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14 05:16:02
状态: 完结
字数: 5.6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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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大乾储君子嗣艰难,朝野内外盯着太子妃妾们的肚子望眼欲穿,期盼着延续皇族血脉。眼看着储君之位摇摇欲坠,却不曾想,小药娘的肚子里直接怀上了一对龙凤胎。本以为是母凭子贵,宫里却嫌她身份低微,想要去母留子。向云疏离开后,遇到了宠她如亲生女儿的神医师父,学了一手妙手回春,带着女儿强势归来,被满京都贵人趋之若鹜。太子得知昔日药娘竟然与野男人生了孩子,暗自恼怒。“等我查出野男人的身份,必定把他流放三千里!”“爹爹,我来亲自押送您流放了!”当谢渊得知被他准备处理掉的“小野种”,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
第十四章2024-09-14 05:16:02
【原文摘录】
室内温暖,他裹着厚厚的狐裘斗篷,肤色几乎半透明,犹如山谷间一朵脆弱而美丽的兰花。
向云疏有些惊讶。
她原以为需要治病的贵人是垂垂老者,没想到竟是个这么年轻的男子。
桌上摆着一只白玉碗,一把薄薄的小巧匕首。
男人拿起匕首,端详了片刻,清冷冷的目光朝她看去。
向云疏明白他的意思。
她沉默了会,缓缓伸出手臂,拉起衣袖,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纤细手腕。
男人手中的匕首在她手腕上停留片刻,忽然有些烦躁似的,当啷丢下匕首,冷冷说:“自己割。”
向云疏没有说话,默默捡起匕首,对准自己的手腕,颤抖着割下去——
深红色的血瞬间涌出来,流入碗里。
她脸上的血色迅速消散。
直到精致的莹白玉碗里盛满了血,她才连忙扯过一条纱布,把伤口紧紧裹起来。
“您请服用。”
处理好手腕,她捧着玉碗,看向那清贵冷漠的少年,哑声开口。
男人看向玉碗。
少女垂着头,单薄的衣裳遮不住微微颤抖的肩膀。
他接过碗,微微蹙眉,一口气喝了下去。
没有想象当中的血腥味,鼻端反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向云疏想到兰嬷嬷说的话,咬咬牙,抬手拉开裙子上的系带——
裙子滑落到地上。
她只穿着肚兜和薄薄的亵裤,在少年目光的注视下,初雪般的肌肤起了一层粒子。
“穿上衣服,出去!”
男人冷声喝道。
向云疏吃惊的抬头看向他,迟疑着说:“可是兰嬷嬷说,说......让我服侍您......”
“我不需要你。”
男人皱眉,目光中带着几分嫌恶。
向云疏被撵了出来。
兰嬷嬷把她送回了扁担巷的小宅子里,然后通知了荣昌伯府。
荣昌伯夫人孙氏怒气冲冲赶过来,抓起躺在床上的柳氏,对准她的脸狠狠甩了个巴掌。
“不!不要打我娘!”
向云疏扑过去阻拦,“夫人,求求您了,我娘病得厉害,她经不起......”
“没用的废物!”孙氏转头怒视她,“我费尽心思送你进宫,指望你帮我办成事,谁知你竟敢阴奉阳违?别忘了,你娘那个贱人治病还需要我的银子!”
向云疏哭着摇着头:“我没有阴奉阳违,是那位贵人他不肯要我......”
“闭嘴,不要跟我说这些借口!”孙氏打断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办不到的话,你就和你的贱娘一起死吧!”
孙氏发泄完后,拂袖离去。
“云儿,这是怎么回事?”柳蔷强撑病体,“她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说啊!”
向云疏流着泪说了。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向云疏眼神有些迷离,抽回自己的手臂,然后牵着他的手,指引对方把手放在自己腰上,靠近他耳边,声音带了几分蛊惑,“我知道您不愿意碰我,但是,您一定不会甘心被打败,不会甘心就这么英年早逝,离开在乎你的人,你想保护的人。”
说着,她在他耳朵上轻轻吻了下。
男人的呼吸明显窒了一瞬,猛地站起身:“你——”
向云疏脑海中记起章妈妈的教导,强忍着汹涌上涌的羞耻,伸出纤细光洁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闭上眼睛,直接就吻住了他的唇,然后,吻他的下巴,犹如蝴蝶一般轻柔着,缓缓下落。
停在他的脖子上,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喉结。
男人喉结滚动,难耐的吞了口唾沫。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奴婢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向云疏的吻落在他的锁骨上,然后扯开一些他的衣裳,把吻移到了他的肩头。
正如他幽兰般高贵脆弱而美丽的容貌一样出色,他的体型除了略清瘦一些,宽肩窄腰,挺拔如松。
少女披在身上的薄衫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了地上,长发如瀑,身上的淡淡药味弥漫在他的鼻端。
她通体的肌肤都是粉白色的,像覆盖了一层春日最艳丽的朝霞。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笔直的双腿,长发覆盖了她整个后背,也遮住了她胸口。
只露出一截清冽的纤细锁骨,和影影绰绰的馥白色。
男人眉眼依旧冷漠,但却没有再推开她。
直到她离开自己的唇,他才冷冷说:“对着孤用这些手段,兰嬷嬷是从哪个勾栏瓦舍把你找出来的?”
“只要能让您好起来,我来自哪里,根本就不重要,不是吗?”
向云疏垂下眼帘,粉色的肌肤像晨曦时的一抹朝霞,愈发绯艳。她缓缓伸手解开他腰间的锦带,见他没有反应,便鼓起勇气,继续除掉他的衣衫。
随着衣衫不住的掉落,两人几乎已经到了坦诚相见的地步。
自始至终,男人只是平静的看着她的动作。
没有阻拦,没有嘲讽,也没有说话。
向云疏觉得自己的脸颊在疯狂燃烧。
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对方的身体一眼。
即使章妈妈教了她那么多,她的脑海中也跟着演练了千百遍,可真正事到临头,依旧觉得一切都没那么容易。
章妈妈曾经是江南最负盛名的老鸨,调教出了无数红牌。
她的母亲柳蔷就曾是其中之一。
她求章妈妈教了她三天。
可章妈妈屋里那些玩意,毕竟是冰凉凉的,没有生气的物件,和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相比,是完全不同的。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即使冒着得罪皇室的风险,孙氏也舍不得让自己的女儿做这件事的原因。
不能生孩子,也就意味着,她再也别想有正经的姻缘。
不过,从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她也就没想过嫁人。
天下男子大多薄情寡义,当年向余锋和柳蔷如何山盟海誓,终究色衰而爱驰,连她这个亲生女儿也不管不顾了。
兰嬷嬷扶着她下床。
动一下,浑身骨头酸痛不已,犹如被石盘碾压过。
她强撑着穿好衣裳,已经没有力气再举手梳头。
“姑娘身子太娇弱了。”兰嬷嬷温和的说,“先去四六房那里歇一歇吧。”
“嬷嬷,事已经办完了,我是不是可以出宫回家了?”
“姑娘莫急,还有一个晚上。”
“什么?”向云疏吃了一惊。
她以为只需要一晚上。
不,准确的说,是一次。
在她看来,昨天晚上那个贵人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为了治病,已经有了其他的意味。
兰嬷嬷见她这个反应,也有些惊讶:“怎么,荣昌伯夫人没跟你说明白?”
向云疏摇头。
兰嬷嬷想了想,拉着她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我看着你老实,索性与你说个明白吧,按照御医的说法,殿下最好是一直服药,直到玉体完全恢复为止的。”
“一直?”向云疏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会是多久?”
“也许一个月,也许半年。要看殿下的身体情况。”兰嬷嬷看了眼她的神情,“不过,别说承受泡药那些,便是一个身子健壮的男人,要连续放血一个月,也是受不住的。”
向云疏连忙使劲点头。
“所以御医说,先试两次。”
“两次后呢?”
“御医给殿下检查完身体后,我会告诉你。”
兰嬷嬷把她送到了四六房。
这里是一处空的小院,从正门走到东宫的话,要绕一大圈路,但如果从后门走,却几乎是眨眼便到。
“姑娘且在这里歇着,我会差人送膳食过来。午膳后,会有人来接你去泡药浴。这一晚很关键,你一定要尽力!”
“多谢嬷嬷。”
向云疏环顾屋里,虽然简朴,但很干净。
她坐到床上,重新处理手腕的伤。
午膳是一个小太监送来的,放下食盒就走,半个字也没有。
向云疏打开食盒,里面是一些瓜果茶水,别说肉,连米,馒头和菜这些也都没有。
兰嬷嬷说,这是为了让她的身子洁净,没有令贵人嫌恶的味道,以便呈现出药罐子的最好效果。
她迫不及待想要结束这件事,然后回家陪着母亲,好好吃一顿饭。
泡药浴的时候,因为有这个期盼的支撑,竟也觉得没有那么痛苦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谢渊眼底闪过一抹黯色,扬手解开披风铺在她身上,同时对外面喝道:“堵住耳朵!”
赶车的随从惊了下,反应过来后,飞快撕下两块布,塞住耳朵。
飞驰的马车里,一室旖旎。
......
回到东宫,最后累到几乎昏过去的女人送回四六房,然后叫来兰嬷嬷,问:“你给她喝了什么药?”
“除了为殿下治病的药,还有一些......催情药。”
“为什么?”
“奴婢不敢隐瞒殿下,这都是为了殿下好。”兰嬷嬷连忙解释,“向姑娘毕竟身子娇弱,不能承受太多次药浴和放血。所以这次药效一定要足够。”
“你这样会要了她的命。”
“为了殿下,一切都是值得的。”
谢渊想到在马车里,她又痛苦又难熬的模样,沉默了会,缓缓说:“明天把她送走吧。”
“是。”
兰嬷嬷松了口气。
次日向云疏从浑身酸痛中醒来后得知,她自由了。
向云疏迫不及待穿好衣服,与兰嬷嬷道别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柳蔷的病已经很严重,巧婆婆说,再不能按时服药,恐怕命不久矣。
向云疏去了荣昌伯府。
“拿着钱滚吧。”
孙氏丢给她一张银票,居高临下看着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嗤声,“你和你那个娘一样,天生低贱的玩意儿,站在这里我都嫌踩脏了我这里的地。”
走出伯府二门的时候,她听到身后有仆妇议论:“......看见没,这就是老爷外面养的那个生的二小姐。”
“长得倒好,可惜了。”
“长得好有什么用,得看出身。你看咱大小姐,虽然长得不如她,但眼看着就要进宫做太子妃了呢!”
向云疏脚步微顿。
向风瑶要嫁给那个男人了?
荣昌伯爵府逼她这个外室女给太子做药引,治好了太子后,又把嫡女嫁过去做太子妃。
打得一手好算盘。
她拿着钱去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
柳蔷的病并不复杂,但很费钱,需要上好的药长期养着。
一个月后,一辆马车停在了向云疏家门口。
向云疏一看,心里顿时一惊。
走下马车的人,正是兰嬷嬷。
她竟然亲自来了。
向云疏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连忙主动迎过去,不想让她和母亲对上话。
兰嬷嬷一如既往地淡定,神色温和,看到向云疏就笑道:“姑娘瞧着气色好了许多。”
向云疏笑容有些勉强:“不知嬷嬷来这里有何贵干?我已经决定和母亲搬离这里了。”
“姑娘不必着急离开。”
“怎么?”向云疏吃惊地瞪着她,“我已经按约做了所有事情,难道你们要把我关起来?”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