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楚栩安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0-12 06:18:19
状态: 完结
字数: 11.0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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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马甲+玄学打脸+真假千金+大女主爽文】前世的假千金墨春辰帮孙家真千金挡灾避祸,还被抢夺气运,抢走婚事,最终冻饿而死。结果她魂回三百年前,勤学苦练,发愤图强,在玄学boss和玄学大佬两条路上都走到了头,好不容易走上人生巅峰,眼一闭一睁,她重生了,又成了没人要的小可怜。淦!垃圾天道骗人努力,诓人奋斗,
【目录】
第1章 奋斗这么多年,全白费了
第2章 念头通达了,功德要没了
第3章 一般我们都是物理打断
第4章 行吧,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第5章 天风姤,得遇故人
第6章 解蛊,我可是祖宗
第7章 刚才谁说要打赌来着
第8章 我成了我自己的徒弟
第9章 云成颂,你小子
第10章 和野男人私奔也比被配给傻子强
第11章 师祖,谁是野男人
第12章 云锦章?他好个蛋
第13章 云锦章,他来了
第14章 一个小目标:让云锦章割地并赔礼道歉
第15章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这货姓云
第16章 你还有心思种菜?
第17章 就这个忙?
第18章 山雨欲来风满院
第19章 昔年弟子老仙师
...
第20章 略懂,略懂2024-10-12 06:18:19
【原文摘录】
“噔——”很是沉闷。
她仔细一看,被扔下来的是个做得很丑的布娃娃。
“压胜巫蛊,以偶人为媒,施邪术诅咒,让人痛不欲生,只能随你心愿摆弄,你居然用这等手段来对付你姐姐,只为了抢她的亲事!”孙岩看着她愤怒道。
愤怒的声讨之中,又还混着若隐若现的哭声,墨春辰仔细听着,越听越是耳熟。
这哭声是孙若篱的。
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大红色礼服罩在身上,明明是很明艳的颜色,此刻在黑暗中,却暗得发沉。
孙岩的声音显得极其刺耳,“连你姐姐的礼服都抢,怎么?你以为穿着姐姐的大婚礼服,你就能代替姐姐嫁给皇长子了吗?”
啊——这——不得不说这场景是有点眼熟了。
一些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
墨春辰深长地叹了口气。原来她重生了,还好死不死,重生到了她被打断手脚赶出孙家的这一天。
她是孙家嫡女,她姐姐孙若篱则是孙家养女,孙岩就是她们的爹。
虽然自幼父母哥哥就告诉她,姐姐因为寄人篱下,所以对她偏爱更多,可她没想到就连和皇长子的婚约都给了姐姐,明明她早就告诉父兄喜欢皇子。她哭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就莫名其妙穿着姐姐的婚服,还说她用什么巫术害人。
墨春辰哭喊着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没有理由害姐姐。可是没有人相信她。
她跪趴着祈求姐姐帮她求情。可姐姐只是嗫嚅着,用一贯柔弱的声音慢慢地说:“妹妹也许只是一时糊涂呢。”
“你看看!你都想要害死若篱了,她还这样为你说话!那娃娃可是她亲手从你的榻下翻出的!”哥哥一边骂她一边打她。
她那时终于明白过来,她的姐姐陷害了她,而她的“家人”都不信她。
父亲和兄长强逼着她认罪,她却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倔,就是不认。
最后兄长踩断了她的手指,打断了她的腿,将她从孙家赶了出去。
直到她沦为乞丐,冻饿而死才知道,原来她才是养女,真小姐该是姐姐才对。
全家人都知道,就是没人告诉她。
墨春辰后来才明白,孙家调换了她和姐姐的身份,只是想让姐姐抢走原属于她的气运罢了。
谁叫她天生运道好,又没什么自保的能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前世记忆——相隔怕不是有一百年了?
墨春辰颇为无趣地摇了摇头。回忆结束后还不由得有些哀叹,记忆里那个任打任骂的小可怜居然是她,她简直有些不忍相认。
—— 引自章节:第1章 奋斗这么多年,全白费了
“今天日子好,我就在此以道心立誓,自此与你们孙家再无瓜葛,”她轻轻巧巧地比了个道门手势,“倘若日后有难,也决不求你孙家一人,否则,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她又笑了笑,“也绝不在你孙家倒台之时,帮你孙家一人,否则,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孙岩孙母此刻盯着她,便真如在看一匹恶狼。
“所以趁着你们还没倒台,我就破例,分文不取,赠各位几句话。”
孙岩的脾气确实急,根本不想听什么临别赠言,冲上去就要抢她手里的娃娃。
墨春辰早就已经预料到他的动作,闪身即退,快如闪电。孙岩没想到她会忽然撤步,冲出的势头太猛退不回来,“砰”的一声栽到了地上。
下颌一撞,咬掉了一块舌头尖。
血流一地。
墨春辰怪嫌弃的。“都和你说了壬水杀旺,修身养性,非是不听。”
她又转向孙母,“你连日噩梦惊悸,难得几次好梦,京里的大夫都请回来看诊看了几遍也查不出病因,药物、偏方,各种方法用了一轮,也不见效,你思来想去,就只能是我的命格冲撞了你,所以你才会对我百般的看不惯。”
“可对?”
孙母干瞪着一双眼,说不出对,也说不出不对。
墨春辰也没等她对还是不对,直接抛出了结论,“卧榻换个位置,床铺对着门,不是破财就是要完。你那丈夫又不跟你一张床,你日日在床上望门有什么用?”
她笑嘻嘻加了句,“又不是望门寡。”
孙母脸色铁青。
墨春辰这才又转向孙家长子,倒霉兄长。她哥并不怎么高大,还佝偻着背,却爱以风流公子自居,她怎么前世没觉得这人看起来贼眉鼠眼的,如此反胃。
“至于你,每天死读书读死书,头悬梁锥刺股,可是书里的字就只是在你眼前转悠,无论如何都不进脑子,看多少遍也是它认识你,你不认识它,你又不甘心,就是要考上这个科举。”
兄长心性也不怎么沉稳,听她说到这里就急匆匆地问:“那我该如何?”
“没救了,你是纯傻,读书科举的路子不适合你,以后干点正事吧,别把心思都浪费在书籍这等无用功上。”
孙家兄长脸拉得像头驴。
“至于你,”她把视线放到姐姐孙若篱身上,极认真地看了半晌,这才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明明是天凤之命,却弱得像只草鸡,格局小了啊姑娘,天下都不是没有一争之力,你非和我在这宅子里损耗气运。”
看得她甚为遗憾,大摇其头,“太惨了,太惨了,你这点凤气现在别说入主中宫了,能不能活着嫁进皇长子府里都是个问题。”
孙若篱脸色煞白,盈盈的泪水沾在脸上,梨花带雨。
孙岩咬破了舌尖说不出话来,只能一拍几案阻止她再说下去。
—— 引自章节:第2章 念头通达了,功德要没了
高人早已从跌坐在地改为了盘腿跽坐,完全不像是被门槛绊了一跤,倒像是他迈步进门之前就想好要在屋内哪个位置打坐。
他手中拂尘一动,“这可由不得你。”
孙若篱擦干净了嘴角血渍,一点也没有方才的狼狈,就是脸色还有些白,倒反而让她看起来格外娇艳。
她柔柔弱弱地开口:“师父,妹妹她虽然不知被哪个妖邪蛊惑,但师父您一定要看在她尚且年幼的份上,饶她一命。”
墨春辰挑了挑眉。
这是天晴了,雨停了,孙若篱她又行了?
高人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嘴里念叨了一声无量天尊。手中拂尘来回摆动,忽然就毫无征兆地从中折断,向着墨春辰的方向飞去。
她再次闪开了半步。不多不少,只有半步。
拂尘贴着她的脸划了过去,麈尾扫过面颊,顺带着将方才挨打时蹭上的些许血渍擦净,掉落在地。
“卡啦”“卡啦”,此起彼伏的响动,是断柄在地面上翻滚。
孙若篱看向她的目光里带上了些怨毒。
高人却眯了眯眼,心底微惊。
玄门道法驳杂,六爻易数无一不包,算得准的他不是没见过,但所有这些,均需借助某样媒介与天地沟通。
可以是铜币,可以是树上的梅花、树叶,可以是龟甲、筮草等等。无论是什么,占算,就一定要有媒介。
这也是他因果律武器无往不利的原因。
毕竟无论是用什么作为媒介占算,都需要提前准备,可他倒霉却是随时随地,不分时间场合,算准了一次两次,总不可能算准千次百次。
可眼前这个小姑娘,怎么每次就能精准地闪开,不偏不倚,只避半步,而且——
高人仔细盯着她的手指,确认刚刚被踩断又接回的指头绝不可能如此快速地用什么媒介做过测算。
他仔细打量着那张脸,垂坠青丝里露出的容姿秀丽,圆圆的一双杏眼,脸颊轮廓柔和,人中既正且宽,仅看面相,明明就只是个与人为善的天真少女。怎么能有如此功力?
他心底惊愕,再仔细看墨春辰的眼睛,又见她瞳底深邃有光,一望而难知深浅,又是玄门道法大成的征兆。
高人沉吟不语。
孙若篱显然也察觉到了高人的迟疑,她又柔柔弱弱地开口:“师父,我的巫蛊娃娃还在她手里。”
高人点头,没再说什么妖邪之类的话,反而起身颇为恭敬地施了一礼,“道友可是天生玄目?”
传闻,玄门道法修炼至巅峰,不需要任何手段便可望气、观命,欲观未来不过抬眼,如此,便可称玄目。
—— 引自章节:第3章 一般我们都是物理打断
虽然无主,但门前却摆着许多阵法,主阵是一座阴阳迷魂阵,外面层层叠叠嵌套了不少迷阵、陷阵,阵法都没什么杀伤力,甚至有些摆的时候还有点错漏,几个相克的阵法摆在一起,功效抵消,让她看着还挺好笑。
阵法是拦不住她,只是多少显得有些奇怪。
谁会用这么复杂的阵法守护一座无主道观?
她随手抽了根草叶,将其随手折断成六十四根,排布成八卦图样,测算这座道观的来历,却算不出任何结果。
奇怪。
她只好从阵法中一一穿过,走近主殿。
道观不大,只有一座正殿和三四间偏房,正殿供着主神,一尊神女雕塑,身穿黄色道袍,模样和外面那些泥塑木偶之类的没有什么区别,慈眉善目,方面大耳,像极了菩萨垂眼。
哪怕墨春辰见过神像无数也想不起来这是哪位尊神。
绕过正殿,后院还有两亩田,以及一汪浅水湖。
虽然有点年久失修,正殿、偏房里又有老鼠又有蜘蛛,田地里杂草丛生,草长得足有半人高,但这座无主的道观曾经的主人,无疑是个很懂享受的人。
田很肥,湖水又是天生的地脉灵泉,日常煮茶饮用可以延年益寿。
绝佳的养老之地。
绝佳到了让她有些眼熟的地步。
她隐约、大概、好像是在一百多年前同某人讲过,以后要是归隐,就找一间这样的道观。
灵泉、肥田、距离京郊正好十里。
巧得就像对照着她的要求专门修建的一样。
但她说这话的时候正如日中天,河山百年气象也不过是她笔下一幅玄而又玄的图画,归隐?不过是说笑而已。
她相信听她说话的某人也只是听听就算了,没那个闲情雅致真帮她建什么归隐之所。
这道观处处透着古怪,他们玄门中人讲究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觉得不对,那就肯定是要出事。
不过吧——
墨春辰伸了个懒腰,她平生最不怕妖,真有哪个妖怪不开眼地找上门,只怕是要笑着进来哭着出去,而且她现在身上分文无有,只穿着这么一件麻布裙,不借住在这,也确实无处可去。
她都不当小可怜那么久了,总不能又去露宿街头。
反正也只是暂住,毕竟是那位高人指的地方,住久了又被他因果律武器陷害,那可很不利于她养老。
墨春辰在观中住了五天,算起来也就是给附近的村人占了两卦,替新生的孩子算了几个名字,把道观收拾了一下。
意外就登门了。
后院的杂草太高,其实有些不利于她日常出行,所以她正弓着腰割地里的杂草,割了小一半,两拨人马就找上了门。
一拨穿着蓝色道袍,海清河晏的蓝,另一拨穿着白色道袍,莹莹如雪的白。
蓝的蓝,白的白,泾渭分明。
—— 引自章节:第4章 行吧,这可是你们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