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亡姐的儿子,我嫁给曾经的姐夫。从此脱了骑装,收了红缨枪,洗手作羹汤。婚后第二年,他带回一个姑娘,和姐姐七分像。婆母喜爱,夫君宠溺,就连一手带大的儿子也怪我不该占着主母之位让她做妾。啧,姐姐,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后来,我病入膏肓,众叛亲离。才知道,姐姐没有看错人。错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