如今被收回了兵符,手无实权,只能依靠卫宴洲。
“他日日盯着我喝避子药,就是怕我生出子嗣,”程宁苦笑:“何况我也不想生。”
她与卫宴洲本就荒唐,子嗣是软肋,若是生了,就是羁绊。
孟歆是真看不懂了。
“明明年岁相当一同长大,他少时就是阴郁些,怎么大了,性子就这样了?”
程宁也想不到。
春华进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娘娘,该去凤鸾宫请安了。”
程宁几乎站不住,腰酸背痛,哪哪儿都疼。
出了殿门,冷风一扫,她几乎想折回去。
从前的程宁从未怕冷,两个月的牢狱,拷打,审问,重伤,终究是将她的底子掏空了。
春华跟在一边,替她拢紧了大氅:“陛下今日上朝晚了半个时辰,怕是皇后娘娘又要拿您做文章。”
皇后谢念瑶年纪小,喜怒不加掩饰,听闻爱慕卫宴洲多年。
入宫不过半月,日日换着法子折腾程宁。
—— 引自章节:第2章 想爬龙床都想疯了
幼稚的把戏总总有人玩的开心,程宁走前一步,丝毫不怕不惧,一把攥过谢念瑶的手。
“啊!你想干什么?!”
就算程宁受伤,她的力道也不是谢念瑶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家可以抵挡。
她将谢念瑶的手攥变了形,指尖都泛了白。
“你、你想杀了本宫不成?”她眼中的戾气让谢念瑶不自觉害怕。
整个大殿都屏住呼吸,宫女都忘了叫侍卫。
谁都不曾忘,面前这位,是曾经西北赫赫有名的女将,生杀予夺从不眨眼。
若是她当真起了杀意——
“娘娘!”春华求道:“不可,陛下会动怒的!”
然而此刻一道唱和传来打断了僵局:“陛下到!”
陛下!
大殿内慌乱地跪倒一地。
谢念瑶立刻哭出来,软着声扑过去:“陛下~!”
卫宴洲显然刚下朝,朝服未脱,进门就看见程宁捏着谢念瑶的手。
他冷了脸:“熹妃,你这是做什么?”
“陛下!”论告状谢念瑶不会输:“臣妾只是没拿稳茶杯,熹妃就不依不饶,臣妾的手都要被她捏断了!”
程宁收回手,目光淡淡参拜下去:“陛下金安。”
女人一身素衣,颈边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殷红,衬得唇瓣愈发苍白。
一只右手被烫的通红。
可身板却又跪的板正,傲气一如当年。
总是傲的没边,不知道求饶。
这半月她与皇后起冲突不是第一次,每每皇后告状,她都这样一副表情。
皇后知道找他当靠山,撒娇扮可怜。
而程宁则一身傲骨。
卫宴洲冷冷一笑,既然总也学不会服软,那就多给一些苦头吃吃。
总有脊梁骨挺不起来,知道要倚仗要仰靠他的一日。
春华心惊胆战地跪着,知道陛下这幅神情,想必又要罚她家娘娘了。
皇后分明就是故意。
明知道陛下下了朝就会往后宫来一趟。
可她家娘娘又是个硬骨头...
正想着,卫宴洲开了口:“既然将皇后弄疼了,那就——”
“陛下。”程宁突然抬起头来,伸着自己烫红的手,软了语调,隐约似乎有些委屈的语气:“臣妾手疼。”
“......”
卫宴洲剩下的半句‘罚熹妃去凤鸾宫外跪一个时辰以示惩戒’,就这样堵在咽喉。
宫婢贵妃们犹如见了鬼。
程宁根本不会撒娇,只是见过自家嫂嫂与兄长相处的情景。
嫂嫂说话就是这样的。
孟歆一席话,让她明白谢家本就针对程家。
她从前步步退,不与皇后争什么,如今却觉得可笑。
后宫与朝堂,本就息息相关。
她只有在后宫站稳了脚跟,才有可能搜寻证据,还父兄青白。
怕卫宴洲不信,她重复了一句:“真疼,腰也酸。”
—— 引自章节:第3章 她不过是做戏给您看
果然,程宁话音刚落,卫宴洲手上一松,她整个人便掉下来。
猝不及防,摔在雪里,却也够疼上一阵了。
程宁呛了一口冷风,没忍住闷闷地咳了一阵。
“做戏?”卫宴洲蹲下身,掐过程宁的下巴,被迫她仰视自己:“朕还以为今日开窍了,宁姐姐,你果真不会令朕失望。”
程宁知道,自己若是顺着他,日子大约会好过很多。
可她心底攒着一股劲,在皇后面前也就算了。
离开人前,若还对卫宴洲笑出来,就像是在谋逆这件事上屈服了一般。
她改坐为跪,赶人:“陛下想必政务繁忙,程宁不敢耽误的。”
但是说到底,皇后如此仗势欺人,卫宴洲也只是呵斥了一顿。
比她前些日子受的罪,那可不值一提。
她与皇后回回冲撞,只要她不服软,卫宴洲不是罚跪,就是罚抄经书。
他的性子,容不得她半点悖逆。
可程宁到底是骄傲的,她没有那么多软可以服。
骨头里就带着程家世代为将的硬。
脚边的人跪伏着,被烫红的手搭在雪上,隐约起了泡。
这脊梁骨硬的要命!
卫宴洲被气出一声冷笑:“朕下了朝赶来,还当爱妃会对前朝之事生出兴趣,还是朕又猜错了?”
程宁眼睫颤了颤。
前朝?
她当然对前朝之事兴趣大过后宫。
新皇登位根基不稳,朝局动荡是必然,卫宴洲....再如何也只有二十三岁。
他手段强硬冷厉,朝中的老人,哪个吃这一套?
这毕竟是她用大半辈子守着的晋阳,她当然不愿意看着连番变故。
“前朝....如何?”
卫宴洲的眼弯出微微的月牙:“有兴趣了?可惜,朕不想说了。”
他说着,站起身就走。
臭脾气受不得一点气。
程宁不愿错过,她被困在后宫两个月,只能从孟歆那儿知道只言片语。
那不够,她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了。
撑着身子要站起来追,可刚刚磕着了腰,一软,整个人扑进了雪里。
手掌更是叫枯枝戳了个血洞出来。
“娘娘!”春华大惊失色:“您怎么样?”
前头明黄的身影一顿,转过身见此,脸上漫上薄怒,将人一把抱起。
“昨夜那般折腾,还非要逞能,伤成这样就满意了?来人,宣孟歆过来!”
若说前头是讥讽,怒气中含着较劲,这会儿就是真生气了。
程宁确实疼,也懒得挣扎了。
孟歆一日跑了两趟临华宫,心惊胆战的,以为程宁又被罚狠了。
看了伤,上了药,她轻叹:“陛下,娘娘这手,这几日万不可再碰着了,她往后拿筷子怕是都得疼。”
这番话孟歆其实也不大敢说的。
—— 引自章节:第4章 废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