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度辐射后的第三年,研究所找到了我。我同意了研究所遗体捐献的请求,给我妈妈打了最后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热闹的生日宴会,那是妈妈给养女梁沐沐办的生日宴。妈妈的语气冰冷,满是不屑:“死?你要死了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就是我妈妈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可是当她发现帮助她拿到大奖的生物样本,是我的血肉之时。她却当着所有人的面,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