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的那天,妻子被推进手术室进行换心手术。我曾开玩笑地问她,“如果把我的心脏给你,你会不会为我伤心?”彼时,她正急着赴初恋的约,漫不经心地回我,“我倒是巴不得呢,可惜就算我死了,你都不会死。”后来,我的心脏在她的胸腔中缓慢健壮地跳跃,可她茫然地捂着心口,“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傅久钦,我认输了,你别玩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