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应澜,你休想身体痊愈了还不回来见我,我是不会走的!就赖在你家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无可奈何的咬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没有很差吧......”昏暗的房内,我握着手机的手轻轻颤抖。“一个月内,我会回家。”诧异的女声在电话那头停滞,夹杂着不可置信的惊喜:“这么说,你同意了?”“嗯,见一面而已,有什么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