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磕学家吃不了苦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0-18 08:48:49
状态: 连载
字数: 8.93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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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夜色尚浅同人】“杜鹃花的花意是––我永远属于你。”《云之羽》原著背景下的角浅故事续写+改写(中间穿插甜甜番外),弥补遗憾,因两位角色之间的张力而动笔,主写角浅之间相处过程中的浓情蜜意。什么是成人向cp,请看vcr––夜色尚浅,今夜不眠。
【目录】
第一章 狼兔
第二章 温泉
第三章 心意(一)
第四章 心意(二)
第五章 前夕(一)
第六章 前夕(二)
第七章 骨肉(一)
第八章 骨肉(二)
番外一 磨墨
...
第九章 浅浅2024-10-18 08:48:49
【原文摘录】
“你来做什么?”
上官浅稳住胸口的起伏,开口却仍有颤意:“下人们听到摔东西的声音,都不敢贸然进来,怕惹怒了角公子。”
他的眼里没有情绪,冷冰冰地穿透她的身体。
“那你就敢来?”
“我也害怕。”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但我知道,公子再生气,屋子里也不能没有伺候的人。”
她顿了顿,“而且我知道,宫二先生看着吓人,其实很温柔的。”
宫尚角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薄唇微启:“过来。”
上官浅绕过墨池,乖顺地坐在他床前的脚踏上。
“把手伸出来。”
上官浅心中微喜,面上却没有表现,她唇角弯起不明显的弧度:“角公子怎么知道,我划到手了。”
宫尚角脸色平淡,捉过她的手,将药瓶里的药粉一股脑全倒上她受伤的指腹。
指肉触碰到辛辣的药物,一种撕裂的痛感从指尖传到心口,她疼得缩手,小脸皱起,宫尚角却视若无睹,大手攥着她的食指,冷漠地回答:“气味。我在江湖行走多年,对血腥味最为敏感。”
他将纱布围了两圈,拇指用力地按上她的伤口,药粉浸入,痛感更甚。
上官浅疼得又嘶了一声,身体往后缩,想把手抽回来却抵抗不了他的力气,她只好不住地抬头看他,眼里满是委屈和不解。
宫尚角侧目看着她挣扎,居高临下地问她:“还觉得我温柔吗?”
上官浅没再出声,眼眶红了起来。
宫尚角生气了吗?因为这次她的失误,把泠夫人的医案当成兰夫人的给他邀功,害他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泠夫人和朗弟弟是他的心病,她却把他的痛苦翻出来,在他的心上再划一刀。
本想利用这次机会更加接近宫尚角,获取他的信任,却造成这种局面,之前的努力难道要功亏一篑了吗。
她拧起秀气的眉,宫尚角还按着她的伤口,余光瞥了一眼她的脸,把纱布尾端塞好,不以为然道:“一点小伤而已。”
她软软地出声,意有所指:“十指连心,疼就是疼,总要说出来的。”
他低着眉眼,冷笑出声:“说出来就能不疼了吗?说出来,就能不药而愈吗?”
上官浅移开视线,“不能。但我小时候,每次摔破了膝盖,母亲就会一边,”她吹了吹被纱布包裹的手指,“一边给我上药。”
温暖的气息扑向他抓着她的手,宫尚角面色不变,却隐隐咬了咬后槽牙。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狼兔
上官浅抬眼看他,“够的。雾姬夫人给了好多,怕留了疤痕,角公子不喜欢。”
“你可以直接问我要,一味药材而已,没有必要委屈求全去道歉。”宫尚角眉头皱起,只是一味药材,为什么不跟他要呢。
是因为在地牢受刑时,她问他能不能保她不死,他却犹豫地说出只能保她不受苦这种话,让她失望了,不敢再有求于他了?
“没有委屈求全啊。”上官浅的声音像一只幼兔,轻柔地从口中传出,明明说的是不委屈,尾调却带着委屈。
宫尚角不太相信,他问:“是吗?”
上官浅没有再答,只是轻轻露出温柔懂事的笑。
宫尚角走上前去,坐在茶案另一边的榻上。
上官浅懂他的疑虑,她说出自己去找雾姬夫人的原因:“我知道公子仍在怀疑雾姬夫人,所以才去缓和关系,方便日后替公子继续打探。”
上官浅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宫尚角嘴角微微扬了扬,他转身探前,问:“是替我,还是替你自己?”
上官浅伸手抚住他放在案桌上的手,温软的触感从手掌传来,她往上握了握,“替你,就是替我,我和公子不分彼此。”
宫尚角的目光从她握着的手移到她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上官浅有些变了。
“我们的目标都是无名,更应该同心协力才是。”
宫尚角盯着她柔嫩的脸颊,几不可见地一笑:“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说她以前是一只兔子,那现在,她就是一只狡黠的狐狸。
还是一只让人有些着迷的狐狸。
上官浅见他这样说,也没有慌,她顺着他的话尾:“也许这就是真正的我,既然公子已经发现我真实身份了,我也就坦然相待了。”
她轻轻拉起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像小猫一样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她笑着,红唇张了张:“公子可喜欢?”
宫尚角是会喜欢从前伪装的那个人畜无害的她,还是会喜欢现在这样把心计暴露出来的她?
她盯着宫尚角的眼睛,眼神里带着讨好。
宫尚角低了低眼睫,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
他转头看向桌上摆着的稚嫩的杜鹃花苞,意味不明地说道:“这些花苞,好像就要开了,很快就知道我喜欢不喜欢了。”
上官浅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地扬起笑。
“夜深了,你好好休息。”
宫尚角起身准备离开,上官浅着急地拉住他的手。
“公子,不留下再陪浅浅一会儿吗?”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温泉
“你猜猜看。”宫尚角闭着眼,气息缓缓。
“宫子羽一旦通过三域试炼,就会稳坐执刃之位,公子有些担忧,是吗?”
宫尚角睁开眼睛,他想的不是这件事。
但他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他这么快走到这一步,的确让我意外。”
“但恐怕他离稳,还差一步。”
“哪一步?”上官浅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她试探着猜测他的心:“若是连这最后一步,羽公子都达成了,公子该如何?”
她的眉轻轻皱起,似乎真的在替他担心宫子羽成为执刃。
宫尚角目光无异,他看回上官浅的眼睛,语气没有波澜:“那我自会承认他,还要为他举行正式的执刃继位仪式。”
上官浅有些不相信。
宫门里人人都知道,角宫和羽宫水火不容,她刚进入宫门当待选新娘的时候,就听说宫尚角与宫子羽之间因为执刃之位差点动了干戈,他们之间没有嫌隙才是假的。而且这宫子羽怎么看,都没有挑起宫门重担的能力,要让他当执刃,岂不是把宫门往火坑里推,宫尚角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吗?
上官浅身体移过去,手肘轻轻搭在他的腿上,她的语气带着些许怀疑:“是吗?”
盯着宫尚角的眼睛片刻,她又低了低眉,似乎有些可惜,“公子,真心如此?”
宫尚角手撑在榻上,他缓缓靠近面前的女人,鼻尖快要碰到她的,他眼皮垂下,问她:“你不是和我心意相通吗?你认为呢?”
上官浅的桃花眼抓着他,她妩媚地笑了笑,“那我得和公子的心,好好聊一聊。”
宫尚角极轻地哼了一声,他扯了扯嘴角,看进她的眼睛。
“如何聊?”
她实在太美,让他总想起之前她宿在他房里,她净白修长的手从他的侧脸一直摸到心口,娇柔地跟他说:“公子,公务明日再忙,先陪浅浅歇息好不好?”
对宫尚角来说,眼泪是上官浅的武器,漂亮也是。
现在她又要使出惯用的招数,引他上钩了吗?
但上官浅看了他两眼,双手张开钻进他怀里,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
她静静贴在他胸口,闭上了眼睛。
上官浅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胸口的起伏,她贴得更近,屋内安静下来,只剩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宫尚角被这个拥抱定住,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自从温泉共浴之后,上官浅就住进了他房间,白日种花弄草,晚上磨墨伴读,她还会关心他的作息,让他早些歇息,会同以前一样,抱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没有防备地熟睡。宫尚角也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默许了她有时候的得寸进尺。
他和她仿佛已经是真正的夫妻。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心意(一)
宫尚角这些日子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好,不阻止她种花,也不制止她自由进出他的卧室,衣裙首饰没少为她定制,虽然他嘴上不说,但白日对她的纵容,夜里对她的亲密,无一不说明宫尚角已经情动,不敢说爱,至少很喜欢。
她抬起脸,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宫尚角的嘴唇。
宫尚角几乎是立马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唇与唇相贴,他有些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径直探进她温热的口中。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上官浅来不及反应,她被宫尚角按住后颈,压在他胸口,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
这一吻太漫长,上官浅有些喘不过气,她抬手推了推他,宫尚角似乎能感觉到她这样有些累,及时地放开了她。
上官浅被亲得面色潮红,浑身热了起来,她喘着气,红色的唇脂被吃掉大半,有一些从她嘴角擦出,留下一抹暧昧的红痕。
宫尚角气息尚稳,他盯着她,咽咽口水,抬手又把她抱起,放在身后的软床上。
上官浅眼睛微微瞪大,她有些惊讶。
宫尚角从不在白天,不在人前与她亲密,今天却如此不同寻常,她以为他只是兴头来了想亲她,没想到是要与她同房。
她抬手按住他低下来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他:“公子,现在还是白天。”
她脸色酡红,挪了挪身子,“公子今天没有公务要处理吗?”
宫尚角目光灼灼,他抬手摸了摸她凝脂般的脸,像一块玉,白里透粉。
这副模样,也是装出来的吗?
“有。”他的声线喑哑,眼里有化不开的复杂情绪,“你要赶我?”
上官浅呼吸慢了下来,今天她刚出过宫门,给寒鸦柒通了信。
把宫尚角的弱点告诉了他。
她心里忽升愧意,躲开他直勾勾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说:“浅浅怎么会赶公子,只是觉得公子平日都把公务放在第一位,浅浅应该懂事些。”
宫尚角眼神跟着她,仿佛想就这样将她看透。
沉默了一会儿,宫尚角才终于出了声:“上官浅。”
“嗯?”
宫尚角的唇线绷直,他忽然很想再问一次那个问题。
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在角宫门前翘首以盼我的归来,见到我欣喜雀跃的样子,为我种花,为我磨墨,跟我说此生常伴我左右,在无数个亲近的时刻跟我说的情话,这些都是真心的吗?
上官浅察觉出了他的异样,除了那次泠夫人的医案被撕毁,和宫远徵被他误伤之外,她再没见过他露出这副难懂的表情。
她抬手挂上他脖子,将他拉近,起身亲了亲他的下巴,眼里满是柔情。
“公子既然不想处理公务,那浅浅就陪公子待一会儿,好不好?”
上官浅缓缓摸上他腰带,手指从间隙勾进去,宫尚角似乎能隔着衣服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他攥住她的手。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心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