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橙子黄了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8-24 03:03:00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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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二十三年前,一场悄无声息的阴谋夺去了他母亲的生命,而那天正是他出生的日子;二十三年后,又一场刻意针对他的车祸反而使得这一场阴谋被慢慢揭开。就是这个人,一个高中特聘教师,挑战权威,在校花和警花的感情流中穿梭;就是这个人,一个超市老总,强力竞争,在商业潮流中独占鳌头,笑看群雄。
【目录】
序章 一场悄无声息的阴谋
第1章 车祸
第2章 警察姑娘
第3章 流浪汉儿子
第4章 高二文(4)班
第5章 白面书生
第6章 我要签军令状
第7章 二十个巴掌
第8章 沆瀣一气
第9章 被套路的张雨歆
第10章 果照
第11章 手机在上课时响起
第12章 在医院里
第13章 我要换班
第14章 复杂的学校关系
第15章 我们是硕哥的人
第16章 尊重是和身份没有关系的
第17章 又是巴掌
第18章 脸皮的厚度
...
第19章 袁永峰的馊主意2024-08-24 03:03:00
【原文摘录】
“怎么了?”因为听得叫唤的声音非常急切,在厨房忙碌的一个四十往上的妇女迈着碎步进了卫生间,“文秀,是没有手纸吗?”
“我流了好多水。”
“啊,那就是羊水早破了,得赶紧去医院。”
“是吗?那你打电话给建设,让他来横弋。分娩用的东西都准备了吗?”
“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所以什么都没准备。不过没关系,去了医院再买。我这就去给李总打电话。”
妇女出卫生间,走去客厅打电话。年轻女子则从里间走出来,挺着一个大肚子,一只手搭在隆起的肚子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嘴里喃喃着:“你这个小家伙,怎么就着急出来呢?妈妈肚子里不舒服吗?”
年轻女子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面容精致,一看就是个美人胚。
“文秀,李总的电话打不进去,总是忙音。我们先去医院好了,到了医院等王医生做好安排再和李总联系吧。”妇女道。
“好吧。”年轻女子脸上闪过一抹失望的神情。
二十分钟后,妇女和年轻女子进了横弋县妇幼保健院。两个人的外衣都被雨水淋湿了些,妇女手里的提包也淋湿了些。
她们轻车熟路地进了医生办公室,一个与妇女年龄相仿看上去非常干练的女医生很热情地迎了上来,双方简短地交流之后,女医生立即出去叫了一个护士进来,两个女人便跟着护士去了病房——一间单独设在二楼的优质病房。
几分钟后女医生进了这间病房。
“小余啊,怎么就你们两个人过来?李总呢?”女医生和颜悦色,轻柔地抚摸着年轻女子高高隆起的肚子。
“李总出去谈生意了,”妇女接话道,“王医生,这羊水早破,还能自个生下来吗?”
“羊水早破,一般来说要剖腹产,不过,原先李总和小余过来检查的时候也谈过这件事……剖腹产留下的疤痕就像一条蜈蚣,着实……”女医生看着孕妇余文秀。
“我想自己生下来。”余文秀声音很轻地道。
“文秀,会有风险的。”妇女道。
“年轻女孩把美放在第一位,可以理解。”女医生道,“我手上有过很多顺产的例子,关键看宫口是否开张,再说也可以催产,提前服用消炎药预防感染。不过最后还是你们自己定夺。”
“我怎么都要试试。”余文秀目光很坚定地道。
……
中午,女医生家里,女医生手里抓着电话听筒。
“你能确保吗?”电话里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余文秀的胎位不正,如今羊水早破,而我又成功引导她自然分娩……”
—— 引自章节:序章 一场悄无声息的阴谋
这个年轻人名叫曹正轩,一米八二的个子,粗粗的一字眉下面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整个人显得无比刚毅。而那个老人则是曹正轩的父亲。
曹正轩掀开进门那张病床上的薄被子,小心翼翼的扶着父亲在病床上躺下来,而后将薄被子盖在父亲身上。病房内的空调吹出冷气来。
“爸,胃镜的结果显示您是糜烂性胃炎,我可警告你,再接下去就是萎缩性胃炎,一旦是萎缩性胃炎,就可能会癌变了,所以,您不能再酗酒了。”年轻人眼里满满的关切。
“正轩啊,爸都快六十岁了,唯一的爱好就是酒,我问你,如果没有酒,爸爸活着还有滋味吗?”老人和善地看着年轻人。
“看您这话说的,您没有酒还有我啊。我就是为了照顾您才到阳江一中应聘的。”
“爸怎么会不知道?哎,你这孩子啊,就是倔,凭你的条件留在江东师大都有可能。你却偏要回阳江。”
“这也怪您啊,如果您身体好一点,我不就放心了?我放心就不一定要回阳江了。”
“你看,这不是间接批评我吗?”
一老一少对话期间,护士推着篮子进了病房,在床头柜上放了三瓶药水。
“是曹忠河吗?”护士职业性地问道。
“是。”老人点头。
“打吊针了。”
正是正午时分,在护士给曹忠河打好吊针之后,曹正轩便在隔壁一张床铺上躺下来,顺手将床上的被子搭在了身上。
“爸,我稍稍睡一下。您自己看着点。”
“你睡吧。你一直都有午睡的习惯,不睡的话,一个下午都没精神。”
“吱呀!”
也就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
这个姑娘给人第一感觉就是冷艳。单眼皮,那微厚的嘴唇稍稍往外翘,更增添了姑娘的妩媚和性感。
这姑娘走到曹正轩睡的病床前,径直将盖在曹正轩身上的被子掀开来,冷冷地呵斥道:“谁让你睡我的床的?”
“你干什么?”曹正轩即刻坐起来, “你的床?上面刻了你的名字吗?”
“你——”姑娘没料到曹正轩会耍赖,“如果不是睁眼瞎,就给我看看挂在床档上的牌子。”
“难道你是这个病房的病人?”曹正轩这才注意到,这张病床的床头柜上也摆着三瓶药水,看来这个姑娘是来注射药水的。
“你以为我是来休闲的?给我下来!”
“下来就下来,你犯得着这么横吗?”
“哼。”姑娘冷哼一声。
没过多久,走进来一个护士,护士走到姑娘身边,“是张雨桐,对吗?”
姑娘点点头。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昨天这个时候你药水都打好了。”
—— 引自章节:第1章 车祸
她首先扫了眼马路中间的电动车的残骸,再看看早已无影无踪的沃尔沃小轿车驶离的方向,方才注意到趴在草皮上一动不动的曹正轩。
姑娘立即蹲下去试着推了推曹正轩,“喂,你没事吧?”
曹正轩无知无觉。背部,撞击挡风玻璃处,黑色T恤裂了一个口子。
“你不要吓我!”姑娘再次推动曹正轩的身子,见曹正轩还是没有动静,便用力将曹正轩的身体翻转过来。
曹正轩双肘处被草皮划出了一条条血痕。脸上粘了四五片草叶,双眼淤紫,高挺的鼻梁似乎被压扁了许多。
更糟糕的是,曹正轩似乎一点呼吸都没有了。
“喂,喂,你醒醒!”姑娘已然是哭腔,轻轻地拍了拍曹正轩的脸,“你千万不要有事情,我知道是你救了我。”
可曹正轩压根儿不为所动,双眼紧闭,仍旧那么笔挺挺的躺着。
姑娘猛地吸了口气,一只手托住曹正轩的下颚,将曹正轩的嘴巴打开来,用手指头在里头搅了搅,接着看似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她的粉唇印在了曹正轩的双唇上。
就这个时候曹正轩睁开眼来,粗暴地把姑娘推开了。
“啪!”
摆明着是巴掌和脸颊撞击时发出的声音。
“你醒了?”姑娘喜出望外,压根儿没感觉自己挨了巴掌。
“你干什么?你把我的初吻夺走了!”曹正轩坐起来,沿着草皮滑到道路上,竟然没事一般站直了身子,“你再给我什么补偿?”
“我给你做人工呼吸啊。你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姑娘一脸的惊喜样,压根儿不管什么补偿,“那真的太好了。”
“我还没事?我的初吻都没了?”曹正轩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那我……”姑娘这才回归现实,瞬即晴转多云,重新恢复了她冷漠的神情,弯腰捡起摔在一旁的提包,掏出手机打电话,“袁队吗,我是雨桐。新人民医院这里发生一起车祸,肇事司机已经逃逸。哦,交警那边我会联系,但我希望我们队里能来人,我怀疑这是一起谋杀。”
曹正轩瞬间懵逼。
谋杀?
还有,听这姑娘说话的语气,敢情她是干公安的?
干公安,必然会得罪黑道白道,仇家上门索命也就不稀奇了。问题是,自己对她的态度……曹正轩额头冒汗。
“咳咳,”在姑娘挂断电话之后,曹正轩干咳两声,“这个,张警官,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初吻的补偿我也不要了。”
“你走?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走?还有,你不需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吗?”姑娘面冷心热。
“我这体格,就这么摔一下哪需要做检查。要不我蹦两蹦给你看看?”曹正轩现场表演高抬腿,“哎哟。”
“你呈什么能?”姑娘担心道。
—— 引自章节:第2章 警察姑娘
“流浪汉儿子!流浪汉儿子!你是流浪汉的儿子!”
耳畔,这个让他屈辱了十几年他也为之“奋斗”了十几年的称谓再次回响。
而他绝不允许别人这么称呼他!
可是,他从这个班换到那个班,从那个班再换到别的班,又从横弋一小换到横弋二小,走到哪里,都有人这么称呼他,就好像他的背上写着这个称呼似的,于是他一次又一次与这样的人拳头相向。
但最后受伤的还是他,因为敢这么侮辱他的人,绝非善类。偶尔他打趴下了这类中的某个人,换来的是更大的报复。他胸前、背后,以及双腿上的刀痕或疤痕就是这么来的。
见过他身上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的刀痕或疤痕的人,都以为他是雇佣兵出生!哪里晓得他连军队的门都没有进过。
但是,就是这样他也不屈服。只要有人冲他喊一次,他就为之“奋斗”一次。
很小的时候,受了这样的屈辱,他会哭着跑回去问父亲:为什么别人叫他“流浪汉儿子”;进而追问为什么他没有妈妈——每个人都有妈妈,他怎么没有?
而这种时候,父亲总是怔在那里,呆若木鸡,任他哭闹喊叫,都给不出一个答案。于是他哭闹的更凶,可还是得不到答案。有好几次,他甚至委屈地睡着了,醒来时他总是看见父亲孤零零地坐在桌子旁一口一杯的酗酒,样子极为吓人。直至有一次,刚毅的父亲泪雨滂沱,他才猛然认识到,他这么哭闹喊叫,对父亲来说也是一种伤害。而等他有这个认识时,他已经过早地长大了。
从此,他再也没有这么追问过父亲。但是,对于那些仍旧这么侮辱他的人,他回报的是更为强烈的反抗,以致于他学习生涯中最为惨烈的打架斗殴事件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十三岁那年,读初二,在一个死胡同里,他一挑三。对伙两把水果刀,一根钢棍,而他赤手空拳。
但他并没有因此退缩——只要你叫嚷着“流浪汉儿子”,别说你手里抓着刀,就是端着枪,我也要上。
而对伙显然没有料到,在这种形式下,他还会不屈服。
在两把匕首分别捅进他的腹部的时候,他一拳砸在其中一人的鼻梁上,让这个人的鼻梁今生今世都永远瘪着,鼻血飚出来喷满了他的脸;接着他趁那个手握钢棍的人发愣之际,夺过他手中的钢棍,一棍击打在第二个捅他的人的头上,将其敲得昏死过去,而这个人第二次将匕首捅进他的腹部。
—— 引自章节:第3章 流浪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