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沙拉薯条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13 08:18:40
状态: 完结
字数: 2.4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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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前世,君岁宁是大顺最受宠爱的公主,为扶弟扶母上位她嫁给只手遮天的九千岁。在九千岁死后,她被母亲和弟弟送上和亲死路!重生到五年前,她誓要守护所爱之人。狼心狗肺的弟弟,让他尝尝被亲人钻心的痛苦。自私恶毒的养母,就该在冷宫与老鼠为伴。当亲生母亲的身份浮出水面,江湖大佬请她出面继承神秘组织……唯一在君岁宁掌
【目录】
第1章 重生后,看见他熟悉的背影
第2章 公主的追夫计划由此展开
第3章 马甲号登场
第4章 火热大掌在她的双颊上,时而摩挲着她的小耳
第5章 奴才一介宦官,公主殿下喜欢奴才什么?
第6章 还有一个抵不过天降的未婚夫(双向天降)
第7章 陛下让我来道歉
第8章 可唇齿动了动,却倏然想起自己是哑巴
第9章 他仿佛不会为任何人而折腰
第10章 一个太监凭什么得到皇姐的垂爱!
第11章 九千岁是我的人,没人可以伤害他。
第12章 我很后悔没有将你教导好,我早就想抽你了
第13章 阿七,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飞?
第14章 哑巴怎么骗人?哑巴骗不了人哟!
第15章 公主,很挤。
第16章 九千岁,你别那么凶嘛!
第17章 能让公主殿下记在心里,死了也是光荣的。
第18章 我不是扶娣,我是苍灵,是公主殿下的苍灵。
第19章 苍灵之死
...
第20章 忍受着怀中柔软的少女不安分地躁动2024-09-13 08:18:40
【原文摘录】
喜轿内丝绒绵软,帷幕遮挡住淋漓雨水,娇美的公主身着喜服独坐其内,想到自己宠爱的皇弟对自己说的话,君岁宁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皇姐,匈奴新可汗恐对我朝不利,可眼下师出无名不好动作,皇姐可愿和亲保边境百年无虞?”
黄袍加身的弟弟一脸真诚,不禁让君岁宁想起了三年前,也是那样的雨夜,弟弟依偎在她怀中,恳求道——
“阿姐,皇兄登基想逐我出京,九千岁把持朝政,也只有他能改变皇兄的想法了,阿姐……你可愿意帮帮我……”
历史重演,不同的是,三年前的她,是愿意替弟弟扫清前障的。
而这次,她不愿了,嫁与九千岁三年,她们日久生情,如今他死了,她想替他守节。
可皇弟却不顾她意愿,态度强硬地将她送上和亲的轿撵。
君岁宁从宽大的喜服袖口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她既然无法守节,那便随他去了,死在匈奴境内,也算送给皇弟一个出兵匈奴的名头,她死而无畏。
这般想着,倒坦然了许多,却不知轿撵为何忽地停下,君岁宁处于惯性往前一个踉跄,稳住身子后疑问道:“出了何事?”
除了瓢泼雨水的声音,再无其他。
君岁宁拉开轿帘,眼前景象让她不禁心生凉意,她处于一片荒郊野岭,也许已是匈奴境内,而护送她的士兵却个个倒在泥泞的水泊中……
“长公主殿下,属下奉命,送您上路。”身穿黑衣的暗卫忽地出现在她眼前。
君岁宁看着面前眼熟的暗卫,眸中波涛翻滚。
这是皇弟的暗卫,可是……
“为什么……”君岁宁眼眶泛红,她不敢相信一母同胞的弟弟要杀她灭口,若是如此,又为何要大费周章让她和亲……
君岁宁的脑中倏然灵光一现。
对了!和亲!皇弟的请求之言再次在她耳边回响——
“可眼下师出无名不好动作,皇姐可愿和亲保边境百年无虞?”
师出无名……是啊,连她都想到了,要在匈奴境内自戕,为弟弟讨个师出有名的名头,他怎么会想不到呢!
“公主与九千岁死在同一把剑下,或许下辈子你们还能在一起。”暗卫认真地提着剑走近。
什么!君岁宁不可置信地追问,“他不是死于剿匪吗?!”
“剿匪?”暗卫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叹惋道,“以九千岁的武艺和魄力,剿匪怎会将自己搭进去?是陛下……命我等趁乱放冷箭,他手中还拿着您的定情信物不放,是我补了刀后硬扯回来复命的。”
怒急攻心,一口鲜血从胸口上涌,愤恨痛悔之时,一把利剑擦过脖颈,血水从脖颈喷溅而出,鲜红的喜轿染上浓厚的血腥味。
—— 引自章节:第1章 重生后,看见他熟悉的背影
他伸手将腰间交错的小手挪开,随即转身,对上少女柔情似水的眸子,他的眸色深了几分,语气低沉而清冽——
“六公主,请自重。”
少女长相清雅中带着几分甜意,不说话时看着很乖巧。
她穿得单薄,一件淡绿色的外衣披着抵御不了寒凉,挺翘的小鼻尖冻得泛红,偏那双纯净的眸子倔强地看着他,水光闪烁,犹如涟漪。
不知道的,还以为越庭欲对她做了什么。
越庭欲确实不了解她此刻心中所想,那句请自重的话,在君岁宁耳边来回游荡。
面对前世夫君冷淡而疏离的态度,君岁宁好似听见了自己玻璃心破裂的声音,阿欲的眼中没有爱恋,没有温度……她还不是他的所爱之人。
君岁宁忆起前世,顺元十七年父皇驾崩,三皇子登基后计划将皇弟封至边陲之地,她带着目的嫁给权倾朝野的越庭欲,也成功将弟弟留在京中。
阿欲为了她,力排众议推弟弟上位,为了她放下所有权柄,为了她……若不是她,他也不会死。
起初君岁宁厌恶他,可那三年中他待她极好,她逐渐放下心中芥蒂与成见,也曾问过他,是何时喜欢自己的。
他说,很早。
君岁宁也没追问,很早是多早。
如今看来,很早也没多早,至少不是现在。
可即便他现在心中全然无她,又怎么样呢?
这一次,便让她来接近他,守护他!
“我不重的,”君岁宁扬起一抹灿烂的笑,目光转移到跪着的暗卫身上,再看清暗卫面貌时,神色一凛,语气渐冷,“九千岁要在我这里杀人吗?”
紧接着,她弯腰将银白色的剑捡起,披在肩后的黑发散落于前。
苍灵瞳孔剧缩,完了,公主生气了,还要与九千岁动刀子!这可怎么收场啊!
越庭欲垂眸见她捡剑,虽未做阻拦,眸光却是冷了几分,“那不是殿下能玩的东西。”
言中之意便是警告她莫要做出出格的动作。
却见她毫不受影响,提起剑——将剑柄递给自己,随后用欢快的语气道——
“杀吧,要我帮你吗?”
越庭欲并未接过剑,默默地凝视着六公主,仿佛欲将人看穿,可他未看透什么,只看见那眸子中炽热的……
今日之前的六公主,每回见到他,都跟躲避瘟神似的绕道走,眉眼间的七分厌恶三分害怕不予言表。
今日……许是吃错什么药了。
那厢,跪在地上的暗卫风影无法冷静,辩解开口,俨然是将六公主当成救命稻草,“公主,是五皇子让属下来悄悄看看您有没有醒来,属下真不是来干坏事的啊!”
面前求饶的青年眉清目秀,与不久前抹了她脖子的人,面容重合。
—— 引自章节:第2章 公主的追夫计划由此展开
可这是御书房,就显得很诡异。
越庭欲忽略那投射过来的好奇目光,全神贯注地批阅着手中奏折。
不怪君岁宁好奇,她前世只知阿欲很得父皇器重,却不知竟器重到能帮着批奏折的地步了!
看来她即便是重生,也有许多不知道的,她还是不够了解阿欲。
方才苍灵有一句说得不错,阿欲确实是罪臣之后,他原本是镇北侯府世子,三年前镇北侯谋逆,被诛满门,阿欲是唯一活下来的,可惜被“残忍”的父皇净了身入宫……
哎,前世两人恩爱,每每到关键时刻都不得不停下,再见他隐忍又受伤的幽深神色,她也很心疼,若她能再早三年重生就好了……
“专心研磨。”顺元帝一抬头,就见女儿盯着对面神游天外,又见越庭欲专心致志毫不受影响,神色在两人之间幽转,忽然问女儿——
“宁儿觉得阿七如何?”
甫一回神,听见父皇询问了一个陌生的人,君岁宁有些摸不着头脑,迷茫中带着几分不确定,“阿七……是谁?”
阿七?好像有点熟悉,好像……应该……
顺元帝也没想到女儿健忘到这地步,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左手边专注于奏折的越庭欲,见他此刻终于抬起了头,顺元帝轻咳两声,提醒女儿道——
“阿七是朕的暗卫之一。”
暗卫?
哦,是了!
她记起来了,十五岁除夕的时候,她见兄弟们都有暗卫,便向父皇讨要。
父皇身边暗卫如云,随意派了个名叫阿七的少年跟着她,不过阿七身兼两岗,且是个哑巴,所以她时常找不到阿七。
后来的两年里阿七确有保护她几回,直到父皇驾崩,那阿七直接不见踪影。
对君岁宁来说,已经好多年过去,她早就忘了这号不重要的人物,如今想起,也只记得他那张“焊死”在脸上的银白面具而已。
“哦,阿七啊,我想起来了!父皇小气,给个人只给一半——”君岁宁嘴上应承着,目光触及越庭欲,见他神色黯淡,她忽然改口,“今天还是九千岁救得儿臣,父皇可得奖励他。”
越庭欲并未因她此言而感到开心,反而面色沉沉,“不必。”
他不开心了,这是君岁宁能直观感觉到的。
“阿七武艺高强,”顺元帝放下手中物件,温和地看着女儿,“明日祭龙神,让他贴身保护你。”
祭龙神?明天?
是了!二月初二龙抬头,民间有祭龙神的习俗,由“龙子”、“龙女”引领百姓至江河高坛祭拜龙神,以保佑来年无天灾水患,而今年正好轮到了君岁宁和五皇弟。
—— 引自章节:第3章 马甲号登场
可君岁宁心里清楚,即便不阉,今日他也不会出现,为什么呢?
她心中疑云窦生,朝着阿七吩咐道:“将刺客交给南刑司。”
南刑司是南三司其中一司,私设诏狱,上抓皇亲国戚,下捕贪官污吏,负责缉捕审问、刑讯逼供,手段残酷至极,比刑部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南三司的指挥使,就是越庭欲。
阿七闻言未动,君岁宁知道他听见了,只是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体谅吧。
正这般想着,就见阿七点了下头,咦,他竟然还愿意点头,挺给面。
这边平息许久,禁卫军统领才终于赶到,“两位殿下,臣救驾来迟!”
……
禁卫统领将君尧送回了宫,而君岁宁则与阿七一道前往南三司。
南三司在顺京城的南边,地处偏僻,但面积硕大。
将刺客交由刑司后,君岁宁便遣了一个南司卫去找越庭欲,那南司卫面露难色,“指挥使今日没在。”
“没在?”岁宁重复问了一遍,可昨日他不是说南三司事务繁多么?
原来是诓骗她呢!
但君岁宁可不是那么好敷衍的人,她打定主意要等到他,是不会知难而退的。
“给我找间干净的厢房,我等他来。”
那南司卫虽不知公主找指挥使有什么事,但总归是不能得罪,老老实实地找了间小屋,里头虽不华丽,但也一应俱全。
“这地方不错,阿七,你也休息会吧。”岁宁说着,她知道阿七回应不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却在转身之际,才发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
阿七呢?消失了?
可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君岁宁今早天未亮就起来梳妆,又淋了雨,此刻安静下来确实有些昏沉,于是将头上沉重的宝珠取下,秀发湿漉漉地垂在肩后。
又脱去了繁琐的沉甸甸礼服外衣,中衣穿的是一套清雅的长裙,即便单穿也无妨。
她爬上了床榻准备做好死等的觉悟,可还不到一刻钟,她便沉沉睡去。
许是白日缘故,竟做起了白日梦来。
梦中,阿欲不似现实中那般冷漠,看向她的目光饱含隐忍的爱意,窗外的雪隐有封路之兆,屋内燃了炭火依旧冷得哆嗦,阿欲便将她抱在怀中,捂在被褥里,那双在炭火上烘得火热的大掌放在她的双颊上,时而摩挲着她的小耳。
……
梦境这般美好,岁宁根本不愿醒来。
床榻前,越庭欲玄衣外披了件黑色薄绒披风,还透着早春的几分寒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沉睡的少女。
她睡着的样子恬静乖巧,那嘴角微微翘起,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多看一眼,越庭欲便觉得不对劲,伸手探了探她微红色的额头……竟是发热了。
……
—— 引自章节:第4章 火热大掌在她的双颊上,时而摩挲着她的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