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24 10:4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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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明知萧昀湛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我还是强行招他做了我的驸马。倒不是我有多喜欢他。我只是见不得他和他的心上人恩爱罢了。1大婚当日,萧昀湛便同我闹了起来。他站在新房外,任凭旁人怎么劝告也不肯踏进新房半步。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
第三章2024-11-24 10:40:44
【原文摘录】
许是饮了酒,壮了怂人胆,竟不管不顾的朝屋里破口大骂起来。
“元熹,别以为你强行招我做了你的驸马,我就会从了你!”
“我心里只有晚晚一人,任你如何讨好我,我也是不会变心的!”
“元熹,你仗着公主的身份肆意妄为,定不会有好下场!”
听他骂了许久,我才慢悠悠地走出房门,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昀湛。
他面色绯红,眼神冷冽又迷离,整个人都摇摇晃晃,却依旧能看出容颜极好,像极了湖中倒映的月影。
想来是在宴席上饮了许多酒,想要将自己灌醉,却不想酒醉人清醒,越发厌恶我了。
我看了和鸢一眼,她便心领神会,从屋里端出我方才洗脚的水,一股脑儿的泼在了萧昀湛脸上。
顿时,他成了落汤鸡,僵愣在远处。
我轻声道,“酒可醒了?”
萧昀湛抬眸看我,水里的花瓣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可他的眼神里,只有毫不掩饰地恨意。
他不喜欢我,他厌恶我。
可那又如何?
我又不在乎他的心在谁那里,只要人在我身边就够了。
萧昀湛咬牙切齿,“元熹,你休想逼我就范!”
“今夜就算要我死,我也不会和你洞房!”
我转动着手中的喜扇,平静地看着他。
“你要为苏归晚守身如玉?”
萧昀湛梗直了脖子,“是!”
“我原本就该是晚晚的夫君。”
我点了点头,幽幽开口,“既然如此,那驸马就在外头跪着吧。”
正当我要转身时,萧昀湛不可置信地朝我吼,“你让我给你下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绝没有跪妻子的道理!”
我侧过脸看他,“你不跪?”
萧昀湛怒目而视,“不跪!”
我温婉一笑,“和鸢,打断他的腿。”
很快,我便听到了萧昀湛的惨叫声,看到了他痛不欲生的神情。
萧昀湛双腿被和鸢打断,只能瘫坐在地上。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驸马受了伤,来人,将驸马抬到蘅芜苑去,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任何人不许探望。”
萧昀湛痛苦的表情凝滞了片刻,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元熹,你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就因为我不愿意和你圆房,你就要毁了我吗!”
“元熹,你在寺庙待了十几年,没想到竟习得这般心狠歹毒!”
许是断腿实在是痛苦,萧昀湛狰狞的面上已经滚下两行汗水,却依旧对我睚眦欲裂。
我起身走向他,提起裙摆踩在了他的断腿处,用力碾了碾,只听到他痛彻心扉的嘶吼声。
“萧昀湛,你要晓得,本公主是君,你是臣,本公主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们在万福寺的那一场初见。
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却是自幼住在万福寺的。
只因我幼时随父皇去万福寺礼佛,无意打翻了佛前烛台,将烛台上的莲花纹烙在了手臂上。
主持大师为我求了一签,说命中带劫,却有佛缘,若有佛光庇护定能化险为夷。
于是,我便住在了万佛寺。
一住,便是十三年。
十六岁生辰那日,便是我的劫难化解之时。
父皇亲自将我接回皇宫,并大肆为我择婿。
赏花宴上,我在一众青年才俊中一眼看中了萧昀湛。
哪怕他当场拒绝,当众表明他已心有所属,我也执意招他做了我的驸马。
萧昀湛曾问我,“公主明知臣已有婚约,为何还要强人所难?”
我勾了勾嘴角,用团扇抬起他的下巴,“你眼尾的朱砂痣,最得我心。”
于是,一道圣旨,废了萧昀湛和苏归晚的婚约,又一道圣旨,他不情不愿地做了我的驸马。
却在新婚夜连新房的门都不肯踏入。
萧昀湛晕了一整夜。
迷迷糊糊,嘴里还喊着苏归晚的名字。
待他昏迷了大半日,我才派人去请了太医。
太医前脚到,苏归晚后脚便到了。
她穿着一身白裙,像白色百合花一样清雅美丽的姑娘,面上带泪,哭得梨花带雨。
“你已经把阿湛从我身边抢走,为何还不善待他?”
“他好歹是你亲选的驸马,你怎么忍心打断他的腿啊!”
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面,我抬眸看向她,发出一声嗤笑。
“既然苏姑娘知道他是我的驸马,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本公主的呢?”
“莫不是苏大人升了官,苏姑娘就敢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了?”
说罢,我将桌案上的青瓷茶盏砸向她。
擦着她的额头划过,破了皮,见了血。
许是我的疾言厉色吓到了她,苏归晚连啜泣声都止住了,只是结结巴巴地回答,“臣女不敢……”
我是才回皇宫的,没人了解我的脾性。
可自从我不管不顾强行将萧昀湛招为驸马后,京中便起了许多传言,大多是说,昭华公主刁蛮任性,霸道蛮横。
似乎这些传言,苏归晚信了进去。
她颤颤巍巍地看着我,扑通一声跪下了。
“公主恕罪,臣女只是担心驸马的伤势,是臣女失言……”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萧昀湛便来了。
他的断腿刚刚被接上,还不能动弹,却在听说苏归晚来了时,不管不顾的让小厮将他抬了过来。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急切的喊声,“元熹……公主,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我没回头,直到他被小厮抬到面前时,我才看清他毫无血色的脸。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同样身为女儿家,你难道不知道容貌对一个女子何等重要吗?”
与萧昀湛对视时,他眼尾的那一粒红痣不由得让我的分了神。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许多年前。
那时我想吃寺庙外树上的桃子,趁着嬷嬷不在爬上了桃树,岂料上树容易下树难,我被困在树上,从晌午到傍晚。
他就是那时候出现的,接住了从桃树上跳下来的我。
“瞧,我就说我能接住你吧!”
他轻挑眉梢,眼尾的朱砂痣在晚霞的照映下熠熠生辉。
他放下我,霞光遮不住他眉眼间的明媚,他轻声道,“你的手臂被划伤了。”
“我有药,我帮你涂药,好吗?”
许是那日的晚霞太美了,迷了我的眼,竟让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他小心翼翼地帮我涂药,时不时抬头看我的神情,似乎怕把我弄疼了。
其实那道口子小小的一条,并没有多疼,他紧张的神情倒是让我觉着那是一条多大的伤。
药涂好后,他捧着我的手,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像哄小孩似的哄我,“涂了药就不疼了。”
是了,那时的我的确是个小孩子。
和他初遇那年,元熹七岁。
他九岁。
萧昀湛的呵斥声将我从回忆中拉扯出来。
“若是晚晚面上留了疤痕,我就算豁出这条命去也要将你的罪行昭告天下,让世人看看,堂堂昭华公主心思是何等歹毒!”
他睚眦欲裂的模样,让眉眼耀眼的红痣都变得扭曲可怖起来。
我不喜欢这样。
见我蹙眉,和鸢大步上前,一巴掌打在萧昀湛的脸上。
“对公主出言不逊,不分尊卑,掌箍二十。”
和鸢是有些力气的,二十巴掌打完,萧昀湛双颊已然红肿,嘴角也沁出鲜血,浑身无力地靠在苏归晚的肩上。
苏归晚惊得愣了许久,才颤颤巍巍地看向我,“你……怎么可以纵容婢女掌箍驸马呢!”
“若是将他打出个好歹来,你就不心疼吗?”
我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已经说不出话来的萧昀湛,缓缓走到苏归晚面前。
轻声道,“苏姑娘倒是真心疼驸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的夫君呢。”
苏归晚颤抖的睫毛垂下,想要开口狡辩,我却打断了她的话。
“说起来也是本公主的不是,拆散了你们这对有情人,倒让我有几分愧疚。”
“不若,本公主为你择一门好婚事吧,看得出来,苏姑娘是个贤惠温婉的,若是嫁了人,定是相夫教子的好妻子。”
苏归晚和萧昀湛同时瞪大了双眼。
她惊恐道,“什么?”
就连萧昀湛也发出急切的呜咽声。
—— 引自章节: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