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水青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1-25 08:21:21
状态: 完结
字数: 2.1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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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她失明五年的眼睛突然复明。却发现曾经亲密无间的继兄,只是把她当成青梅李玲玲的后台替唱工具。李玲玲被他请来给她当贴身保姆,他们却当着她面在家里肆无忌惮的亲热。原来所有爱与宠溺都是为了她继承的十亿财产和榨取她“夜莺”身份的骗局。就在今天,她下定了决心,选择在七天后假死离开,她要彻底摆脱这不堪的过去。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01-25 08:21:21
【原文摘录】
“是的。” 她压低声音回答道。
“好的,陈女士。不过资料显示您才 23 岁,有疼爱您的继母和继兄,还继承了您亲生父母的十亿财产。您为什么非要选择假死去开启一段全新的空白人生呢?”
陈墨的眼神变得黯淡:“因为,他们对我的爱和宠溺都是为了我父亲的财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明白了,女士。”
十天前,陈墨不小心摔到了头,但因祸得福,失明了五年的眼睛竟然能看见了,还没来得及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继母和继兄,却发现这五年来,自己一直活在他们精心设计的骗局之中。
陈墨的心彻底凉了,继续装作失明的样子。
就在今天,她下定了决心,选择在七天后假死离开,她要彻底摆脱这不堪的过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陈墨的心猛地一紧,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
她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无神,又变回了那个被黑暗永远笼罩的盲女。
门被推开,陈墨看见是林宇洲来了,这个在她生命中扮演着复杂角色的男人,既是她依赖的哥哥,也曾是她心中的亲密恋人。
“赵阿姨?还是哥哥?” 陈墨声音里带着盲人特有的小心翼翼。
林宇洲一把将盲杖塞到她手里,语气急促:“是我,墨墨,跟我走!” 说着,便用力拽着她往外走。
“哥哥你慢点,我看不见,走不快。”
陈墨熟练地扮演着盲人的样子,敲打着盲杖,脚步踉跄。
“你的歌唱比赛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我也是为你着急。” 林宇洲转身安抚道,却还是没放慢脚步。
唱歌,是她从小就热爱的事情,即便五年前那场噩梦般的意外降临,父亲变成了植物人,自己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陈墨也从未放弃过唱歌。
到了演播厅现场,继母赵欣兰早已等候在那里,正和一位身着金色长裙的艳丽女子说着什么,陈墨认出来,那是林宇洲的青梅李玲玲。
看到陈墨出现,两人的交谈戛然而止,赵欣兰快步上前,声音尖锐:“怎么才来,要是迟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可是你自己的唱歌比赛!”
陈墨微微低下头,怯怯地点了点头。
这时,前台传来报幕声:
“下一位,‘夜莺’,人气女歌手登场!”
陈墨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马上就是我了,哥哥带我去登台处吧。”
林宇洲拉着她的手,来到舞台后的一个黑暗角落,林宇洲递给她一个话筒:
“这就是舞台中央,等听到伴奏,就可以开始唱了。”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陈墨心头微微一动,还当他们转了性,可当门被推开,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她心猛地一沉 —— 是李玲玲。
只见李玲玲一进屋,眼神就直勾勾地飞向林宇洲,嘴角勾起一抹娇俏的弧度,飞了个媚眼。
“我是李玲玲。”
李玲玲整个人都快腻在林宇洲怀里,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
陈墨抿抿唇:“你好,麻烦帮我倒杯水。”
李玲玲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不情不愿地走向饮水机。
她眼珠子滴溜一转,抬手将刚接的半杯凉水倒掉,重新接了满满一杯滚烫开水,一旁的赵欣兰和林宇洲却一声不吭,任由她胡来。
“喝吧。” 李玲玲端着水杯,递到陈墨跟前,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陈墨手指微动,却并未伸手去接。
这细微的异样,让李玲玲望向陈墨的眼睛,难道她都看见了?
李玲玲抬手在陈墨眼前轻轻挥了挥,陈墨仿若未觉,一动不动。
“刚走神了,谢谢。” 陈墨语调平稳,李玲玲的手却故意往前一伸,“哗啦” 一声,水杯被打翻,滚烫的热水溅到二人手上,但林宇洲二人的角度却看不见。
“嘶 ——你泼我干嘛?” 李玲玲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林宇洲冲过来,忙不迭抓起李玲玲的手,满眼心疼:“玲玲,没事吧?”
赵欣兰也一下蹿过来:“陈墨你为什么泼她,看把玲玲烫的!”
陈墨脸颊和被烫红的手都火辣辣地疼,心中也充满委屈,“我没有。”
林宇洲闪过一丝不悦:“行了!墨墨我知道你从小就爱吃我的醋,玲玲她只是来当保姆,没有恶意,你怎么能用热水泼她?”
陈墨双唇紧抿,一言不发。
林宇洲安慰道,“好了,你也伤着了,我不怪你。”语气却冰冷。
这种双标场面,她早见怪不怪,转身快步回了房间。
敲门声响起,“墨墨,是我,哥哥。” 林宇洲的声音传来。
门开了,林宇洲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走进来,他脸上堆着笑,眼睛里却透着几分敷衍:
“墨墨,消消气,是哥哥不对,下次先关心你。”
放好牛奶,林宇洲倾身向前,想给陈墨一个安抚的吻,陈墨眉心轻皱,脑袋迅速一侧,避开了这满是虚伪的亲昵。
林宇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墨墨,以前你多爱黏我,最近怎么老是躲着我?”
陈墨一时沉默。
恰在此时,林宇洲手机 “叮咚” 一声,在静谧空气中格外刺耳,他毫无顾忌地解锁屏幕。
陈墨眼角余光扫过去,就见李玲玲发来一张照片 —— 那女人身着性感蕾丝内裤,在床上扭得风情万种,配文直白又露骨:
“换好蕾丝内裤了,宝贝快来房间找我。”
—— 引自章节:第二章
陈墨定了定神,装作没看见,硬着头皮摸索着往厨房走。
林宇洲听到动静,慌乱地捂住李玲玲的嘴,李玲玲却像只不知廉耻的妖冶母猫,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林宇洲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喘息。
“哥哥,是你吗?”
陈墨语调平缓,可攥紧衣角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是,我...... 在加班,还有些文件要处理。”
“哥哥,你辛苦了。” 陈墨垂下眼帘,继续像厨房走。
李玲玲像条缠人的蛇,又贴向林宇洲,林宇洲身子一僵,再次忍不住喘息,忙干咳几声掩饰。
“哥哥,嗓子不舒服吗?” 陈墨关切道。
“是啊,墨墨,能帮我拿下桌子上的药吗?” 林宇洲语气闪躲,手却依然抚上李玲玲娇媚的身体。
陈墨深吸一口气,佯装摸索着走向桌子,指尖触到一个盒子,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她一眼看清那是一盒安全套。
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忍着恶心把盒子递向林宇洲:“哥哥,给。”
她在心底嘶喊:我虽然眼睛看不见,难道我对哥哥的关心,在他们眼里,也只是play的一环?
这真心被狠狠践踏的滋味,苦得像黄连,痛得似万箭穿心,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只能靠着桌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平复这汹涌的情绪。
第二天,晨光熹微。
陈墨在餐桌前坐下,随意咽下几口食物,就见林宇洲搂着李玲玲从房间里晃出来。
林宇洲显然是仗着陈墨 “看不见”敞着上衣,脖子上、胸膛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李玲玲的吻痕,那刺目的红直直扎进陈墨眼底。
陈墨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往房间走去。
“墨墨,等一下。” 林宇洲瞥见陈墨要走,手忙脚乱地抓起一件衬衣披上,可那些吻痕还是若隐若现。
“能帮我系下领带吗?”
陈墨脚步一顿,心底满是抗拒,可她却只能装作看不见。
拿起领带,陈墨靠近林宇洲,那股子属于他和李玲玲混合的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熏得她脑袋发晕。
她垂眸,目光却避无可避地落在那些吻痕上,胃里一阵翻腾,胃酸直往上涌,差点呕了出来。
她紧抿双唇,沉默着,手指微微颤抖,机械地给林宇洲打着领带。
一旁的李玲玲看着这一幕,眼中妒火中烧,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
终于,林宇洲穿戴整齐,临出门前,还当着陈墨的面,旁若无人地捧起李玲玲的脸亲了一口。
陈墨攥紧双拳,面无表情地回了房间,关上门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对这个欺骗她的哥哥,失望透顶。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每天清晨,陈墨都会被厨房里的声音唤醒,那是赵欣兰在给她做早餐,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墨墨,快来尝尝,这是你最爱吃的鸡蛋饼。” 赵欣兰总是笑眯眯地招呼她。
上高中的林宇洲,每天一放下书包,就来到陈墨身边,
“墨墨,今天学习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他耐心地给陈墨讲解题目,灯光下,两人的影子挨在一起。
少女陈墨有了心事,也总会一股脑地说给林宇洲听,他认真地听着,偶尔给出几句贴心的建议。
在赵欣兰的悉心照料下,父亲的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不再是之前的疲惫和憔悴,事业也顺风顺水。
周末,父亲会开着车,载着一家人去公园。
阳光洒在草地上,一家人欢声笑语,陈墨奔跑着放风筝,耳边是父母的叮嘱和林宇洲的呼喊。
陈墨曾经无比感恩,以为是上天怜悯她,在夺走母亲后,又赐予她这样温暖的家。
然而,人是会变的......
站在父亲单人的房门前,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自从五年前父亲成了植物人,这屋子便鲜有人至。
陈墨记得父亲将一块玉佩放在抽屉里,那是他和母亲的定情信物,温润洁白,承载着他们的爱情。
陈墨在抽屉深处找到一块玉佩,可手中的玉佩粗糙泛绿,哪有半分记忆中的模样。
陈墨不死心,继续在抽屉里翻找,那块熟悉的玉佩却如石沉大海,没了踪迹。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赵欣兰的身影,平日里,李玲玲时不时就以打扫卫生为由进这屋子,有几次陈墨撞见,她眼神慌乱,显然心里有鬼。
陈墨心头一紧,莫不是她动了手脚,把玉佩拿了去?
趁着李玲玲外出,陈墨轻手轻脚潜入她的房间。
抽屉拉开的瞬间,一抹熟悉的温润白色映入眼帘,正是那块玉佩!
陈墨眼眶一热,伸手握住,喜极而泣。
“你在干什么?敢来我房间偷东西!”
李玲玲尖锐的声音乍然响起,打破平静。
陈墨满心委屈,眼眶泛红,声音颤抖:
“这明明是我父母的玉佩。”
李玲玲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嗤笑道:
“你有证据吗?天底下一样的玉佩多了去了,你个瞎子,少在这儿冤枉我!”
陈墨伸手去夺,李玲玲却猛地一甩,两人拉扯间,玉佩脱手而出,“啪” 地一声脆响,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你个贱东西!”
李玲玲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陈墨脸上,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听到声响,赵欣兰和林宇洲匆匆赶来。
李玲玲立马趴在林宇洲肩头,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 引自章节:第四章