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他觊觎臣妻已久小说免费试读

[新帝他觊觎臣妻已久]小说精彩章节试读

作者: 小鹿鹿城呀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0-08 07:08:21

状态: 完结

字数: 6.08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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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卫景屹称帝三载,扫平贼寇,开创盛世,是世人称道的明君。但无人知,他对状元郎那位貌美的未婚妻,觊觎已久。为此,精心布局,卑劣离间。年轻帝王手握圣贤书,高高在上,温润矜贵如正人君子。……一边伺机掠夺臣妻!-周稚宜出身商贾,自幼与季穆定下婚约。双亲离世后,她携百万妆奁随其入京赴考。本以为季穆金榜题名后两人

【目录】

第1章 为我守贞

第2章 初遇

第3章 阿宜,别闹了

第4章 正人君子

第5章 让她吃点苦头

第6章 见官吧

第7章 第一次出逃

第8章 死了,也只能当季家妇

第9章 奇女子

第10章 景兄,当引为知己

第11章 哪有客人掌管内宅的道理

第12章 想榨干她所有的银子

第13章 遇到她,似乎变仁慈了

第14章 你在嫉妒我美貌吗

第15章 美貌,是她的武器

第16章 你身上穿的戴的,都是我送的

第17章 高门贵女,方可配得上我儿

第18章 李婆子偷香

第19章 私相授受

...

第20章 姑娘受委屈了2024-10-08 07:08:21

【原文摘录】

为了庆祝大梁军队一鼓作气直捣胡人老巢,周家散尽大半家财,向府城大人进献万两白银盛办除夕花灯节,一时传为佳话。

然而今夜窗外夜明如昼,火树银花触目红,喧闹欢乐的声浪却只能从街头攀越过周家的高墙大院,传入病榻前。

桌上豆大的灯芯摇曳,晕黄的微光却怎么都盖不住周父脸上的青白。

周稚宜满心凄苦,跪在榻前,耳边是阿爹的临终嘱托:

“爹走后,周家只剩你一人,就随季穆进京赴考去吧。但世间男子多薄幸寡义,钱财务必牢牢攥在自己手中。”

“阿宜,切莫将真心尽付于季穆……若他金榜题名后负你,你将会一败涂地……”

“女儿都省得。”

才开口,周稚宜已是泣不成声:“您好好养病,日后、还要看女儿风光大嫁呢。”

“爹、等不到了……”周父望着女儿一日胜过一日的绮丽脸庞,急切地想要多叮嘱一些,喉咙里却涌出来一股腥甜,终是带着无尽不甘与忧虑咽了气。

除夕夜本该阖家团圆,这一日,周稚宜成了孤女。

廊檐下,尚未及冠的少年目光深情又坚定,用力紧攥她的手:“阿宜别怕,还有我,此生定然不会负你。”

时隔两年半后的同一个月圆夜,周稚宜从梦魇中惊醒。她呆呆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银月,眼泪滑落下来:“爹,您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此番来皇都,除了陪季穆赶考外,两人将会在她三年守孝期满后成婚。

季穆已连夺三元,姑苏城的知府大人曾断言其必能考中,甚至连头名状元势必都能争一争。

届时,她就是官夫人了。

回应她的,只有窗前突然拍起的惊天骇浪。

哐当!

下一刻,船身似乎是触碰到什么东西,剧烈地晃动起来。周稚宜双手扣紧床沿,才勉强稳住身形。

睡在外侧的侍女绿杉却倒了大霉,整个人摔飞出去砸在门上。

一时间“哎哟”“哎哟”的痛呼声从屋内、也至四面八方响起。

“出什么事了?”

“不好!像是船触礁了。”

“好端端的为何会触礁?听闻这条道上有水匪,咱们真不会那样倒霉吧?”

外面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过来,夜半三更,突然热闹起来并不是一件好事。

周稚宜心里有些不安,阿爹曾说过水上有悍匪,专门劫掠过往船只,犯到他们手中不死也得脱成皮。

这世道对女子大多是苛刻的,若不幸落入水匪手中,不如当场咬舌自尽,还能保全姑苏周氏清誉。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拍响:“阿宜,出事了,咱们得赶紧走。”

—— 引自章节:第1章 为我守贞

 

尤记得那年杏花树下,他掀起一角袍底扎进裤腰,捧着雏雀攀上枝头。

英俊的少年郎身怀菩萨心肠,于纷纷杏花雨中抬眸,冲她温和浅笑,那一幕不知勾动姑苏城多少少女的芳心。

而今,菩萨骤变成恶鬼!

可他怎么能……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扯得周稚宜胸腔闷闷地疼,越是思及往昔,她越是不想死。

至少不能这般窝囊地死去。

没错,她还要活着回去,要亲口质问季穆。

求生的本能让周稚宜忍不住扑腾起来。

可越是扑腾,身子越是坠入江底。思绪朦胧中,阿爹的声音骤然响彻脑海:

“阿宜别怕,泅水第一步要学会放松,身体就能漂浮起来……”

他唯恐自己在夫家吃苦受委屈,不仅攒下百万嫁妆,还千方百计教会她各种谋生本领。

……却不料有朝一日真的派上了用场。

周稚宜心里阵阵锐痛,她放轻动作不跟水流较劲,果不其然感受到身子慢慢往上漂浮,直至冲破水面。

呼!

她仰躺在水面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热泪簌簌,止不住从眼眶夺出没入冰冷的江浪中。

身子就这般随波逐流,直到巨大的阴影忽然笼罩住她。

那是一艘两层舱室的宝船。

船身由紫檀雕刻,长约四十丈。船头高翘,桅顶飞扬,廊檐下挂着一盏盏精妙绝伦的宫灯。

有人正在船头对月垂钓!

他懒散坐在圈椅里,一手撑着下颌。

蓦地朝这边侧脸望来。

如同鹰隼般视线准确锁定在水面。

四目相对,一静,一惊。

虽然逆着光瞧不清他的脸,可周稚宜却感到头皮发麻,一瞬间好似被攫取了神魂。

就那么呆呆地、又怯怯地回视。

似乎被江浪呛了下,她急急仰头,露出她秾丽绝美的五官。

黑白分明的杏眸中还噙着泪,将落不落楚楚可怜。

男人的视线从那张芙蓉面,逐渐下移,落在她微翘在江面的双足上,露出的一截纤细脚踝在天光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莹白。

指腹克制不住地摩挲对捻,末了他轻点下椅臂,道:“带上来。”

语气轻描淡写,带着上位者高高在上的倨傲。

然而做事极为体贴,派了个会泅水的健壮仆妇跳下来。

周稚宜心神蓦然一松,双眼皮耷拉下来,瞬间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周稚宜再次睁眼,只觉得浑身酸痛,喉咙犹如火灼般疼痛。

她强撑着身子坐起,动作虽轻,却还是惊醒了一旁守着的绿衫。

“姑娘,您终于醒了。”绿杉红着眼眶去倒了杯水回来。

这小丫头忠心耿耿,又机敏伶俐。

壶中水温刚好,周稚宜接连喝了两杯,才稍稍缓解了口渴。

—— 引自章节:第2章 初遇

 

季穆安然自若地坐在桌前,撩起袖摆提起茶壶,温水自壶中倾泻而下,水声朗朗,很快就倒满大半杯,往前一推。

随后徐徐抬头,声音关切:“你嗓子听起来还很沙哑,多喝点温水。可惜咱们借住在别人的船上,不然定会加上一勺你最爱的花蜜。”

周稚宜气笑了,走上前执起茶杯猛地泼在对方脸上,“别以为避而不谈,就能轻易揭过去了。”

季穆不避不让,任由茶水湿满衣襟,神色平静:“阿宜,你还跟小时候这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铮铮烈骨易折。”

他双手摊开,不明所以:“当日事急从权,我不过是为了保全两家的名声。难道你愿意落入水寇手中,让伯父伯母在天之灵蒙羞吗?”

“不是这样的!”

周稚宜厉喝出声:“我绝不会在水寇手中苟活……”

“阿宜,别闹了,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季穆打断她的话,“至少现在你的清白还在,我们都还活着。”

他一点儿没觉得自己错了。

最后一丝侥幸破灭,周稚宜咬唇,将眼里的湿意一点一点逼回去,执拗又骄骄傲傲的。

“我要跟你退婚。”她语出惊人。

季穆手指轻点着桌面,逐一分析道:“然后你打算回姑苏城,靠这些年伯父孝敬府城大人的钱财,他或许会庇佑你。

从小,你便在经商上颇具天赋,届时随便做点糕点类的小买卖,再快快活活地谋个小郎君嫁了,我说得对吗?”

周稚宜惊愕得瞪圆了眼,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握紧,手背上青筋都开始凸起。

她死撑着维持骄傲:“对!”

“啪啪!”

季穆鼓了两下掌,黑沉眼眸中带起凉薄的杀意:“但是阿宜,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放你走?”

他望着对面少女面上血色一点点褪去,心狠手辣地继续戳破她的幻想:“而且,你又凭什么认为你能活着回到姑苏?

你没了嫁妆,又生的这般国色容貌,一旦解除婚约,外面无数豺狼将倾涌而入。

阿宜,你想做旁人的小妾、外室?还是被卖到窑子里去?”

语气轻描淡写的,好似真切地为周稚宜考量。

周稚宜惶恐地落下泪来,她拼命想要反驳季穆,可映入脑海的只有对方那句——你便先行一步,为我守贞罢。

无论她如何闹,季穆都不打算放她离开。

“瞧,遇到点小事你就方寸大乱。”季穆伸手去揩她脸颊上的泪:“阿宜,你要乖乖的,等我娶你。”

冰冷的手指如同毒蛇信子,刺得周稚宜浑身激灵。

季穆撤回手,对门边吓傻了眼的绿杉吩咐道:“照顾好你家姑娘。”

绿杉一个劲猛点头,不敢造次。

—— 引自章节:第3章 阿宜,别闹了

 

周稚宜慌不择路地向后退去,这一次,却是踉跄着跪坐在地上,抬头仰望着对面之人。

“抱歉,是在下唐突了。”他将手中的帷帽递过去,很识趣地往后一退,半侧过身子,眺望白雾雾的江面,不欲令她更为窘迫。

周稚宜趁机整理好仪容,忍着后臀的刺痛起身。

视线半垂落在他腰间那块用深蓝色宫绦系着的翠绿玉珏上,欠身盈盈一礼:“该是我道歉,没有征得公子同意,擅自使用了鱼竿。”

她的脸极美,声音也清脆好听。

卫景屹垂在身侧的手轻轻颤动了一下,目光稍稍留在她乌黑的发丝上,遂即拨动起腕间的檀木佛珠:“我姓景。”

周稚宜从善如流:“景公子。”

她忍痛拿出五百两银票:“多谢景公子借船和救命之恩,我知公子不缺金银,但这却是小女唯一能报答公子恩情的东西了。”

旋即抿唇:“但银钱之事,还望公子能守口如瓶。季……我未婚夫乃读书人,品行端正高廉,不愿我沾染铜臭事,恐会生气。”

卫景屹凉凉盯着少女的发旋不动,疏离淡然,没有接话的意思。

许久得不到回应,周稚宜微微抬起眼皮。

隔着帷帽上的黑丝,映着青年如冷玉般淡漠的神情,心底像是拴着一块石头下沉。

“对不起,我……”她不安地道歉,急急收回举得发麻的手。

才收回至半途,男人便将银票接走:“好,不过这是你一个人的谢礼。”

那只手薄而干净,骨节匀称,掌心轻轻松松就包住了大半银票。虎口处裹着厚重的茧,一看就是常年拉弓射箭的。

这是与季穆不一样的。

概因常年在书房里苦读,季穆的手更白皙一些,也更纤细,不似眼前男子这般充满力量感。

察觉到自己胡思乱想,周稚宜双颊微微泛红,掩饰性地往后拢了拢碎发。

幸好有帷帽挡着,否则她定然窘迫难堪到,恨不得直接扒开地缝钻进去。

适逢江风拂起一团雾气过来,周稚宜轻打了个寒战:“我出来很久,该回去了。”

卫景屹轻“嗯”一声,又是恰到好处的侧身让出路来。

行事极为妥帖,不愧是正人君子。

周稚宜给恩人打上个标签,再次屈膝见礼,脚步匆匆离开。

可她哪里知道,男人静静地站在原地,乌沉的眼珠直勾勾凝视着她渐行渐远。

手中的佛珠因克制的用力捻着,皲裂开一条缝,叮叮咚咚砸在甲板上,滚得四处都是。

隐在暗处的侍卫立即走上前捡佛珠,这三十六颗珠子,是由慧空大师为了恭贺陛下登基,亲自手磨雕刻的。

—— 引自章节:第4章 正人君子

新帝他觊觎臣妻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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