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旺旺鼠饼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30 08:35:51
状态: 完结
字数: 11.93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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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男友恐婚,所以在一起七年,我们依然只是恋人关系。国庆前夕,他的白月光在朋友圈晒了一张结婚证并配文:“感谢男闺蜜的慷慨献身,本单身主义者终于不用被催婚了呜呜呜!”我平静的看向那张打了马赛克的双人照,评论了一句“祝你们幸福”。不到两秒钟,男友就打来电话并对我斥责道:“可儿的爸爸快死了!我不过是为了帮她完成叔叔最后的意愿,你至于这么小气吗?”我沉默的挂断了电话,决定彻底分手!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4-09-30 08:35:51
【原文摘录】
我平静的看向那张打了马赛克的双人照,评论了一句“祝你们幸福”。
不到两秒钟,男友就打来电话并对我斥责道:“可儿的爸爸快死了!我不过是为了帮她完成叔叔最后的意愿,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沉默的挂断了电话,决定彻底分手!
......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验孕单,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将它撕碎。
对不起宝贝,我不能要你了!
爱情长跑七年,因为男友沈惟恐婚,我一直和他只保持着男女朋友关系。
这个孩子本来是我准备在国庆给沈惟的惊喜,但现在看来似乎没必要了。
宝宝有三周了,是沈惟自己决定要的。
他在房事上毫不节制,也不喜欢做安全措施,说戴着让他很不享受。
我因为他不愿结婚,吃了七年的避孕药,直到最近沈惟突然说他想要个孩子,我才停掉。
一周前,我看到他经常在刷领结婚证应该穿什么,还熬了两个通宵把领证攻略做成了PPT。
我以为他终于不恐婚了,高兴得一晚上没睡觉。
直到今天刷到他和白月光叶可儿的结婚证,我才明白那并不是为我准备的。
沈惟回来的时候,我有些惊讶。
才不到七点,往常他都要加班到十二点才回。
“晚晚?”
他喊了我一声小名,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没理他。
不一会儿我听见脚步声朝我走来,眼前多了一束香槟玫瑰,我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有些紧张“怎么了是感冒了吗?”
我摇摇头,想说我一直对花粉过敏,但又觉得不需要了。
他松了一口气,靠在我身边坐下,语气充满歉意:“宝贝,我和可儿领证只是逢场作戏。”
“她爸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叔叔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看见可儿成家,我保证只要等她爸葬礼一办完,就立马和她打离婚证,以后再也不联系了。”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
我根本没心思听他狡辩,忍着鼻腔的难受,默默推开了他。
他被我的态度伤了自尊,瞬间冷脸,“我都主动过来和你道歉了,你还矫情什么?闹够了没有?”
“别忘了当初是你说愿意陪我一起治愈过去,我才对你敞开心扉的。”
“你现在能不能别搞的像个怨妇一样,我本来不用和你解释的,但我为了照顾你的感受还是说了,结果你真让我失望!”
他把对我所有的不满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最后丢下一句:
“我恐婚,却愿意牺牲自我感受和你有个孩子,而你呢?你好好想想吧,今晚我睡酒店。”
门被砰地一摔,我红着眼睛发笑,笑我瞎了眼,也笑我这可悲的七年。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预约上妇科专家后,就让司机把我送去了医院,不到十分钟,人流手术就做完了。
正准备离开医院,却好巧不巧碰见了沈惟,他牵着叶可儿的手,蹙眉对我质问道:
“你监视我?”
我并没有理他,而是扫了一眼叶可儿。
叶可儿尴尬地咳了咳,佯装嗔怒地推了推沈惟,“哎呀别这么说,人苏晚监视我们干啥?你不是都和她说清楚了嘛,苏晚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这话说的,好像我有意见就是我的不对了,我只好无所谓笑了笑,“是啊,你们新婚夫妇来探望岳丈,我有什么好监视的?”
或许是被我是直白刺激到了,沈惟恼怒地推了我一把。
“你阴阳怪气谁呢,我只把可儿当朋友。”
我本就才做完人流,气血虚得不行,一下子就摔倒了地上,小腹传来钝痛,我疼得嘶了一声。
叶可儿连忙冲过来扶我,嘴里不停责备沈惟没轻没重,但看向我的眼睛里却满是挑衅。
我厌恶地躲开她的手,却没料到她顺势往旁一倒,直直朝柱子撞了上去,叫的比谁都大声。
沈惟急忙将她扶起,冷着脸朝我斥责道:“可儿好心过来扶你,你推她干嘛!”
我在地上疼到脱力,眼睁睁看着相爱七年的男友,抱着别的女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突然庆幸没留下那个孩子,一个连婚都不愿意和我结的人,又怎么会喜欢我的孩子?
好不容易回到家,一打开手机,不料看到了叶可儿发的动态——
“有一个无条件保护自己的男人,谁都会心动吧?”
配图是一张仰视图,拍的沈惟的肩膀和喉结,再带一点点下颌角。
底下评论都是沈惟的好朋友。
贺洋:这配图看着怪眼熟啊【坏笑】
马志远:惟哥牛啊牛啊【大拇指】,喜酒什么时候喝?【挠头】
李时:666,恭喜某人终于抱得女神归!【狗头】
叮咚,沈惟突然在底下回复道:别瞎起哄,我只是帮个忙而已,再胡说八道我家里那位会吃醋的。
此话一出,底下起哄的朋友立马默契回复道:“遵命,我懂我懂。”
唯独贺洋回了一句:醋就醋呗,小心眼的女人大不了踹了算了,人一辈子难得有个真爱,兄弟,你要好好珍惜可儿妹妹啊。
贺洋是和沈惟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关系铁到不行,他总觉得我配不上沈惟,更比不上叶可儿。
经常吐槽我不如可儿温柔,不如可儿娇美,甚至当着我的面讽刺我的胸没可儿大。
以前我为了给沈惟面子,总是对贺洋百般忍让,但现在不需要了。
于是我立马给他回了句:“要踹也是我踹沈惟,贺洋你这么喜欢叶可儿怎么不自己上啊?是不行吗?”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和沈惟分手了,想回家住一段时间,到了再说。”
沈惟也一直在打给我,被占线的时候他就发短信,我一个都没点开看,直接无视。
快速收拾好重要物品,出小区门口时我看见路口飞过来一辆车,是沈惟的。
他直接开车堵在我前面,怒气冲冲跑下来将我一把拽住:“闹够了吗?我都说了等她爸去世之后就会立马办离婚证,你有必要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我犟吗?”
“我保证等事情结束后就和可儿断绝往来,晚晚,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
他无赖的言论一遍一遍污染着我的大脑,我再也无法忍受反手扇了他一巴掌,
“你瞎吗?没看见我说分手?”
“沈惟你就应该听贺洋的,早点离开我这个小心眼的女人,追你的真爱去。”
“还有,这小区房子是我的,记得尽早搬走。”
说完我用力挣开他的禁锢,转身上了父母派来接我的车。
他在我身后愤怒地大声警告:“苏晚,有本事你别后悔!”
后悔?我有什么可后悔的?说到底,我还得感谢叶可儿和贺洋的神助攻,让我终于看清这个男人是个什么货色。
刚到家,父母就关切地拉着我的手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妈脸色很憔悴,看来是对我有点过度担心。
我把沈惟和别人领证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我爸顿时火冒三丈,“这孙子太没良心了!”
我妈眼睛红红,心疼地抱住我,“分了就好,分了就好。”
父母其实本就看不上沈惟,说他根本不爱我,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钱。
但我当时根本听不进劝,把沈惟的自私当做是他对我不设防的依赖。
我全心全意用爱感化了他七年,总觉自己一定得能帮沈惟克服恐婚的心理阴影。
但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他不是恐婚,他只是不想和我结婚。
面对叶可儿,他恨不得扑上去和她结婚。
我等了很久,都没有收到他从家里搬出去的消息,直到我说要把他告上法庭,他才扭扭捏捏给我发了来了短信。
“什么时候方便,我来接你一下,贺洋我已经帮你骂过了,他们准备明天和你道个歉,你就别再为难我了好吗?”
“我真的很累,又要考虑你,又要照顾可儿和她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所以你也体谅一下我吧,这次是我的错,我们不闹了。”
又来。
他每次都说在我和叶可儿之间不知道怎么选,但无一例外地次次都坚定地选择了叶可儿。
我生日的时候,他跑去带叶可儿看大漠的星空。
恋爱五周年的时候,他抛下我去接醉酒的叶可儿。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在烟花怒放的夜空下,沈惟红着脸将一朵樱花别在我的耳边,少年的誓言真诚而热烈,浪漫在那一刻达到极致,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们眼中的彼此。
我就是在那天,对他彻底沦陷,无怨无悔爱了他七年。
沈惟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我的回信,忍不住直接打了个电话。
“晚晚,饭店已经订好了,上次的事情大家想和你认个错,你就别和我犟了行吗?”
我沉默了一瞬,淡淡问到:“叶可儿来吗?”
“嗯,来。”
“行,那你明天过来接我吧。”
挂完电话后我冷笑出声。
既然要认错,怎么能只对我一个人认错呢?
当沈惟的车停在我家门口时,我一眼就看到了副驾驶的叶可儿,她抱歉地对我说:“我头晕坐不了后排,苏晚你不介意吧?”
我笑笑,“随你。”
每次只要坐沈惟的车,叶可儿就会开始头晕,必须要坐副驾驶才能好。
可奇怪的是,如果坐别人的车,她就不晕了。
今天这种事,换做是以前的我,肯定会觉得特别膈应。
但现在不会了,即使他俩再做出多么离奇的事情,我都不会再产生丝毫情绪。
等我们三个到饭店时,沈惟的几个朋友已经点好了菜。
刚入座,贺洋就起身换到了我旁边,“苏晚啊,今天你可是主角,一会我带大家好好给你赔礼道歉,啊。”
他的语气充满不屑和嘲弄,没有丝毫道歉的诚意。
菜上齐了后,贺洋首先给我倒了杯白酒,然后给自己酒杯满上,当着我的面一口干了,“苏晚妹子,哥先自罚一杯。”
“你也知道,我这人心直口快,说话不好听,反正你也见怪不怪了,我有话就直说。”
“我确实觉得你配不上我兄弟,真不是我眼光高,你说你哪样比得过人家可儿。”
“但没办法,我兄弟就认你了,为了我兄弟的情面,我诚心诚意地向你道歉。”
说话的功夫,他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端着酒杯向我鞠躬,“那天确实是我说错话了,对不住啊,我再罚一杯,干了!”
话音刚落,其他几个沈惟的朋友也都纷纷自罚一杯,站起身向我道了个歉。
眼见气氛没那么紧张了,沈惟连忙充当起了和事佬,招呼大家赶紧动筷。
但叶可儿却突然站起身来,挤红了眼眶,端着一杯橙汁就要朝我说些什么。
沈惟见状连忙将她摁住,“好好吃饭,和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
她佯装恼怒地推开沈惟,朝我歉意地赔笑道:“苏晚,我不和你说句抱歉我过意不去,沈惟在心里把我看得太重,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说着说着她眼泪就掉了下来。
见状,在座的好兄弟们都纷纷心疼地安抚起了她。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