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过雪的天分外冷,江念北裹着一件五年前的大衣,站在监狱门口有些迷茫的“看”着远方。“318号,你的家人没有来接你吗?”狱警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她顺着声音方向木讷的转过身去,她只有一个十多岁的弟弟了,而她也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我……没有家人了。”“你的眼睛看不见,没有人接怎么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