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病床上垂死挣扎的时候,我的丈夫他一心扑在白月光身上。好不容易等来了配型的骨髓,他却无视我的病情,拒绝了院长的提议,将这唯一的救命名额夺走给了白月光。面对我绝望的质问,他有的只是咬牙切齿的责怪:“你能不能不要装了?你知不知道,人家是真的要这个名额救命!”他觉得我在撒谎。可他不知道,我病的很严重。死在了他挂断电话的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