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2-02 11:14:49
状态: 完结
字数: 6.7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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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与宋棠樾恋爱的第八年,我累了。我生日那天,她的白月光回国,宋棠樾头也不回丢下我去了机场。她走之后,找她报复的仇家把气全出在了我的身上,我被打的重伤住院。我出院以后,和她提出了分手。宋棠樾不仅毫不在意,还跟她的白月光介绍我:“同校的师弟罢了,这种攀关系的我见多了。”彻底死心的我选择出国,宋棠樾却顶着流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
第九章2024-12-02 11:14:49
【原文摘录】
宋棠樾不仅毫不在意,还跟她的白月光介绍我:“同校的师弟罢了,这种攀关系的我见多了。”
彻底死心的我选择出国,宋棠樾却顶着流血的伤口追到机场:“安礼,别走,我后悔了。”
——————
“台长,我决定了,去新贝。”
电话里,章台长听到我的话,安静了几秒。
啪,电话对面响起打火机的声音,章台长沉声问我:“想好了吗?”
我点点头,沉声回答:“想好了,战地记者是我的梦想,我早就该想好了。”
章台长欣慰道:“安礼,你终于想通了,宋家那丫头,眼瞅着是要接宋家首席大法官的位子的,你整天围着她转能有什么出息?宋家的门楣你也迈不进去啊。”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们家安礼哪里差了?”对面传来部长夫人沈教授的声音。
“安礼,你章叔没有那个意思,你别放心上啊。去做你想做的,我们支持你。”
“谢谢沈姨,我知道章叔都是为我好。”
章台长接过电话,接着说道:“你如果早五年出去,现在早扬名海外了,在内部窝了五年做出什么成绩了?光给宋家那丫头当靶子了!”
“你这几天就休息一下吧,调整好状态,一个月后,跟着台里去新贝前线。趁着这段时间,该告别的好好告个别,战区一旦进去,一年半载都回不来。”
电话挂断,我沉默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我走后,宋棠樾会想起我吗?
应该是不会想起的,那个人回来了,有他在,宋棠樾的眼里,就看不见其他人了。
比如刚刚,我刚点燃蜡烛,宋棠樾接了个电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电话里是谁?大半夜要去哪?还回来吗?
这些宋棠樾一句没记得说,她也不记得我们在一起八年,这是她第一次陪我过生日。
桌上精心烹饪的四菜一汤已经凉透,蛋糕上的蜡烛也燃尽,融化的蜡油和奶油混合在一起,蛋糕里的冰淇淋融化的水,流了一地。
良久之后,我站起身,将桌子上的饭菜、蛋糕、连同碗碟全部扫进了垃圾桶。
我拎起垃圾袋打开门,顿时被门外的黑影吓了一跳。
“黑心法官,收脏钱害我儿子,去死吧!”
锋利的刀刃刺进胸口,温热的液体从胸口涌出,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去世多年的父亲。
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我挣扎着拔出胸口的刀刃刺了出去,并用尽全力爬回门后,关上了门。
我捂着胸口,给宋棠樾打了一通电话,我感觉自己要死了,死之前想听听她的声音。
可惜,她没有接。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拨通了报警电话。
醒来已是三天之后。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你知不知道,救护车再晚去一会,你就没命了!”
沈汀兰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我将被子往脑袋上一蒙,不想理会。
这些话翻来覆去她都骂了八年了,也没骂醒我。
沈汀兰是我的发小,严格来说,我们和宋棠樾,还有一众其他人,都是大院一起长大的。
但是发小也分阶层,宋家人才辈出,宋棠樾又是后辈中最出彩的,早早就被当作接班人培养。
沈汀兰随母姓,母亲是航工大学沈教授,父亲正是我的顶头上司,A市电视台台长。
而我,母亲早亡,父亲作为战地记者牺牲在了前线。
只不过是个被章叔带回大院养了几年的孤儿罢了。
章叔那晚说什么宋家的门楣我迈不进去,算是说得很好听的了。
别人一般都是说我痴心妄想,狗腿子想攀附金凤凰。
沈汀兰骂够了,终于走了。
我拿出手机充上电开机,但只看见了一些工作消息。宋棠樾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发过一条消息。
她的朋友圈还挂着三天前的那条内容。
图片上是一道身着浅灰色风衣的背影,手里推着一个深黑色行李箱。
配文是,山海河川,四月人间。
那是江见川,大院里所有大人嘴里的别人家孩子,高傲如宋棠樾,也不得不仰望的存在。
对于江家的背景,大院里的人讳莫如深,从不轻易提及。
但大家的态度已然说明一切。
八年前的一天,江见川突然人间蒸发。
这种天之骄子消失得一丝痕迹不留,发生了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宋棠樾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将所有的事都抛之脑后,四处托关系打听江见川的去处。
这种事情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能打听到的,宋家长辈狠狠惩戒了她,将她关在家里闭门思过。
宋棠樾心灰意冷,于是开始每日酗酒。
我便是在那时“趁虚而入”,以同桌补课的名义每日进出宋家照顾宋棠樾。
也许是酒精作祟,也许是她需要一个人排遣心中的绝望,总之我们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其实我还要感谢江见川,如果不是他,我可能连接近宋棠樾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他回来了,我也是时候该退场了。
两周后,恢复良好的我出院回了家。
打开房门,屋里保持着我走时的模样,门口的血迹已经清扫干净,家里整洁如新,应该是保洁来过了。
鞋架上、衣柜里,宋棠樾的东西都还在,我自然不会以为这些日子她还住在这里,应该是全都不要了吧。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洗过澡的我,给自己熬了一碗排骨汤,正在喝着,门外竟然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我家只有两个人有钥匙,我和宋棠樾。
她怎么回来了?
我放下手里的汤,看下门口。
她极其自然地开门换鞋,就像是之前同居的一年一直做的一样。
她一手挂外套,一手拿着手机打字,注意力半分都没分给我,全都在手机屏幕上,脸上是半羞怯半欣喜的笑容。
宋棠樾一向要强,行事雷厉风行,性格霸道强势,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小女生姿态?
至少在我面前从未有过。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路过餐厅才抬头,看到我也只是点点头,若无其事回了一句:“回来了。”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便头也不回进了卧室,不一会,浴室就传来了水流声。
我被找她寻仇的人刺伤,在生死线上徘徊一回,住了半个月的医院。
这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在宋棠樾眼里,好像跟没发生过一样。
她不在乎我到了这种地步么?
我就算因为她死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么?
那她还回来干什么?
想到这,我越想越气,直接拉开了浴室的门,要和她当面对质。
“有事吗?”
衬衫扣子解开了一半的宋棠樾扫了我一眼,眼神中多了几分不耐,似乎对我私自打开浴室门的行为很是不满。
并顺手将解开的口子又系了回去。
呵!在一起八年,同居一年,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丈量过无数次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如今,竟然连在我面前开几粒扣子都不行了?
我的胸口一阵阵胀痛,难言的苦涩涌上心头,我真想问问她,这八年来,我到底算什么?
但我不敢问,我怕真的问出了口,得到的答案会让我更加难堪。
罢了,章叔已经安排好了行程,两周后就出发去新贝。
最后十几天了,还管宋棠樾为什么回家也没意义,反正以后,我们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了。
想到这,我摇摇头,转身出了浴室。
我没看到的是,宋棠樾在我背后拧起了眉头,脸颊上和系好的衬衫扣子下,一起泛起可疑的微红。
入夜,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一片黑暗中,我将目光投向了身侧平躺的宋棠樾,窗外朦胧的月色,打在她的侧脸上。
她的眉眼锐利又明艳,潦潦勾勒几笔妆容,就会绽放出摄人心魄的美。
但宋棠樾极少化妆,工作需要,常年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她不知道,过于浓墨重彩的眉眼戴了眼镜,犹如美人遮面、青山笼纱,欲语还休的氛围,反而会更加激发人们的探究欲和好奇心,让人们的目光久久驻留无法转移。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身边的人将掀起的被角猛地甩到了我的脸上,我闭着眼睛扯了下去,艰难地掀开左眼的一条缝隙,就看见了宋棠樾走出卧室的背影。
那人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又回过头来走到床边。
我闭着眼都能感受到饱含着浓浓怨气的眼神,心头不禁涌起阵阵愧疚。
昨晚她说什么来着,哦,今天上午她有一个很重要的安排。
额.......这也不能全怪我吧,是她主动的。
至于后半夜……
我悄悄睁开眼睛,宋棠樾眼下一片乌青,眼神跟淬了冰一样无声瞪视着我。
我坐起身,尴尬地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刚想开口问她需不需要送她去单位,就被她抬起长腿一脚踢在了胸口上。
嘶~
真疼啊。
宋棠樾泄过火后,重重哼了一声才摔门出去。
我捂着胸口,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宋棠樾从小练跆拳道,这一脚带着怒气,一点没收力,看样子真是气狠了。
踢得也挺准,正中我之前的伤口处。
那晚的一刀,从我的肋骨缝隙刺进了肺叶,在医院养了半个月,如今只剩下一道褐色的瘢痕。
早已经不痛了,如今却又因为宋棠樾痛了起来。
这都什么事啊,都要分开了,还糊里糊涂滚到了一起。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泰山压顶的疲惫将我摁进了梦乡,短暂摆脱了这些杂绪。
睡了一整天才感觉满血复活。
我拿好证件去了办事处。
之前因为我受伤住院,转岗战地记者的调令下来了,但相关单位的面对面审核却一直拖着。
如果不是章叔帮我从中斡旋,我的情况又实在特殊,这个名额早已安排了出去。
这种任务名单往年都是提前一年就敲定的。
章叔虽然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在背后默默帮助了我太多。
“安礼,你的情况章台长已经汇报过了,身体养好了吗?”
“你要知道,一旦去了新贝战区,医疗条件甚至食物补给,都有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情况,别逞强。”
我看着面前热情和蔼的工作人员,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之前还以为面谈一定十分严肃,没想到是这样如同唠家常般的场景。
我点点头,肯定道:“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能够胜任战地记者的一切工作安排。”
头发泛白的工作人员欣慰地点点头,在我的申请书上盖上了一个戳。
出门时,工作人员送我到门口,临走前他突然拍着我的肩膀感慨道: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的父亲。”
“当年我也是送他从这走出去的。”
“好小子,出门在外,一切以自身安全为主,有事找外使馆,知道吗?”
我点点头,想起同为战地记者的父亲,眼圈一红。
工作人员继续道: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